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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双重人格

书名:仙亦归途 作者:瞒叁帼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2:48
    天上一天,人间百年。
    琼辽国四季更替,各季景色各异,今年的瑞冬,似乎比往年冷了些。
    在琼辽国的一个偏僻小村里的一条小巷家在这个寒冬似乎过着别样的冬天…
    青瓦瓷,木扇门,只见一红杉布衣绿花裙的二十五六年纪的妇人轻开门来,脸上憨厚的给人一见就以亲近的和谐感,未着胭脂的素面在这个冬季称的唇红齿白。
    就见她笑着与门下露出的小人儿说到:“音儿,你就在家休息,娘去去就回。”
    与妇人三分相似的六岁童女却脸色有点白,明显的可以看出先天体弱,手扶门边笑道:“恩,娘快去快回,音儿等你就是。”
    闻言,妇人脸上真切一笑,摸摸音儿的头,便挎着篮转身渐渐走出巷子。
    恍恍时间,家家户户都冒出火炉的烟火来。
    音儿在家呆着,到了晌午,想着母亲快回来了,就放下手中绣活,走向厨房,捞起袖子露出瘦小的手,不一样的白拿着瓢舀起的水由于力气过小而沾到手腕上,水顺溜的流进小臂弯,女孩微微抖了下,在把最后一步完成时,想着母亲差不多该回来了,也就停下了手中的活,走到院子,望望门口,突地心头一跳,目光投向白雪茫茫的远方,接住那飘下的雪花,随即而化,冷入心扉…
    化开的瞬间,门猛的开了,音儿惊慌的看向门口,只见刚出门的妇人不知为何浑身是血的出现,浑身肃杀,满脸的惊慌,看着音儿的瞬间,也不管女儿的惊恐,连忙拉着女儿匆忙向外走去。
    音儿被惊到:“娘!”
    妇人没刚出门那样的柔和,冷酷的目光给了她秀和的面孔带了不一样的魅力和带给小女孩的惊慌;妇人飞快的抱起女儿:“音儿!没时间了!娘以后会讲给你听,现在什么都不要问!看到的不要叫,不要问,娘,会护着你的!”,说到最后都像自言自语了,“不会的,不会的,不会再回到那里了…”
    随着走进丛林,音儿看着娘亲,不知道那里是哪里,但见娘亲的害怕,身体的羸弱让她比较乖巧,她懂事的把恐惧压在嘴里,摸摸了母亲的脸颊,懂事的望着母亲点点头。
    妇人看着女儿懵懂的眼光,眼中闪过许多情绪,不及多想,后面突然飞来一只箭,妇人抱住她旋起,母亲会飞!小心里满是不可思议;逃亡,听着后面的追逐声,嚓着那草叶相擦的声音,音儿觉得窒息般,不懂却从心里感觉到紧张,那生死一线的感觉。
    妇人借着丛林的掩护,停在了一草植后,对女儿异常严肃道:“音儿,乖,你就呆在这儿等着娘好不好?”
    音儿满脸不安的拉住娘的衣摆,那上衫的红已经成了暗黑色:“娘…”
    “音儿,要听话。”妇人让个小女孩慢慢松了手,哽咽着:“娘……你……什么时…时候回啊…”妇人软了声音,带着点温和,眼光却沉了下来:“会很快的…音儿你…一定要在这儿呆着等娘回来,如果…如果…”女人声音慢下:“如果天黑没等到娘,你要去都城找羌府。”听到这儿音儿无比惊恐,眼泪已经不知不觉流下,不敢大叫怕引起坏人:“不,不,娘,唔…为什么?我要和你一起,和你一起,和你一起!”渐渐的她的声音控制不住,妇人不得不狠下心,“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音儿的哭声,妇人摸着她脸,音儿委屈的低呜着;此时听着靠近的声音,妇人狠心道:“你在不听话我就永远不回来了!”说完转身离去,向着另一边远去。别人听见声响,音儿双手捂住嘴,听那逐渐近的脚步停了下来,听着他们中的一人吼道:“人在那里!追!”“切,被骗了!”比之前更急的摩擦声匆匆离去。
    此时的音儿惊恐加紧张以及对母亲的担忧,在一群人走完后一下子倒在了丛草中。
    雪悄而缓慢的落下,打在音儿那被泪水泥土沾上的脸上,只见,她睫毛眨了眨,缓慢的睁开了眼睛,似有点迷茫,愣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起了来,揉揉落在脸上的污泥水,面色冷静看向离去的方向:“母亲…”
    脸上,小女孩不似刚才那样的哭泣以及害怕,理理身,小小的个体在丰茂的草中不显,抬头看了看黑了的天,转身向着都城方向走去,摩擦声夹着不清的童语:“六年,看来这妇人不简单……”
    音儿再醒来时,已然在一个陌生的破旧的庙子里,心中对着失去娘亲的恐惧,泪上眼眶:“娘…娘…娘!唔!啊啊啊!娘!…”旁边还有一个与她看起来差不多大的小乞儿,穿着不大保暖的破旧衣裳,乌黑的脸看不出样子,此时,被她突来的哭声与身旁的老人一起被吓的从梦中惊醒,她还在哭着,小乞儿已不耐烦的吼道:“你哭什么哭啊!大半夜吓人,一大早的你闹啥啊!”小乞儿很火,昨晚撒个尿,迷迷茫茫在雨中抬头,一看,吓着尿失禁!这女孩就站在那里,被雪淋湿也不管,直直的盯着,又不言不语的倒了下去,吓死人了!她被突来的声音哽住了喉,但还是在呜呜的哭响着,老乞儿瘦的两眼灰蒙,一幅气不接力的样子,略沙哑的开口:“女娃,你家人呢?”
    小乞儿也不嘟嘴叽咕了,他也没想想昨晚没有言语的人一大早就哭的不适感,年纪小就是不知,老乞去的时候,已是女孩晕了后的事了。
    音儿还哽咽着:“不…不知道…呃!”
    “你家在哪儿不?”老乞接着问。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娘!呃,娘!唔!我要娘!”音儿哭的更大声了。
    小乞儿被闹的捂住了耳朵:“啊!你好吵啊!”女孩不管,继续哭;老乞也颤巍巍起了来,对小乞儿说到:“走吧。”看来不是走丢了就是被抛弃了,可以卖个好价钱看样子,老乞边走边想。
    小乞儿不知道怎么想,他同情的看看她,也就随老乞出去了。
    音儿昨夜淋了雪,衣服没换,加上走了一夜的路已筋疲力尽了,也倒在草堆上,白皙的脸上发红,胸口不断起伏,口中模糊不清的喊着:“娘…”
    音儿口中的娘侥幸逃过也免不了伤,她想着音儿的无助,似梦里都在时时叫唤着她,她伤差不多时起身向着给音儿路程的方向走。
    当她踏上这小镇时,想着有点饿,先去填饱肚子,正要进茶馆时听到对面传来争吵声。
    “哎~这个爹也是的,怎么会想把女儿卖入那个地方啊。”
    “唉,也没办法,你看女孩那脸色,生病了!”
    “这也算就他女儿一命了吧,再不救就没命了啊那女孩。”
    “……”
    音儿娘听到是女孩时,也就想起女儿,迟疑下便也迈了过去,一过去,把她惊到六神无主,那,那,那不是音儿吗!音儿!那躺在地上的确是音儿无误!音儿!再听那无耻老头的话,把她气的脸色冷凝。
    “我苦命的儿啊!为什么啊!”
    只见那花楼下的胭脂满面的老鸨挥着手帕,媚眼一转,口气却不耐烦道:“你是卖不卖啊!你这丫头还高烧不止,我还花药钱,不买的话,走,免得死在这儿晦气!”
    “卖卖,卖!只是价钱…”老乞连忙回到,瘦干黑乌的脸看出他生活的困苦。
    “价钱没得商量了,二两,只有二两!”老鸨不耐烦的说,“这还是看着这丫头长得不错的份上,不然,你就看着她死了吧!”
    她的女儿岂是别人论斤称量的货物!音儿娘冲进人群,两眼止不住冒火,一巴掌扇飞老乞,老乞被突来的力道打晕在地,不知所云的晕了过去,人群一阵骚动。
    “老乞儿,胡说八道!”
    音儿晕乎乎的听着有娘的声音,轻唤了声:“娘……”
    音儿娘回身抱住音儿:“音儿!”
    音儿娘急回道:“娘在!娘在!娘马上带你去找大夫!音儿!”到这时,众人还有什么没明白的,同情的同时也对她出手打老乞儿狠的忌惮,老鸨从刚老乞出事也就躲起不再出来,她明白惹不起,虽说那孩子苗子好但又不是缺了她不行没必要死碰。
    音儿娘抱起女儿快速离去,角落的老乞,无人问津。
    “大夫!快!看看我的女儿!大夫!大夫!”来到一家医馆,音儿娘慌乱着叫嚷着;在药堂中,一个老人的声音急回道:“好好好,来啦来啦。”随声而来的是帘子打开一位花白胡子,看起来颇为慈祥的老人,随他的说话声胡子一颤一颤的,“唉,年纪大了就是不饶人啊。”说着捋捋胡子巍巍的走出来,“哪位叫老夫啊?”
    音儿娘连忙拉到大夫到音儿面前:“我,是我!大夫!看看我的女儿!”大夫被拉着一个仓猝:“不急啊不急,我的老骨头啊。”音儿娘急的没顾得上,拉他到女儿面前:“大夫,快!”
    老大夫虽嘴上抱怨她不尊重老人,但还是把手伸过去探病,“现在的人也不照顾照顾我这老骨头,一有病就拉拉扯扯,个个都是,哼!”
    音儿娘关心音儿的病情根本就没听进大夫的抱怨。
    此时,正当大夫把手把上音儿的手腕时,音儿张开了眼,音儿娘惊喜道:“音儿!”音儿微弱的一笑,声音略弱,缓缓道:“母亲”
    “音儿!你醒啦!快,让大夫看看”她对音儿说,不,应该是袂亦,过后音儿娘很快注意到音儿不像往常那么的柔弱气息,浑身平淡,太平淡了,还有,音儿从不叫自己‘母亲’…音儿她…
    大夫说道:“你这女娃到是坚强。”
    袂亦看着音儿娘的不安淡笑道:“没事,母亲,不用担心。”
    音儿娘在大夫一旁担忧着,岂能不担忧,大夫看着女娃薄红的脸,安慰道:“放心好了,老夫会治好你女儿的。”袂亦微微晕,太累了,这身体…看着那女人慌乱的目光,她又晕了过去…
    风雪中,音儿娘耳边响起大夫的话,“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你女儿可能遭遇什么事情,以导致另一种性格出现给她保护,也就是说遭成双重性格…”
    音儿娘喃喃自语:“双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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