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错！”
她给了他一个满分好评。
白夜渊：“……”
取悦亲女儿，真不轻松！
他故作不在意，酷酷地扶了扶墨镜：“你还想玩什么，只要是这个园子里的，我都会给你弄。”
小粒粒歪了歪小脑袋，忽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你会打架吗？”
白夜渊：“……”
这真是他亲生的，关心的问题都这么别致。
他想了想：“你这么小，讨论这些话题不合适。”
小粒粒撇嘴：“听我妈妈说，她很小的时候就会打架了，她同学还管她叫‘小爷’呢。”
白夜渊：“……”
小东西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不能因为孩子脑筋有点问题，和正常小孩不一样，就这么放飞自我，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在孩子面前说啊。
这太不像话了。
为了纠正萧柠的“胡乱教育”，把小粒粒带到正确的轨道上来，白夜渊操尽了老父亲的心，苦口婆心地教育道：“你不该去好奇什么打架之类的东西，作为女孩子，你应该好好学习一下防身术倒是真的。”
小粒粒：“这个我懂。防身第一条，少和陌生人说话！”
白夜渊赞许地点点头：“第二条，万一被陌生人抓住了，你这样的小朋友，千万不要来、硬、的，而是要用手段。”
小粒粒顿时感兴趣了：“什么手段？”
白夜渊：“用毒……当然你现在太小还不会，以后再说。这样，我教你一个必杀技，你要抓准时机，攻击对方最脆弱的地方。”
小粒粒更兴奋了：“人类哪里脆弱？”
白夜渊：“眼睛，鼻孔，还有小手指。”
小粒粒不解。
白夜渊继续道：“用手出其不意戳对方眼睛和鼻孔，一般人都会松手放开你。如果你力气再大一点，把他小手指突然往后一掰，掰它，就算是一米八的大男人也会疼得在地上打滚。”
小粒粒表情跃跃欲试：“真的么？掰断手指？好像妈妈也讲过，小时候救了妈妈的那个无名路人，对坏人也是掰断手指的！”
白夜渊看着小粒粒眼底泛出的光芒，莫名指尖一紧，默默背到了身后……
他感觉小家伙很有拿他当试验品的架势。
他是不是教错了什么？
这一晚，小粒粒玩得相当尽兴。
白天里面无表情的她，整晚都翘着唇，开心得不得了。
临走的时候她有点依依不舍：“大夜夜，明年你还会给我过生日吗？”
她听见白夜渊手下管他叫夜老大、夜先生，于是便给他起了个外号“大夜夜”。
白夜渊欣然应允：“可以。”
但是小粒粒有点不相信：“你骗人。我和妈妈明天就要坐飞机回帝都了，以后可能都不来青城这里，你明年怎么给我过生日？”
白夜渊：“我答应了女人的事，从不反悔。”
小粒粒：“你说的，你做不到的话你就是小狗！”
白夜渊唇角抽搐出了几条裂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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