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夜渊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命令折腾下来，她紧张得双脚都紧紧并拢了。
去洗手间？坐在马桶上？
难道白夜渊又要查她所在的地点，根据马桶的牌子判断她是在哪里浪了吗？
可是不对啊……
查地点就查地点好了，为什么让她反锁洗手间的门，甚至，还让她洗手……指？
这最后一个邪恶的命令，让她不能不多想一步。
洗干净手指，到底是要干什么？
然而萧柠单纯的思想，还是无法破解白夜渊的意图，她只好摁住手机听筒，冲正在做饭的慕天羽道：“天羽哥哥，我先去一趟洗手间，你……你做好了先吃。”
“不急，我等你。”慕天羽系着围裙，回头冲她温柔点头。
其实慕天羽的办公室里，就有一个单独的洗手间。
但，一来那个洗手间，完全是按照男人的使用习惯设计的，比如男人小解用的特别用具，萧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好意思去。
二来，一抹说不清的本能告诉她，接白夜渊的电话，最好离天羽哥哥越远越好，千万不要把无辜的天羽哥哥给牵扯到这件事里来。
所以，她捧着手机，一路小跑，跑到了顶楼的公用卫生间。
还好，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女洗手间里，并没有人。
萧柠反锁了一个隔间。
羞答答坐在马桶上。
忽然想起来还没有洗手，赶紧打开门，用泡沫消毒洗手液，把每个手指都洗的干干净净。
她从来不涂指甲油，也不留长指甲，一双玉手青葱柔白，洗干净了就好像雨后初生的青笋的小尖一样，特别好看，可人疼。
心跳加速着，她再一次坐在马桶上，打开了手机：“喂……”
电话那头，嘈杂的音乐声和男男女女的呼吸声似乎清静了不少，隐约还能听见街道边汽车鸣笛的声音。
不知道白夜渊这是在哪里。
他不是忙着谈生意吗？
他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事？
只听白夜渊深重的呼吸声，在听筒里触手可及：“小柠檬，把通话视频开了。”
萧柠心头猛地一跳。
脸色有点发白。
完蛋了，开视频，那她在律所的位置又要暴露了。
不过，上一次她已经解释过，这是顾柒柒名下的产业，所以……白夜渊应该一时之间想不到天羽哥哥这条线索来吧？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抗拒白夜渊的命令，咬了咬唇，心一横，开就开。
刚才挂过白夜渊一次电话，她不能再让他起疑心了。
“嗯嗯，好的。”她乖巧地答应着，打开了通话视频。
屏幕上，白夜渊那边的光线很黯淡，是深夜。
男人的脸庞看得不甚清晰，只依稀看到他好像站在阳台上，身后似乎是娱乐场所霓虹灯的绚烂色彩，手上还捏着一只昂贵的雪茄。
忽明忽灭的烟火，让男人的面孔更显得高深莫测，扑朔迷离。
萧柠咬着唇，等他的下一步吩咐。
谁知道，下一秒，白夜渊的命令一出口，萧柠整个人都傻掉了。
“小柠檬，把裙子扯掉。里面的小裤子也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