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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只为你唱一支歌

书名:一个绝色杀手的穿越 作者:秋硕紫凌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2:46
    一连几天我都守在邪魑的床边,不过如今的心情已不复当初。“雅儿,你怎么了?不用担心,你看我都差不多快好了。”邪魑一脸轻快地说。我说:“你叫我如何不担心呢?本来躺在这里的人是我,这对于我跟孩子来说,你也算是再生父母了!”
    “那好呀,孩子出生以后管我叫爹,管你叫娘”他一脸憧憬地说。
    “好呀,如果你不嫌弃就管你叫干爹吧!”我不着痕迹地说。
    “才叫干爹呀,可是我希望他叫我爹。”
    “魑,如果我有一天离开了你,你会怎么办?”我转移话题试探地问他。
    “你要离开?你想到哪里去?”
    他紧紧地捉住我的手,想要起来,我把他按住说:“我只是问问你,本来你这里就不属于我,迟早有一天我也会离开”。反正我是一定会离开的,现在跟他打下预防针,免得他到时发起怒来一发不可收拾。
    “你要走吗?我不会让你走的,即使你走了,我也要找到你,不管你在天涯还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邪魑心急如焚地说。
    “你放心,即使我要走了,走之前也会跟你说的。而且我还要弹琴给你听呀!等你好了,我就弹给你听好不好?”
    “真的吗?可不许骗我,你知道我多想听到你的歌呀!”
    在我的眼里,此刻的邪魑就像一个孩子,是那么的需要人疼,是那么的需要人爱。说真的,如果没有少帆,可能我真的会爱上他,爱上他的执著,爱上他的专一,爱上他的冷酷,爱上他的情有独钟。他的冷漠,他的残酷,他的心机,他的杀人不眨眼都是不关乎爱情的,可是现在我有了少帆,他是我生命中的帆,我就是他生命中的风,风起帆飘,风停帆止!
    “又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没有,快点睡觉吧!快快好起来!”
    “唔,那我睡了。”邪魑说完就闭上眼睛睡觉了。不一会他听到开门又关门的声音。他的人儿走了出去,似乎感觉到他的人儿走出了他的心里,让他无处追寻。雅儿,我不想放弃你,我要把你争取过来,哪怕用尽一切的手段,我都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
    我决定在邪魑生日那天晚上离开他,现在去看一下生日前那些东西都准备好没!本来这些东西都不需要我去操心,但我必须得去。在一个拐角处,我相遇于陌凌,他把一包东西塞给我并低声说:“现在酒房在酿酒,你把它倒在酒池里”
    “有什么用的?”
    “放心,不致于让他们立马倒下,但是他们一旦有点醉意了就会醉得不省人事,一觉睡到天亮”他又给我一粒红色的丸子说:“这个是解药,你吃!不过我想你醉不了,你都赢了免费大餐了。你决定在生日那晚走吗?那到时我在河边竖石那接应你。”他说完就走了。
    竖石是河边一块很大的石头,像人一样竖立着,所以叫竖石。我把东西放好,然后转身到酒房,酒味真浓,芳香四溢。
    “小姐好”他们看到我来了,都向我行礼问好。
    “嗯,我来看看你们都准备得怎么样了”我说。
    “都差不多快好了,还差一个小时就可以入坛了”
    “嗯,很好,你们辛苦了,先去休息一下吧!”
    “是”
    然后各自散去。看着一大池的酒,就这一小包东西就够了?不过现在我只能选择相信!趁没人注意时,我快速地把那包东西倒了进去,并用大木棒搅拌了几下,然后回到我的房间。
    “少爷,现在我们该如何处理,到目前为止,杨陌凌公子还没露面”。在书房里,徐彭对潘少帆说。雅儿是被一个黑衣人劫去的,可小红说那身影不像杨陌凌,那到底是谁?是敌是友?潘少帆也发出这样的疑问。“少爷,对方用死人来冒充少夫人是何意?”“他们的用意很明显,让我们误以为少夫人死了,就不会再去寻找,那么少夫人就不会被人发现了。”“少爷,你说这会不会是少夫人的主意,她到现在还在怨恨你当初、、、、”徐彭没有说下去,有点担心地看着潘少帆。潘少帆听到这话,心也突然抽痛一下,但很快平静下来说:“不会是她的主意,如果是她的主意,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特点。”潘少帆又想起了那个胎记!“少爷,那现在我们该如何去做!”“从这次假冒来看,说明少夫人到目前为止还是平安的。她可能是被困在某一个地方出不来。”潘少帆说。但他又从心里思忖:以雅儿的身手和聪慧,应该没有哪个地方可以困缚得住她的,除非她是遇到了感情上的问题。一想到这,潘少帆又紧张了,心里直冒汗!如果是因感情的束缚的话,那么这次假冒之事的用意就更明显了,对方不仅想断了我的痴念,也想断了雅儿的顾虑,好险恶的用心!“徐彭,把人手都招回来,一切正常化,只段派几个得力的人手暗中调查,我将在书房闭门不出,查到什么马上回来告诉我。”“是少爷”徐彭继而转了出去!潘少帆心想:我就不信你不出现,还不露出你的狐狸尾巴!
    黑暗邪神教派,灯火通明,火把处处亮起!属下们载歌载舞好不欢喜!今天是教主邪魑的生日,教主放出话来,今晚不醉不归!所以属下们在尽情地欢跳,我穿上邪魑送我的那套白衣胜雪地纱裙,才两个多月的身孕,看不出什么端倪。可是我找不到我的高跟鞋了,在哪了呢?我明明把它放在床底下的,怎么会不见了呢?“月儿,你有没有看到我以前穿的那双奇怪的鞋子?”我问。月儿走过来说:“没有呀!小姐,不过教主订了一双跟你以前那双一样的鞋子给你,只是是白色的,但和你这套白纱裙很配,小姐要穿上吗?”“那就拿过来吧!”既然有一双新的,那旧的就不用追究了,我把鞋子穿上,刚刚好!“小姐,你真的好美哦,难怪教主这么喜欢你”月儿口无遮拦地说。我听了刮刮她的脸说:“女人的美貌固然重要,但不是主要的。内在美才是我们应该追求的美!”月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时邪魑推门进来了,第一句话是“好漂亮呀,我的月光仙子又出现了。”我听了心里直摇头,都注重我的外表。我说:“走吧!别让大伙等急了。”“慢,雅儿你说过等我病好了,你就弹琴给我听,可不许说话不算话!现在我想你能在我的生日上为我弹一曲子可以吗?”邪魑问。我心想还有什么不可以的,今晚你的每一个愿望我都会尽量满足你,于是我点点头,月儿就把琴拿上跟在我们后面。
    “参见教主,祝教主福如东海,祝我教如日中天”。当我们一出场,响声就震天了。“都起来吧!”邪魑衣袖一挥。“谢教主”他们全部起来了。教主坐在前面首位,把我拉到旁边坐下来,然后他声音洪亮地对大家说:“兄弟们辛苦了,今天是我最高兴的日子,我希望年年都能像今天这么高兴,今天你们也不用顾及什么,把一切都抛开,只剩下喝酒和吃肉好不好!”“好!好!教主万岁,万万岁!”属下们欢呼着,鼓乐响起,歌舞升平,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脸。居于高位的人都陆续地上来敬酒,邪魑也喝得痛快,一杯见底,席间他低低地问:“你不打算敬我吗?””还敬!我还想叫你不要喝那么多!你的伤才刚好”这是我的真心话,虽然一方面我既希望他喝醉,但另一方面我又担心他的伤。他说:“没关系,都好了,如果你敬我,我会更加的开心”。“呵呵,你的这个愿望很容易就可以实现的。”我说,然后举起一杯酒“我祝你心想事成,每天都快乐”。“好,真是太高兴了!我真怀疑我在做梦”说完他一饮而尽。我心想:确实,这是一个梦,很快它就会醒过来了!突然我前面出现了小小的骚动,有人说:“咦,这哪来的小畜牲,捉住它”。我和邪魑盯着那个被人围住的小东西,原来是一只小白狐,非常的白,因为被人围住而显得有点慌乱。邪魑大喝一声“都别动”!属下纷纷不敢乱动了,邪魑正准备起身去捉,我按住他的手对他摇摇头,他看看我又坐了下来。那只小白狐见没人追逐它了,倒显得稳了,这里碰碰,那里闻闻。然后滴溜溜地转到我的脚边,我微微一笑把它抱在怀里,好一双灵动的眼睛,毛质非常柔软。它在我怀里磨蹭着,多乖巧温顺的小动物呀!大伙都纷纷称奇说这小东西好像懂人性一样。我说:“狐不仅是动物,而且它是一种有灵性的动物”。
    “怎么可能呢?动物怎么会有灵性?”
    “是呀!没听说过”
    “我也没看到它的灵性在哪里?”
    属下你一言我一语地在下面议论开了。邪魑在我的耳边说:“看,你说的话他们都不服哦”。我微微地笑了,然后对他们说:“我给你们讲一个白狐的故事好不好?”一听说讲故事他们纷纷安静下来了。邪魑也一脸感兴趣地看着我。我幽幽地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贫困潦倒的书生,他发奋地读书,但是每一次考试都榜上无名。有一天他看到门口不知打哪儿跑来一只小白狐,蹲在门口一动不动,那个书生就走过去一看,才知道原来那只小白狐的脚受伤了,像是给箭射伤的。于是他把小白狐抱起来拿东西给他包扎好。不一会他听到一阵马蹄的声音,赶紧把小白狐藏好,就在这时有一伙人骑着马过来了,带头的那个人问他有没有见到一只受伤的白狐。他就说看到了,往那边走了,他随手指向一个地方。那群人就顺着他指的方向追去了,于是他把小白狐救了下来,待那群人走远了。他把小白狐放在地面上说小东西,快快回家吧!要小心,不要再碰到坏人了。那个小白狐用嘴舔舔他的手,并一步三回头看看那个书生,然后就跑进了树林。那个书生不知道,其实那个小白狐并没有走远,它时常躲在不远的大树后面偷偷地看书生。这样大约过了一千几百年,那个书生也经过几次的轮回,变成一个儒雅的,风度翩翩的书生。有天晚上,书生听到外面有人在低低地哭泣,他打开门一看,一个全身穿着白色纱裙的女子伏在树旁哭泣。他上前问那女子因何事伤心而在此哭泣。那个女子说因为家乡发生瘟疫,父母都不在了,她是逃生来到此地,不知要何去何从,故而哭了起来。那书生看她如此可怜就收留了她,那姑娘非常的高兴。进屋在灯下一看才发觉姑娘长得异常的漂亮,并且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了。那姑娘来了以后不仅干净利落地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而且在诗文方面姑娘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那书生非常高兴,经常与姑娘探讨文学。慢慢地他对姑娘渐生情愫,暗自下决心等考取了功名就迎接姑娘进门,那姑娘也非常喜欢他。原来那姑娘就是一千几百年前书生放生的白狐,她一直想报答书生,可是都没有机会,所以她不断地修炼,经过一千多年,她终于可以幻化成人形。一次次她看到书生都榜上无名,于是她就跪在观音大士面前讯问为什么书生那么勤奋都考不上。观音大士就告诉她,因为这个书生今生没有考取功名的命格。姑娘问还有没有其它办法可行。观音大士就说除非用她五百年的修行来换取,但是这样她就没了法力,问她可愿意,她二话不说就点头答应了。当她回到书生的屋里时,忽然听到外面敲锣打鼓,原来书生高中了状元,皇上还赐了一座状元府邸给他,书生高兴得一把把姑娘拥入怀里,并问姑娘是否愿意做他的娘子,姑娘幸福地点点头。就在他们要踏进状元府时,书生突然间晕倒了,并且数日没有清醒过来,所有的御医都束手无策,于是她又跑去问观音大士,观音大士说他得的病是无药可治的,只有皇宫里的千年雪莲花才可以救他的命,但条件是皇上要他娶公主为妻才肯救他,没有办法那姑娘只能同意了。后来,皇上救活了他,但书生并不知道他要娶公主为妻,那姑娘终日郁郁寡欢,书生觉得奇怪就问姑娘何事如此郁闷。那姑娘见事情迟早都要让他知道的,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谁知那书生反应相当激烈,他说不管姑娘是人还是狐,他都要娶她为妻,叫他娶公主,他是宁死不从。姑娘见此只好又去找观音大士。观音大士说除非书生把她忘记,不然他不会娶公主,那到时皇上就会降罪于他。而要让书生忘记她,必须再用她五百年的功力化解他的记忆,可是她就不能化为人形了,她想成仙,必须再修炼一千年,问她可否想清楚!她哭着点点头,她是来报恩的,不管要她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愿意。在皇宫里,大家都在喝着喜酒,原来是皇上为公主招了附马,附马就是这期高中状元的书生。最后一个节目是一个舞蹈,原来就是那姑娘跳的舞蹈,还是那套白色的衣服,她一边唱一边跳,书生非常激动,想要扑上去。如娘跳完了对书生说你我本来就是有缘无份,我来只是为了报答你千百年前的放生之恩,而公主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该好好对她,姑娘说完就不见了,而书生也晕了过去。醒来时他什么都记得,唯独忘记了那个姑娘——白狐。”我讲完了,他们都还在静静地回味。一会邪魑才说:“没想到一个白狐如此通灵,竟然做出如此大义的举动,为了对方丧失千年的功力也在所不惜”。邪魑一说完,下面就七嘴八舌地说起来了。
    “不过那书生也有骨气,宁死也不肯娶公主”
    “人狐相恋能做到如此忠诚,肯为对方牺牲自己的精神也实属可嘉。”
    “可惜他们的爱情那么唯美,有情人不能终诚眷属却是一大憾事。”
    我听了说:“这本来就是他们两个人的果,有缘无份,所以说缘份这东西是强求不来的,它是冥冥中早就注定好的了。”此时邪魑沉默不语。紫鹏说:“这只是个故事而已,又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它是真的。”我突然灵机一动说:“有”“有!?”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我说:“白狐临走时表演的舞蹈还有歌曲,她的舞蹈没人能模仿,但是她的歌却流传了下来,我们家乡的人都会唱”“什么歌?”所有的人都一脸期待。邪魑也紧紧地盯着我,我微微地对大家一笑,对月儿点点头,抱着那只白狐走到一处比较高的石头上,我坐下来,示意月儿把琴放到我前面,然后把白狐交给月儿抱住。我说:“这首歌把心都唱碎了,听到它会想起最美好的回忆,爱一个人很难,但忘一个人更难。如果你们想听,现在开始每个人喝三大碗酒”。看着他们争先恐后地喝完,我缓缓地举起手往琴上一划。刹时扣人心弦的乐符把喧闹的场面都归于宁静。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白狐——枫林作品)
    教主邪魑看着石上的白衣人,听着这揪心的曲子,竟然已经分辨不清这个到底是自己的月光仙子还是千百年前的那只白狐!突然觉得眼皮很重,可能是喝酒太多了,他甩甩脑袋,可是睡意更深了,他抬起头看一下四周,发现四周的人都扒在桌子上睡着了,他又抬起头看向石头上的人儿。那人儿用忧郁而迷离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想抬起手说什么,可是却掉在桌子上重重地睡过去了。看着大家都睡着了,月儿也扒了下来,我把那套白色纱裙脱了下来放在地上,把鞋子脱下来放在地上,露出一套普通的布衣裙。
    在竖石那,陌凌早等在那里了,他问:“你真的要走吗,不再考虑一下?”我摇摇头,他递给我一个包袱,拉着我上了小船。“我送你出去,然后再把船划回来”陌凌说。我默默地看着他,回头看看邪教,再看看桌子上那个睡着的人儿。终于要离开了,对不起魑,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这样对你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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