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允曦冷笑道:“这不是你喜欢的闺房之乐吗?”
司马静妍脸色苍白的吼道:“变态,你这个大变态,我招你惹你了,我那是…”她说不出来,既然决定了要忍下这口气,背下这个黑锅,那就只能打落牙齿和着血咽肚里。
“哈哈,花如妍,你知道你现在这叫什么吗?你这是自食恶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凤允曦看到她发怒的样子似乎心情更好了,转身要离开这间屋子。
离去前又对屋外的侍卫说道:“把门看好,谁也不许放进来。”
笑声传出屋外,屋外的慕容云荷悉数的把屋内的对话都听到了耳里。
在凤允曦走出屋子前她就忙匆匆离去了。
待凤允曦离去后,屋内的司马静妍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身体坐在桌前,等待着药丸的药效发挥出来,她不知道自己随口说的话竟被凤允曦当成真的,他甚至都不听自己的解释,现在这一团乱,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
好热,好渴,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火在蹿的感觉,特别是小腹处药效引来的阵阵空虚感。
她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的恨过,这种深到骨髓的空虚感,几乎让她想尖叫出来,她想撕掉身上的衣服,她想要…
可是她不能,她知道外面还有侍卫守着,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做出那些猥亵的行为。
用力的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在地上,开始疯狂的摔砸着屋内的东西。
门外的侍卫听到屋内摔打的声音,相对无语的摇摇头。看来这不管是宫中的娘娘娘们还是王府的王妃们,都是一样的坏脾气。
就在这时,来了一名太监,说是太后派来的,给安亲王左侧妃来送药的。
门口侍卫犹豫了一下,太监也没有多说什么,让侍卫把药送进去给侧妃娘娘就行。
太监走后,两个侍卫正想着要不要先给王爷说一声,他们都是在先皇在位时就在清华殿当值的侍卫,从小就在清华殿当班,兄弟两人的心里,安亲王才是他们的主子。
就在这时,秋兰来了,两个侍卫拦了下来。
秋兰对两个侍卫说是王爷派他来看看侧妃的。两个侍卫也没多说什么,就把药给了秋兰让秋兰给侧妃娘娘送进去。
秋兰推门进来的时候,司马静妍正在摔梳妆台上的铜镜。
“主子,王爷让我来看看你,这是太后给你送解药。”秋兰恭敬的说道。
虽然被药物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司马静妍,身体如炎烧般难耐,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秋兰不可信,她清楚的知道。
努力的使自己保持着镇静开了口:“秋兰,你我主仆一场,不管你是谁的人,现在去给我弄冷水来,我要沐浴,现下你要使坏,为别人办事,保管你活不过明天早上。”已经被情药折磨的快失去理智的司马静妍狠声的威胁着秋兰,现在秋月也不知道在那里,唯一能帮她的就是眼前的秋兰,但她没忘记今日丽人宫中,云贵妃的事情,秋兰的主子是谁现在还说不好,但是在她身边决不会有什么好事。
“主子,秋兰不敢有丝毫坏心,是太后娘娘让秋兰呆在主子身边的,只要主子能不计前嫌,秋兰定当尽心服侍主子。”秋兰无比恭敬的说道,今日在丽人宫中,被太后身边的嬷嬷威胁说出云贵妃的秘密,那个时候她就知道,她要说了皇上定会不饶她,不说太后也不会绕她,还好,她没说,还好左侧妃出口让她得了一命。
随后她被带到太后那里,太后语重心沉的给她说了,好好的服侍好左侧妃,尽快取得左岔侧妃的信任,否则决不饶她,她不明白太后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自己必需尽快取得左侧妃的信任。
“快去,出去,按我说的做。”司马静妍极力的保持着镇静,天知道她此刻有多难受,血液里像是有万个小虫子在啃咬般的麻痒。
秋兰依言退了出去,离去前把解药留了下来。
司马静妍看着桌上的那颗药丸,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解药,但是此刻,她谁也不想相信,这里的人,没有一个好人,自己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却惹来这般下场。
挥手把那颗解药扫到了地上,又一轮疯狂的摔打。
还好,就在她忍不住撕开自己衣服时,门被打开了,本以为是秋兰这么快就弄来水了的司马静駵飞快的跑向门口。看到却是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凤允曦进来后就拽起司马静妍,向门外拖去,可在刚接触到司马静妍的时候,却被她一把拉住了。
已濒临失控的司马静妍,实在不明白此刻凤允曦拉着她向门外所谓何事,但是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实在不适合出去。
抬起头不得不向凤允曦屈服了:“凤允曦,解药给我解药。”
凤允曦回身看着拉着自己的司马静妍,发乱了,脸红了,衣皱了,唯一还算整齐的就是这张强装镇静的脸了。
凤允曦好笑的看着她,心想这会儿还能强装这般镇静,还算有点忍耐力。
他期待着更精彩的事情,他就想要撕裂她的伪装,想要看看她到底所谓何来。
“我这就给你解药,绝对让你满意。”凤允曦说着抱起她施展轻功向宫内一个太监们专属的宿舍飞去。
被她抱在怀里司马静妍只觉得抱着自己的他就像是一抺清泉般,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他抱着她时,那般火烧般的欲wang 好像没有那般灼热了。可随之而来的是股更加强烈的空虚感。
双手不自觉的爬上了他的胸膛,想要的更多,却被他紧紧的捉住了双手,阻止了她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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