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多谢爱惜 阅读至0%

第289章 多谢爱惜

书名:相公好威武 作者:倾山沐雨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1-02-27 06:04
    “是不是病了?”
    她摸了摸他的脸,一样滚烫。
    “寒柏!去叫……”
    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扛起,扔在了床上。
    “是你自己不走的!”
    他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寒柏听到夫人叫自己,刚要推门而入,听见后面的动静,慌忙后退,捏了一把冷汗。
    这个时候,让军侯不痛快,简直是在找死。
    寒铁衣被药物迷得失了心智,根本不理会她说了什么。
    一只手用力将她的双臂钳在头上,另一只手疯狂地撕着她的衣衫,嘴唇狠狠向她的脸和脖子咬去。
    “不行!不能这样!你我有一年……”
    她的嘴唇被他霸道地堵住,呜呜说不出话来。
    她拼命地左右晃着头,试图躲开激烈的亲吻,却怎么也躲不开。
    突然,她身上一凉。
    白色的里衣被他粗暴地扯掉,只剩下胭脂红色秀着白玉兰的抹胸。
    他猛地从她脸上抬起头来,视线缓缓向下滑动,
    “求你!”
    她哀怨地看着他,小手紧紧地按着他的大手。
    “求!你!了!”
    他的心突然痛了一下。
    顿住。
    然而欲望又在体内不断挣扎,迫不及待地想把她按到自己的身体里,生吞活剥了。
    真的忍不了了!
    我们本就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不,不可以。
    她已经疏远我了,若是忍不住,怕是会恨我一辈子。
    没有笑容的小丫头,终生留在我身边,又有何意义。
    他喘着粗气,像头发了狂的野兽般,无比挣扎地望着粉嫩嫩的脸蛋。
    “求!求!你!”
    她的眼底是接近绝望的神色。
    终于,他嘶吼了一声。
    迅速从床头拿起防身短剑,利刃出鞘之时,血迹四溅!
    “啊!”
    江暮雪大叫了一声。
    她的上一任妻子被他亲手斩杀于洞房花烛夜,这一任还是不能幸免。
    母亲对她所有的告诫都是对的,她早该听话的,对他敬而远之。
    若是刚刚先走一步,又岂会死于非命。
    等等......
    怎么被利剑砍过,却一点都不疼呢?
    她微微眼开眼睛,见他正闭目调息。
    流血的是他自己的手臂!
    他拿利剑是要砍伤自己?
    为什么?
    “寒松。”
    他理顺了气息,平静下来。
    “小人在!”
    寒松于门外应着,听见刚才的声音,哪里还敢进屋。
    “除了江老夫人和岳母大人,府内上下所有人,全部单独禁锢起来,不可互通消息。”
    “是!”
    “寒柏。”
    “小人在!”
    “快马去请欧阳昌,叫他过来查毒,带上……春药解药。”
    “是!”
    春药?
    贺姐姐说过的那种?
    他按住血迹斑斑的手臂,摇摇晃晃起身,叹了口气:“你走吧。”
    此刻她在他面前,依然只剩下胭脂红的抹胸。
    他壮硕的身子刚一移开,她赶紧将里衣合上,带子系好.
    而外衫,外衫已被他撕的支离破碎,无法穿上了。
    “穿我的。”
    “噢。”
    她面颊绯红,去柜子里翻了件黑色短衫穿上。
    恰好,小
    小的备用药箱,也在柜子一角放着。
    她犹豫了一下,拿起药箱,红着脸,低着头,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小女给您包扎一下。”
    这一句,听得寒铁衣心花怒放。
    他以为,经过这一次,小丫头再也不会理他了。
    正在心里琢磨着,将下毒之人千刀万剐呢。
    可是,明明让她走的,她却还是捧着药箱,娇小含羞地到他身边来了,心里还是在意他的吧。
    如此,这一剑还真是值得。
    她将他的袖子挽起,见到翻飞的血肉,手抖了一下。
    打开药箱,拿出上次一样的止血药,轻轻敷在伤口。
    “疼吗?”
    “不疼。”
    他看着她湿润的眼圈,心想,小丫头还是心疼自己的,不然怎么一看到自己受伤,就流泪。
    “侯爷!”寒松在外禀报:“所有涉案人等已一一禁锢,听候发落。”
    “好!”
    “是有人要害你吗?”
    她上完了药,拿起方巾轻轻为他擦拭血迹,也将自己脸上溅到的血滴擦干净。
    “是有人要害你!”
    “害我?”她惊讶。
    是啊!
    若今天,他没有及时停下,与她先一步洞房花烛,对他来说并无害处,不过是多了一桩风流韵事罢了。
    可是,于她自己,若被有心之人利用,这一辈子的名声都要毁了,更可能……同上一任妻妾般,死于嗜血将军刀下。
    她一边想着,一边温柔地拿出药布,悉心为他包扎。
    他看着她低头温顺的样子,摸了摸她的鬓发,轻轻将她的头靠在怀里。
    她乖巧地倚在他的胸膛:“多谢侯爷爱惜!”
    言语上仍旧疏远着,身体上却已不再反抗和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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