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一阵尿意袭来。
他刚睁开眼，忽然又看到眼前漂浮出一行字。
灵力点+3.
这回他看清了，这绝不是眼花。
他连忙开灯，正打算去问二哈，却发现这货正在舔爪子，爪子上油汪汪的，而且毛毯上有不少残留的牛肉沫子。
显然它是把剩下的那半块牛排当夜宵吃了。
顾运想起来，貌似上次出现那行字时，也是二哈吃完牛排以后。
难道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于是走过去问道，“你老实回答，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二哈继续舔自己的爪子，不耐烦地说道，“瞒着你的事情多了，比如我在塞斯坦星球是如何受到万众景仰的，要不要说给你听听？”
“少说废话！我问你，灵力点+3是什么意思？”
二哈愣了下，然后抬起头说道，“卧槽，你看到了？……这么说这系统编的果然有BUG。”
“系统？什么系统？”
二哈闪烁其词地说道，“反正你不用管，我把它修改下就好了，到时候保证让你看不到！”
顾运好歹也看了无数网文，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所谓的“灵力点+3”一定是自己通过做某些事情搜集到了灵力，而在灵气复苏的时代，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如果这狗子不说，那就意味着自己辛苦搜集起来的灵力，在被它私吞！
由此可见，这货之所以帮自己，果然是带着目的的！甚至连意识捆绑也可能是它故意的！
想到这里顾运说道，“废话我也不想多说。我就说一句，如果你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交代清楚，从今天起我就什么都不做，你也别想通过我得到灵气。哼，还高等文明的智慧，你坑蒙拐骗简直都丢高等文明的脸！”
狗子果然大怒，“闭嘴，你这蠢货！身为坦纳斯河畔的智者，老子从来都是正义的代名词，怎么会对你一个低等的地球人坑蒙拐骗？之所以不告诉你，只不过是想先搜集点灵力来补充能量，等老子能量足够才能帮你懂吗？你以为那些觉醒后的人类好对付？”
顾运一喜，心说这狗子真的吃这套哈，这可比折椅好用！
于是继续说道，“那好啊，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啊！”
二哈顿了顿，终于说道，“简单点说，就是老子综合上一个灵气时代的大数据，研发出了一套系统，可以让你通过满足别人的欲望来获得某种精神力。而这种精神力，可以直接转化为灵力被你吸收。这样，即便你没有上古血脉传承和专注精神，也可以和觉醒者一样修炼！”
顾运有点懵逼，又问，“再简单点说呢？”
“蠢货！比如说你做了那块牛排，我吃了觉得不错，就会对你产生一种类似赞誉和认可的精神力，所以你的灵力点就增加了。第一次应该是5点没错吧？第二次只有3点，是因为牛排凉了口感差一些，另外我吃过一次就不会有像第一次那么高的赞誉了。”
顾运恍然大悟。
“所以你跟我的意识捆绑以后，就可以偷取我获得的灵力是吧？而你跟我说我不能修炼，就是想让我死了这条心，然后免费帮你赚灵力是不是？”
“闭嘴！之所以暂时不让你修炼，是因为这个世界刚刚开始觉醒，根本无法建立任何秩序，一旦你被发现是个觉醒者，很可能会被其他觉醒者杀掉！老子如果不先获得灵力变得很强，就保护不了你！你一死，老子找谁去赚灵力，还怎么补充能量？”
“滚蛋，大不了你换个人合作就行了，你会在乎这个？”
二哈气急败坏地说道，“老子倒是想！要不是在穿越进来的时候，老子的意识不小心跟你捆绑，如果你一死老子的意识也会消散，你以为老子还会在这里跟你废话？”
顾运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觉得这狗子说的话倒也并非完全不可信。
如果不是意识被绑定，想必这贱狗早出门找听话的人去合作了，何必找自己这个上来就殴打它的人？
意识捆绑……这听上去也不错啊？
这么说来自己和这贱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它不帮也得帮了啊！
想到这里，他顿时微微一笑，语气也和善起来了。
“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不妨把你做的系统让我看看，我也好知道怎么才能赚更多的灵力不是？”
二哈没好气地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对你开放权限吧。你的意识和本大爷的已捆绑，所以只要默念系统两个字就能召唤它出来。”
顾运马上在心里默念“系统”二字，果然马上看到了一个简陋的界面。
界面上，左上角显示，当前灵力值累积：8。
正中间是一个升级示意图，像一个阶梯，总共有九个阶梯。
最底下一个阶梯写着：九品，8/10000.
往上一个阶梯写着：八品。不过没有数字。
再往上就是七品，以此类推，直到一品。
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简直是史上最简陋系统。
顾运不禁说道，“你这系统也太简陋了吧，连个商店都没有？比如兑换什么法器之类的？”
二哈冷哼道，“能编出这个就不错了。有了这个你就可以知道自己获得了多少灵力，然后差多少就能升级，比那些事事要自己琢磨的觉醒者不知道要方便多少倍，别没事挑刺。”
这点顾运倒是同意，于是点了点头，又说道，“对了，除了有灵力之外，是不是还得有修炼的方法啊？比如功法秘籍之类的？”
二哈说道，“本大爷的数据库里要多少有多少，但是现在就这么点灵力告诉你也练不了。要想修炼，你先成为九品觉醒者再说。”
顾运看了看九品那个阶梯的数值，不禁郁闷道，“照上面的数值来看，要到九品我还得再赚9992点灵力值？这特么得赚到猴年马月去？”
“哼哼！果然是个低能儿！”二哈毫不掩饰地揶揄道，“你就不想想老子为什么让你去那个食品厂？”
顾运想了一会，说道，“你意思是让我做出很美味的产品，然后批量生产，大家吃了以后就可以给我贡献灵力了？”
“还不笨！我对你看法有所改观了。”
“可我怎么做出那种产品？”
二哈跳到桌子上，光芒万丈地说，“本大爷有最精准的地球人口味大数据，你说能不能做出匹配他们口味的食品？”
顾运激动了，也跳到了桌子上，大喊，“卧槽！老子要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