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厅内坐着的七八十个人，皆是满脸疑惑的盯着自己，方雅婷怒目圆瞪，咆哮道。“看什么看。”
吼完之后，方雅婷更加快脚步，朝大门跑去。
方雅婷离去之后，萧姗姗垂着头，抬头瞟了阴沉沉的吴启凡一眼，怯怯的喊了声。
“吴总……”
萧姗姗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洁白的手指，拽着衣角，转来转去。憋屈的泪花儿，噙满了眼眶。
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以前总幻想着，自己的第一次会有多浪漫，会是在面朝大海的公寓？或是在山巅的小房子里？
看着愤怒离去的方雅婷，吴启凡不禁有些害怕。他转头看了楚楚可怜的萧姗姗一眼，心中满是愧疚。干涩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吴启凡迈开脚步，朝外面追了出去。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看着沙发上遗留下来的血迹，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剧痛……萧姗姗卷缩在角落中，双肩抖动，脑袋埋在膝盖中。刚刚她太惊慌了，以至于脑袋一片空白，现在沉寂下来之后，就算再傻，萧姗姗也隐约能猜到吴启凡和方雅婷之间的关系。
都怪自己那么傻，像吴启凡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怎么可能会没有女人？方雅婷长得那么漂亮，那么富气，一身的名牌，又那么傲气凛然。想她应该是吴启凡的妻子吧！难怪她会扇自己一耳光。
换做是自己，她也会那样做吧！
“呜呜呜！”
萧姗姗委屈了哭了起来，可她又不敢哭的太大声，唯恐外面的同事听到了，往后会用别样的眼神来看待自己。
可是，可是自己该怎么办？
离开吴启凡吗？萧姗姗没有那个勇气，倘若是在吴启凡夺走了自己第一次之前，萧姗姗还可以忍痛割爱，大不了辞职，远离吴启凡，随着时间的冲刷，总有一天，自己会忘了他。
但现在，萧姗姗还能做得到吗？
不，她一辈子都别想在忘了吴启凡了。
“婷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吴启凡快步追了上来，脸上布满了阴霾。要是早知道方雅婷会来公司，他就该出去接方雅婷去逛街了，又怎么会留在办公室，跟萧姗姗做那种事情，好让她抓个正着。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方雅婷要走，吴启凡根本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甚至很有可能，在方雅婷扇萧姗姗耳光时，他都想还她一巴掌。
要强的男人，又怎么会喜欢这么霸道的女人？
见吴启凡追来，方雅婷心里好受了一些，在萧姗姗和自己之间，吴启凡的心里，还是比较着重自己。或许，吴启凡更为看重的，是他自己的前程，是他的事业吧！“解释？”
方雅婷冷笑，“我亲眼所见，你还要解释什么？”
为了避免被周柏文发现什么端倪，方雅婷甚至没有开车出来。她伸手扬了扬，想要打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