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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3章 抉择(大结局)

书名:三国之无限召唤 作者:堂燕归来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9 00:18
    嫦娥!
    没想到,这精绝城的女王,竟然会是嫦娥。
    那她怀中所抱的那只兔子,必然就是传说中的玉兔精了。
    陶商笑了。
    卑弥呼已在他掌握之中,炼制所需的圣女处子之血已经俱备,那上百种的名贵草药,也快要搜集齐了。
    他原本以为,夺取精绝城,拿到天外陨铁,铸成炼制鼎炉之后,还需要花时间去寻找嫦娥和玉兔精,还得耗以时日,才能凑齐炼制长生丹的所有条件。
    却没想到,嫦娥和玉兔,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站在了眼前,与天外陨铁一起送到自己眼前。
    这可真是天助我也啊。
    “起来吧。”陶商步上前来,伸手轻轻将嫦娥扶起。
    嫦娥站起身来,抬头望向陶商,当她看到那英武霸绝的面孔之时,娇躯不由微微一震,眼眸中掠过一丝悔意。
    就仿佛,她在瞬间被陶商所征服,后悔不该召唤出蚩尤,做无谓的抵抗。
    陶商却没有松手,牵着她软绵绵的素手,一同步上了高阶,问道:“朕此番征服精绝,乃是为了天外陨铁而来,既然你已臣服,朕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把陨铁献上来吧。”
    嫦娥微红着脸,指着王座后的铁盘,轻声道:“陛下,这就是我精绝国世代传承的天外陨铁。”
    陶商抬起头,盯着那面巨大的黑色铁盘,彻底的如释重负。
    眼下所有的条件都已经凑齐,只等着回到中原,就可以炼制长生不老药,实现他万世为帝的梦想了。
    陶商便牵起她的素手,笑问道:“嫦娥,可愿随朕回往中原,共享繁荣。”
    陶商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是打算纳嫦娥为妃。
    嫦娥脸蛋又是一红,羞意悄生,忸怩了一下,低低道:“嫦娥愿侍奉陛下,以报陛下不杀之声。”
    陶商笑了,放声狂笑。
    当下,陶商便命他的大军,在精绝城安营休整。
    嫦娥也将城中的牛羊酒肉,统统的献了出来,以犒劳这些随陶商远征,百战余生的将士们。
    大军在精绝城逗留数日之后,陶商便令将那黑盘拆卸下来,运往中原。
    天外陨铁已到手,陶商自己便带着嫦娥玉兔,还有武则天,率部分兵马先行东归,命项羽率余下兵马,继续征服天山南路诸城。
    北路的韩信和项羽进兵迅速,当陶商还往玉门关之时,便传回捷报,西域诸城已全部平定。
    陶商遂改西域诸城为西州,将精绝等三十六国旧城,统统都改城为县,任命白起为镇西将军,调范睢为西州刺史,分派官员,对西域地区正式实现统治。
    一月之后,陶商率领着大军,凯旋而归,还往了邺都。
    几乎在同时,伍子胥也带着诛杀赵匡胤,收复夷州之功,还往了邺城。
    陶商遂下旨,改夷州为“台州(今台湾)”,任命刺史,分派官员进行统治。
    至此,天下皆平。
    在经过与众臣的一番商讨之后,陶商又接连下旨,改旧蒙古国所在的漠北之地为蒙州,改原辽国统治的漠南草原之地为阴州,改原女真所统治的辽东之地为辽州,改韩半岛诸郡为韩州,改日本国所在的倭岛为瀛州。
    新增的诸州之地,陶商皆派出名臣大名前去镇守,同时又鼓励大批的汉人移民新州,以奖励土地,减免赋税为优惠条件,以推行各新州的汉化。
    而在“盛世”天赋的作用之下,大魏帝国的人口在短时间内,就已经增长了数百万之众,而且数量还在不断的增加。
    所以,陶商有足够的人口,既能支撑本土的经济发展,又能够移民新州。
    与此同时,陶商又下旨,在交州,扬州沿海地区,大造海船,训练海军将士。
    因为陶商知道,在华夏的南面,还有东南亚诸岛,以及澳洲这块大陆等着征服。
    而且,在大洋彼岸,还有美洲那片广袤的新大陆,等着大魏去征服殖民。
    除此之外,在遥远的西方,还存在波斯文明,欧陆文明,大片富饶的新世界,等着被大魏开拓征服。
    陶商如果没有长生的希望的话,恐怕他的征服就会到此为止,剩下的时日将尽享帝王之乐,毕竟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
    但现在他有了长生不老的可能,万世为帝,自然有无限的时间去享乐,也有无限的时间,去征服整个世界。
    所以,陶商在大兴海军之时,又下令修筑从西州通往雍凉的直道,并在西州大兴屯田,蓄备粮草,以为他将来率大魏王师,由西州向西方世界进军做准备。
    当然,为了不劳民伤财,这种准备工作,可能得花十余年之久方才能完成。
    陶商自然也不在乎时间,他离长生不老只差一步之遥,十余年时间对他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而已。
    而在实施诸项国策之时,陶商也在邺城的皇宫之中,开始了他的炼药。
    从精绝运来的天外陨铁,被打造成了炼丹的鼎炉,卑弥呼在被陶商纳为妃子之后,也顺利的得到了处子之外。
    同时种种药材也都搜集完备,陶商便命嫦娥在玉兔精的协助下,开始点火炼药。
    至于炼制长生丹的五行之火,则由陶商来提供。
    前番玉门之战,陶商或许是由于浴火重生后的身体变的不同,在与李元霸交换武力值之后,巅峰武圣的武道,便永远的存在于他的身体。
    而他的五行属性,恰恰便是五行之火。
    于是,陶商便催动真气,以五行之火炼制,用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终于炼制成了长生丹。
    是日清晨,鼎炉打开,嫦娥将那格金光闪闪的长生丹,小心翼翼的奉给了陶商。
    陶商将那枚长生丹拿在手中,心中不禁涌起无尽的澎湃,想着长生不老就在眼前,心情无法克制的就激动起来。
    “长生不老,我终于能长生不老了,哈哈——”
    兴奋的狂笑声,回荡在丹房之中,他仰起头,便准备将那枚长生丹吞下。
    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间又出现了系统精灵久违的声音。
    “嘀……系统提示,宿主服用长生丹之后,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可以长生不老,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可能会解除系统绑定,回到宿主穿越前的那一刻,请宿主慎重考虑。”
    什么鬼!
    陶商吃了一惊,当场就爆了,骂道:“你这什么情况,又坑我呢吧,当初你怎么不早说,老子现在长生丹都炼好了,你跟我说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能长生不老,你玩我的呢。”
    “嘀……宿主当时也没问,本系统自然没有义务提醒,而且长生丹乃本系统设计中,唯一破坏平衡的物品,一旦宿主服用,将打破系统平衡规则,这样的终极神物,自然不可能百分之百成功,否则,这就不符合本系统的平衡原则了。”
    到了这个时候,系统精灵又搬出了陶商都听厌了的什么平衡原则。
    当陶商再想骂娘时,脑子里却华光消失,系统精灵很识趣的进入了休眠状态。
    陶商盯着那已送到嘴边的长生丹,眼眸中燃起了复杂的神色。
    吃了长生丹,便有机会长生不老,万世享受帝王之尊,美人,江山享之不尽,还能追寻征服世界的快感,甚至有朝一日的未来,开启征服星辰大海的伟业。
    那是何等诱人的未来。
    只是,如果失败,便将失去已经得到的一切,重新回到穿越前那一刻,成为那个默默无闻的吊丝大学生。
    那时,所有的一切,便都成了黄粱一梦。
    吃?还是不吃?
    望着那颗诱人的长生丹,陶商陷入了沉默。
    (全书完)
    番外篇
    陶皇后宫榜
    1糜贞:美貌A;才学A+;天赋,税收。
    她是徐州第一富豪糜竺的妹妹,自幼生长于商贾之家,从小参于打点糜家的商业,精于理财,属于理智型的女子。
    当年糜竺为了抱陶家大腿,将他许给了陶商做未婚妻,以联姻陶谦,与陈家和曹家争夺徐州第一大族的位子。
    陶谦病逝后,糜竺出于商人的利益考量,马上倒向了新任州牧刘备,想把糜贞改许给刘备为正妻。
    糜贞考虑到家族的利益,同时自己也看不起陶商的纨绔,亲自前往海西向陶商提出退婚,结果被陶商断然拒绝。
    在之后陶商崛起的关键,争夺徐州的战争中,糜贞亲眼目睹了陶商脱胎换骨的变化,渐渐被陶商倾倒。
    随着刘备和吕布相继被赶出徐州,糜贞出于家族的利益,还有个人对陶商的爱慕,最终决定投向陶商的怀抱。
    她身上的税收天赋,可以让陶商加倍征收赋税,而不用担心激起民变,这在陶商最初创业的艰难时期,给了巨大的帮助。
    目前,糜贞已被封为贞妃,育有一子陶成,封为任城王。
    ※※※
    2甘梅:美貌A+;才华A-;天赋,幸运。
    她是青州东安城的一户富户小姐,家势远不如糜贞,但美貌却略胜一筹。
    甘梅最大的特点就是长了一张女童般的娃娃脸,同时却又拥有着不可思议的大胸,俗称童颜巨乳,这样的相貌身材,总能满足陶商一些特殊的爱好。
    她是在袁谭入侵徐州时登场,先是被袁谭看中,想要据为己有,但后来袁谭被陶商击败,逃走之时想杀死甘梅,结果被陶商所救。
    陶商的救命之恩,让甘梅少女情窦初开,一见钟情,又因为陶商入主青州,为了家族的兴旺,甘梅自然理所当然的投入了陶商怀抱。
    甘梅的家族善于酿酒,甘氏美酒的美名,也随着陶商征服天下,成了世人皆知的名酒,甘家光靠着酒业一项收入,就足以成为海内巨富。
    同时她身上也有幸运天赋,她的这个天赋,可以让陶商有足够的运气,不被流矢、暗箭等意外所杀,或者在失败逃跑时,成功机率会更高,这让陶商多少死里逃生。
    眼下甘梅被封为梅妃,为陶商育有一女,名为陶媛,被封为清河公主。
    ※※※
    3花木兰:美貌A;才学A-;武力A+。
    花木兰是陶商召唤的第一位武将,也是第一位女武将,她的肉身原本只是一名略有姿色的女婢,在和她的灵魂融合之后,经过潜移默化的缓慢变化后,才最终变成了她现在的样子。
    陶商也是在对她一次无意的“袭胸”后,才得到了生平第一笔仁爱点,也才惊喜的发现,原来仁爱点竟然特么的可以用这样暧昧的方式获,从而进一步推测出,这个召唤系统的背后设计者,一定是一枚雄性。
    花木兰被召唤时的武力值只有70多点,这样的武力值相比他在徐州的最大敌人刘备,以及第二大敌人吕布来说,实在是寒酸。
    不过对于当时哪怕是50多点的小兵都打不过的陶商来说,召唤花木兰就等于摘掉了光杆司令的帽子,手底下终于有了一个雪中送炭般的帮手,可以保护他的安全,为他训练士卒,为他带兵打仗。
    对于当时一穷二白的陶商来说,花木兰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事实证明,正是在花木兰的辅佐下,咱们伟大的陶皇才能在海西城站稳脚跟,才有了自己第一块根据地,并以之为基础,开始了屌丝逆天,征服天下的奇迹征程。
    而花木兰也一直坚定的站在陶商身边,帮他击败了刘备,杀败了吕布,夺取徐州,一次次击败曹操,袁氏的进攻,最终从下邳打到了许都,从许都打到了邺京,建立伟大的大魏王朝。
    花木兰也在跟随陶商南征北战的那些日子里,跟陶商的感情越来越深厚,最终超越了主臣的关系,被陶商风风光光的迎娶为正妻。
    花木兰的相貌并不算出众,也没有那种在床上取悦陶商的万种风情,但作为跟陶商一起创业起家的糟糠之妻,她在陶商心中的地位却是独一无二的,是任何比她美貌十倍的妃子都无法取代的。
    而随着陶商实力越来越强,麾下猛将越来越多,花木兰也渐渐从台前退到了幕后,为陶商主持打理内宫之事,做他最坚实的后盾,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征伐天下。
    陶商对花木兰的信任,也超越了任何人,但凡他御驾亲征之时,花木兰都被授以兵权,镇守京城。
    目前花木兰大魏皇后的地位无可动摇,今后恐怕也没那个妃子能够撼动,她也为陶商生下了第一个孩子陶定,自幼便被立为太子。
    ※※※
    4甄宓:美貌A++;才学A+;天赋旺夫。
    甄宓是河北大族甄家的千金,可谓是名门闺秀,号称河北第一美人,原本被许配给袁绍的二子袁熙。
    在陶商征河北时,她原本已被送往平原城,打算跟袁熙完婚,结果陶商却趁着袁熙不在时,偷袭平原得手,顺便把这位袁二公子的未婚妻,拥有“洛神”之名的河北第一美人给抢到了手。
    袁氏是四世三公的名门大族,又是当时第一大诸侯,而陶商当时虽然打下了中原,却被天下世族普遍视为残暴的暴发户,只是运气好而已,早晚会败在袁绍之手。
    甄宓也不例外,最初之时,她的内心是相当看不上陶商,充满了抗拒绝。
    但她和糜贞一样,在亲眼目睹了陶商展示出非凡的才华,一次次击败外强中干的袁氏家族,直到攻陷邺城,夺取大半个河北之后,甄宓才渐渐屏弃了对陶商的偏见,渐渐被陶商超凡的能力和气魄所动心。
    而陶商则利用袁熙怕死的本性,逼他写下休书,让甄宓看清了袁熙的真面目,彻底的对袁熙断了念想,也放下了心中那道袁二未婚妻的枷锁。
    于是,在一次与陶商的赌约失败后,甄宓彻底的被陶商的胆色和气魄所倾倒,顺理成章,心甘情愿的投入了陶商的怀抱。
    陶商为了得到旺夫天赋和祸水天赋融合后的天命天赋,却是在过了很久之后,在召唤妲己,让她跟妲宓结为姐妹之后,才同时迎娶了她二人。
    这也是陶商生平第一次,同时跟两位新娘子行洞房之欢,想来一定是次销魂的洞房之夜。
    甄宓是那种很正统的大家闺秀,虽然相貌出众,但却缺乏那种风情万种的情调,本来很难在床第之欢时,带给陶商更多的乐趣。
    不过所幸她与妲己结为了姐妹,陶商大多数时候,都喜欢同时召她二人侍寝,妲己的狐媚无限,跟她的矜持正好形成了鲜明对比,每每有种让陶商同时身在水火之中,新鲜刺激的感觉,正是因此,甄宓在后宫中的地位还算稳固。
    甄宓目前被封为宓妃,或许是因为自幼体弱的原因,即使经过神医扁鹊的调理,身子也只是勉勉强强,故在因为体弱而经历了一次小产之后,甄宓至今没能为陶商生有一男半女,着实可惜。
    ※※※
    5吕灵姬:美貌A;才学A-;武力A+。
    吕布之女,天生傲骨。
    吕灵姬跟陶商的第一眼,是她女扮男装,假扮成随从,跟随张辽前去拜会陶商,为其父吕布联合陶商,共同起兵反刘备,瓜分徐州。
    那时的吕灵姬心高气傲,只是少女玩性发作,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想要去瞧瞧那个传说中,一夜间突然间从一个纨绔子弟,变成了一个腹黑男的陶公子,到底是什么德性。
    也许,那一次的会面,陶商在吕灵姬的心里已经留下了深刻的映象,只是她自己也不肯承认。
    再到后来,吕布跟陶商联手赶跑刘备之后,二人为争夺徐州,很快就反目成仇。
    作为温侯之女,吕灵姬的最大目标,自然而然就是为父亲杀了陶商。
    那时的她,依旧心高气傲,根本没有把陶商放在心上,以为杀了陶商易如反掌。
    可惜她却错了。
    陶商用一次又一次的胜利,让她见证了什么叫作用兵如神,深不可测。
    吕灵姬对陶商的态度,也从最初的轻视,变为了震惊,变为了惊怒,直到最后的深深忌惮。
    而伴随着一次次的失败,吕布也渐渐走向了覆灭,在关键一战中,吕灵姬更是中了陶商的计策,被他麾下大将樊哙所擒。
    温侯之女的骄傲,也随着她沦为陶商的阶下囚,被击为粉碎。
    最初的时候,吕灵姬死也不肯低头,在陶商面前依旧是一副强硬的傲慢态度,结果却在陶商各种“打屁屁”的惩罚,剥衣服的威胁下,只能忍辱负重,慢慢老实下来。
    吕灵姬似乎天生有种受虐倾向,陶商越是各种对她“蹂躏”,她内心之中反而对陶商多一点动心。
    直到最后,她在不知不觉中,竟已爱上了陶商。
    而吕布在得知女儿没死后,深以为耻辱,竟在一次阵前会面中,公然大骂吕灵姬不知羞耻,甚至还不惜要射杀吕灵姬,以维护自己的声名。
    吕灵姬在心悔意冷之下,得到了陶商的安慰怜惜,最终在感动之下,决心跟吕布一刀两断,最终选择投入陶商的怀抱。
    由于当时陶商尚缺武将,武力不弱的吕灵姬,在嫁与陶商的头几年,也曾多次为陶商上阵杀敌,立下了功劳。
    后来鉴于失踪已久的吕布,重新出现在袁绍麾下后,为了不让吕灵姬为难,陶商便很少再让她上战场。
    陶商称帝于邺城后,封吕灵姬为灵妃,她也成了花木兰的左膀右臂,每每在陶商亲征在外时,协助花木兰镇守京师。
    吕灵姬数年前为陶商育有一子,名为陶渊,被封为鲁王。
    ※※※
    6张春华:美貌A;才学A++;天赋多子。
    张春华可以说是陶商众妃子当中,智谋最高的几人之一,可与黄月英等妃子比肩。
    她出身于河内大族,自幼就饱读诗书,相貌又颇美,其父便将将她许配给了内为河内大族的司马懿。
    陶商灭袁绍之后,天下七国并立,三子袁尚据并州自称为晋公,召司马懿辅佐。
    司马懿因轻视陶商出身,又厌恶他打压世族的政策,又认为陶商对外树敌太多,对内又得不到世族支持,早晚必亡,故决心把家族的命运押在了袁尚身上,率全族前往晋阳辅袁尚。
    张春华作为司马懿的未婚妻,其张氏一族,自然也跟着举家迁离河内,前往并州。
    司马懿的敌对,自然令陶商极为震怒,在安定下冀州不久,便以大军发动了灭晋之战。
    司马懿智谋超群,虽然屡屡为袁尚献计,但无奈陶商手下有张良这样的王佐谋神,屡屡挫败司马懿的计谋,一路连战连捷,最终后围晋阳。
    而在那一场场的战役中,张春华亲眼目睹了陶商用兵如神的风采,眼看着自己从小仰慕的未婚夫,一次次的败在陶商手中,即是恨陶商,又是对陶商充满了好奇。
    张春华同样也看到了司马懿冷酷的无情的一面,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的亲兄弟都可以抛弃,渐渐让她重新认清了司马懿。
    而在最后的晋阳一战中,司马懿先是抛弃了袁尚这个主公,接着又在关键时刻抛弃了张春华,致使她落入了陶商之手,让张春华彻底的看清了司马懿的无情,对其心灰意冷,就此断了念想。
    张春华对司马懿死心,而张氏一族又落入了陶商手中,她冰雪聪明,自然不似吕灵姬那么莽撞,并没有对陶商表现出太过强硬轻视的态度。
    陶商对这个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女子,自然也是颇为倾心,不仅对张春华礼遇,更是封了张氏一族官位。
    在后来相处的岁月中,张春华近距离的见识了陶商非凡的气度,精妙的用兵之术,越发的对他折服。
    她同样也发现,那个传说中的残暴奸贼,并不象敌人诋毁的那样,反而是个对敌人严酷,对自己人宽容,洒脱却不失严谨,刚猛却又不失温柔,处处都显示出明君之姿的奇男子。
    不知不觉中,张春华对陶商渐渐倾心,最终也心甘情愿的嫁与了陶商。
    由于张春华精通文墨,颇有智谋,所以陶商长时间会把她带在身边,既能寻欢作乐,又是照顾自己饮食起居,还时不时可以为他出谋划策,兼具了老婆军师和婢女三重身份。
    陶商称帝之后,张春华被封为华妃,她也不负自己身上的“多子”天赋,一连为陶商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长子名为陶炎,爵封为河间王,次子名为陶攸,爵封东海王,女儿名为陶轩,被封为安平公主。
    ※※※
    7马云禄:美貌A+;才学A-;武力A++。
    马云禄出身于西凉马氏一族,其父马腾早在董卓之乱前,就已经是威震凉州一带的割据诸侯,马家子弟个个都是将才,其兄马超更是武道绝伦的猛将。
    张春华之流是名门闺秀的话,马云禄就应该是将门虎女。
    马氏诸子女中,马云禄的武道可以说只在马超之下,为马家第二强,堪称当世绝顶,就目前为止,应该是陶商众妃子中,武力值最强的妃子。
    而马云禄虽自幼生长在军中,以沙场为家,以杀人为乐,却并不影响她出落成了一位冷艳绝丽的美人,被凉州人称为西凉第一美人。
    马云禄崇尚强者,心目中的如意郎君,是一位必须在武道上能压得住自己的当世强者。
    所以,当曹操退据雍凉之后,为拉拢马家,而为长子曹昂求娶她为未婚妻时,马云禄打心眼里就很抗拒。
    因为曹昂在她眼中,实在是太弱。
    而在大魏之皇的陶商伐秦之战中,曹昂更是用一次次的失败,证明了马云禄的眼光,越发令马云禄轻视不屑。
    随着长安陷落,曹昂被俘,看到了成为太子希望的曹丕,也对这位西凉第一美人产生了觊觎。
    可惜的是,曹丕在骄傲的马云禄眼中,是一个比曹昂还要弱的弱者。
    当陶商连战连胜,把秦国逼入绝境时,马云禄随兄长马超发动绝地反击,想要夜袭魏营,结果却被陶商识破诡计,功亏一篑。
    马云禄也在这场失败的战斗,被陶商亲手击败,成了陶商的俘虏。
    或许根植于血液之中,那种对强者的崇拜,又或者当年曾发下只嫁强者的誓言,马云禄自己也不知道,当她被陶商击败的刹那间,她就已爱上了这位不可思议的帝王。
    在之后的相处,陶商一再向马云禄展示了他强悍非凡,让马云禄心中种下的那颗爱的种子,迅速的生根发芽。
    而在被曹昂所逼,亲手杀死了曹昂之后,马云禄也宣告彻底跟曹氏决裂。
    也因为这件事,曹操也对马氏一族心生猜忌,在退往凉州的最后一战中,逼走马家军,最终为陶商所败,被迫退出中原,逃往西域。
    后来马超虽然辗转投奔冒顿,但却因被冒顿猜忌,决定归顺大魏,并提了条件让陶商先娶马云禄,让他马家拥有外戚身份这张免死金牌。
    陶商自然是顺势迎娶了马云禄,将这位西凉第一美人纳入后宫。
    马云禄武道绝伦,曾为陶商立下不少功劳,但后来怀孕之后,便常居于邺城,很少再追随陶商东征西讨。
    鉴于陶商不想重蹈前朝外戚专权的覆辙,故陶商并没有对马云禄太过宠爱,不过在他不在京中之时,也授意马云禄辅佐花木兰镇守京城,以显示对她和马家的信任。
    马云禄被封为云妃,为陶商育有一女,名为陶倾君,被封为华阳公主。
    马云禄久征沙场,对身体造成了伤害,故在生下华阳公主之后,便不能再生育,颇为可惜。
    不过也因为无法再生皇子,陶商也不用担心将来马家的势力太过坐大,从此也放下了心,对马云禄更加宠爱,也算因祸得福。
    ※※※
    8黄月英:美貌A+;才学A++;天赋工神。
    黄氏一族乃荆襄四大家族之一,黄月英身为黄家之女,可以说是身出名门,自幼饱读诗书,又精研机械制造,可以算得上是文理双修,其综合才华甚至还在张春华之上。
    更难得的是,黄月英相貌绝美秀丽,在陶商众妃之中,虽算不上顶尖,也绝对在中游水平,可与糜贞甘梅之流并肩。
    由于黄月英的家世和美貌,刘表便想为长子刘琦求娶,以拉拢黄氏一族。
    可惜刘琦武力才学都太过平庸,黄月英根本瞧不上眼。
    刘琦甚至在陶商伐楚的战争,失陷了襄阳之后,试图把黄月英强行带走,在被陶商快要追上时,不惜要杀死黄家父女,结果却被陶商杀到惊走。
    也正因此,陶商成了黄月英的救命恩人,令她从每一次见面,就对陶商心存感激和好感。
    随着襄阳的陷落,黄家意识到刘楚覆灭再所难免,黄家果断的决定倒向陶商,并派黄月英带着酒肉物资,亲自往魏营中劳军,黄月英从此名正言顺的常随于陶商身边。
    而在陶商灭楚平吴的战争中,黄月英屡屡为陶商献计,屡屡准确的推算出了敌人的意图,展示了她聪明智谋。
    黄月英尤其善于制造机械,她发明的巨型破城锤,甚至帮着陶商攻下了坚城江陵,更为陶商以后的攻城战,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黄月英的种种好处,也让陶商对她越来越欣赏,越来越喜欢。
    陶商也用一次次的料事如神,一次次的奇兵神谋,让自诩智慧的黄月英,渐渐对陶商倾倒。
    在平定吴国,攻下建业之后,陶商也兑现承诺,迎娶了黄月英,将这位集美貌与智慧的女子纳为后宫一员,并获得了她身上的“工神”天赋,加速了大魏科技的发展速度。
    由于黄月英的智谋才学,陶商在不少治国之事上,也多曾征询她的意见,她也总是能一针见血,为陶商献上许多有建设性的治国良方。
    黄月英被陶商封为了英妃,目下为陶商育有一子,名为陶楚,被封为衡山王。
    ※※※
    9孙尚香:美貌A+;才学A-;武力A
    孙尚香乃长沙之虎孙坚之女,小霸王孙策之妹,自幼习武,又为兄长宠爱娇纵,所以性情刁蛮霸道。
    也许是因为江南自古出美人,孙尚香既继承了其父的霸道,又继承了其母的美貌,被吴国上下称为“弓腰姬”。
    陶商跟孙尚香的初见,是发生在陶商伐吴的战争中。
    当时的孙尚香还不知陶商的厉害,在她心目中只有自己的长兄孙策才是无人能敌的英雄。
    所以当陶商伐魏之时,孙尚香自认为自己的大哥天下无敌,陶商必败,所以才不顾危险,从建业跑到了前线寻开心。
    结果却是孙策被陶商杀的大败,狼狈而逃,连孙尚香这个妹妹也顾不得,导致孙尚香被困在了彭泽城中。
    孙尚香这才头一次被陶商所震撼。
    而在后来的突围战中,孙尚香中了陶商的埋伏,头一次亲自交手,心高气傲的孙尚香却被陶商打的狼狈不堪,甚至还被陶商斩破胸甲,春光乍现,狠狠的羞辱。
    尽管最后孙尚香侥幸逃走,但陶商却给她留下了深深的阴影,让她铭刻于心,念念不忘。
    其后孙策连战连败,被陶商逼到几乎灭国,为了苟延残喘,竟不惜将孙尚香献于陶商,以换取求和停战。
    至此,孙策在孙尚香心目中的形象,就此轰然倒塌。
    悲愤之极的孙尚香,为了孙家的基业,只得答应和亲,但在跟陶商见面之时,竟趁假借跟陶商亲密之际,突施杀手意图刺杀陶商。
    鉴于孙尚香身上的武力附加值,陶商决定留孙尚香一命,接着又在随后的一次打赌中胜出,迫使孙尚香不得不主动的亲了陶商一口。
    或许,正是这少女的初吻,让孙尚香在不经意间,就爱上了陶商。
    随后吴国覆灭,孙策逃往海外,孙尚香对孙氏一族的残念,也只能随着海风消逝。
    而在之后的一年时间里,陶商时刻把孙尚香带在身边,不时的向孙尚香展示自己的非凡之处,彼此间时时暧昧,不但消除了孙尚香对他的恨,也在无声无息间,让孙尚香心中那爱的种子,生根发芽。
    直到陶商攻破成都,再次羸得赌约之后,孙尚香的心彻底被陶商征服,最终心甘情愿的嫁与了陶商。
    目前孙尚香被封为香妃,为陶商育有一女,名为陶俪,被封为溧阳公主。
    孙尚香与吕灵姬不同,吕灵姬的父亲吕布虽为刘备效力,但已失忆,跟吕灵姬恩绝义绝。
    孙尚香的大哥孙策,却在海外建立了大日国,对大魏威胁不小。
    正是因为孙策的原因,陶商虽有心疼爱孙尚香,为了大局,却也只能有所保留,对于孙尚香来说,不能不说是一种可惜。
    ※※※
    10上官婉儿:美貌A+;才学A+;天赋劝降。
    上官婉儿是凉州一名富家千金,因避秦军的抢掠从家乡逃出,又被乱军把她跟家人冲散。
    孤独无助的上官婉儿,是在一处温泉中洗澡之时,跟同样泡温泉的陶商无意间水中撞见,第一面便毫无保留的被陶商看到了自己的娇躯玉体。
    可以说,众妃子之中,她跟陶商的初见,是最香艳的一次遇见。
    随后上官婉儿被陶商带回军中,先是因她透露出来的关于秦军的情报,助陶商大破秦军,接着又利用她的“劝降”天赋,成功的帮陶商劝降了徐晃。
    由于上官婉儿的亲人死在了秦军手中,陶商覆灭秦国,等于是间接帮她报了仇,所以上官婉儿很早就对陶商充满了感激。
    而上官婉儿又不同于孙尚香,她跟陶商没有相爱相杀的经历,对陶商天生就没有什么抵触抗拒。
    面对陶商天子的无上身份,面对陶商的救命之恩,面对陶商的神武英略,又面对陶商一次次有意无意的撩拨暧昧,富家千金出身的上官婉儿,自然是无法抗拒陶商非凡的魅力,很快便对陶商倾心爱慕。
    由于上官婉儿粗通文墨,再加上她有劝降天赋,所以陶商便时刻带在了身边,朝夕阳相处之后,上官婉儿是更加深深爱上陶商。
    在一切水到渠成之后,陶商顺理成章的就娶了上官婉儿,将他纳为自己后宫又一位美妃。
    目前上官婉儿被封为婉妃,因为嫁与陶商未久,所以还尚未育有子女。
    又因上官婉儿知书达理,再加上她有劝降天赋,对陶商有着特殊的意义,所以她才被封妃不久,但在后宫中的地位却直线上升,地位极为稳固。
    ※※※
    11祝融:美貌A;才学A-;武力A+
    祝融是南蛮诸部中火部中人,号称南蛮第一美人,也是南蛮王孟获的未婚妻。
    当年陶商伐蜀,蜀王勾践不敌,结盟于孟获,试图借助蛮人的军队来抵御陶商的进攻,当他见到祝融的美貌之后,不禁动了觊觎之心,也曾想要纳为己有。
    祝融原本是反对为勾践卖命,但在孟获许诺,将来封她为大越国皇后之后,便全力支持孟获,甚至还主动请缨,带兵去对付陶商。
    可惜她却小看了陶商,在一次失败的劫营时,中了陶商的埋伏,被陶商杀的大败。
    至于祝融本人,更是在跟陶商的厮杀中,被陶商杀到衣甲扯落,胸前春光尽现,狼狈不堪的逃走。
    那一次的羞辱,让陶商的名字,深深的刻在了祝融的心里。
    其后的战争中,孟获被陶商杀的连战连败,渐渐丧失了勇气,这让崇尚强者的祝融看在眼里,开始越来越对孟获不满失望。
    在一次次的失利后,祝融和残存的蛮军,被陶商围在了江阳孤城中,危在旦昔。
    蛮军突围失败,孟获卑微投降,祝融则被陶商大军所围困。
    孟获为了活命,竟然不顾尊严扫地,在陶商的威胁下去劝降祝融,令祝融对他彻底的失望。
    性烈如火的祝融,在最后的拼死突围,再次被陶商的击败,就此成了陶商的俘虏。
    身为南中第一美人,有着辣孔雀之称的祝融,自然不肯乖乖就范,拼命的挣扎,却被陶商以威胁扒了裤子打屁股的手段,轻松的就镇压住。
    被俘后的孟获,亲眼目睹了孟获为了苟且活命,竟然不惜主动撕毁婚约,要把自己献给陶商。
    悲愤的祝融对孟获深恨,受到激刺之下,竟在孟获面前,主动的勾引陶商,要向陶商献身。
    当然,陶商为了得到她的武力附加值,只有暂时忍耐,在斩杀了孟获之后,就将她一直带在身边,培养感情。
    在随后的时日里,祝融被迫跟随在陶商身边,亲眼看到了陶商如何攻无不克,如何战无不胜,如战神般的赫赫战绩。
    南蛮女人向来崇拜强者,对于陶商这个天下最强的男人,祝融不但很快解除了仇恨,更是迅速的陷入了对陶商的爱慕。
    在几经暧昧,在陶商一次次软硬兼施的调教之后,祝融这只性烈如火的辣孔雀,也终于学会了温柔,甚至能做到放下尊严,像婢女那样来服侍陶商。
    于是,在一切顺理成章之后,陶商便嫁了祝融为妃,为自己的后宫新添一位佳人,也借着祝融附加武力值,把武力一举冲上了90。
    祝融出身于南蛮之地,受中原的教化礼数约束极少,性情远比中原美人要奔放火辣,在行床第之欢时,每每都喜欢主动,能带给陶商别样刺激的云雨之乐。
    或许正是因为祝融这一次特有的优势,使得她一直以来都比较受陶商宠爱,虽以一名南蛮人的身份身在后宫,也能占有一席之地。
    目下祝融被封为融妃,为陶商育有一女,名为陶玥,爵封连然公主。
    ※※※
    12妲己:美貌S;才学A;天赋祸水。
    妲己,容颜倾城,绝色无双,天生狐媚,有媚惑君王,颠覆王朝的天香国色。
    她本为商朝美人,历史上的她曾把纣王迷到神魂颠倒,最终落得个众叛亲离,国破名灭,妲己也因此背负上了狐狸精的骂名。
    正是这样一个沉埋于历史尘埃中的美人,却被陶商在召唤张良这名满百谋士之后,召唤于世,重生在了泰山郡。
    为了得到她身上的祸水天赋,陶商便派出了荆轲,秘密前往泰山郡寻找,历经了一年多的时间,荆轲终于把妲己带到了陶商的眼前。
    乌云秀发,杏脸桃腮,秀眉如若春山浅淡,明眸似那秋波宛转,胸峰高高隆起,每向前走一步,都上下微微颤晃,丰腴的盛臀左右扭动,一双修长的腿儿,如舞蹈般迈出,每一步都散发着万种风情……
    这就是陶商第一眼看到妲己时的画面,那惊为天人,狐媚到极致的容颜,险些让陶商第一时间就把持不住。
    所幸陶商胸怀大志,虽喜好美色,却不似纣王那般沉迷于酒色,没有被妲己的狐媚迷到失去了理智。
    第一次见面后,陶商便告诉妲己,要纳她为妃。
    而此时的妲己,却跟糜贞这样的妃子不同,她的身份只是一介低微的民女,能得到陶商的垂青,自然是受宠若惊,没有半分拒绝的理由,第一时间就被陶商所倾倒。
    陶商便叫妲己跟甄宓结为义姐妹,让她们两个朝夕相处,培养姐妹感情。
    妲己虽然出身低微,在但察言观色方面,却有着天生的敏锐,再加上她的真诚,很快就打动了甄宓,主动放下身段,跟她以姐妹相处。
    当甄宓也心甘情愿之后,陶商便同时迎娶了她二人,获得了她们融合之后生成的天命天赋。
    而那一次,陶商也是头一次同时迎娶两位美人,洞房之夜的销魂夺魄,自然是妙不可言。
    因为甄宓跟妲己是义姐妹,所以陶商在往后的日子里,常常同时召她二人侍寝。
    妲己的狐媚热情,加上甄宓的矜持腼腆,一火一水的组合,总能让陶商享受到水火交融的新鲜刺激。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甄宓和妲己二人在后宫相互扶持,受到陶商的宠爱颇多,地位很是稳固。
    妲己目前被封为了妲妃,为陶商育有一子,名为陶恪,爵封吴王。
    ※※※
    13大乔:美貌A+;才学A+;天赋耐久。
    14小乔:美貌A+;才学A+;天赋雄风。
    大乔和小乔两姐妹,乃江东乔玄的女儿,号称江东双姝,有沉鱼落雁,国色天香之姿。
    乔家两姐妹才貌双全,乃江东数一数二的美人,声名远扬,一直被吴王孙策和美周郎所觊觎。
    乔玄因孙氏杀戮太重,所以一直都不喜孙策和周瑜,三番五次的回拒了孙周二人的求亲,惹恼了孙策,打算用强迫手段。
    只可惜,陶商大举伐吴,孙策接连兵败,来不及把大小乔姐妹抢走,就被陶商围在了皖城之中。
    后吴将陈武强带着大小乔姐妹突围,结果却被陶商识破,陈武被斩,大小乔姐妹则为陶商所得。
    乔家姐妹因陈武杀了乔玄,对孙策深恨,故自然而然的就对陶商产生了亲近,想要靠陶商为她姐妹报仇雪恨。
    而乔家姐妹也因陶商对她们的礼待而感激,又为陶商的非凡风采而钦慕,两姐妹对陶商暗生情愫。
    陶商对大乔小之名,自然是早有耳目,亲眼看到她二人的美貌之后,自然是喜欢。
    同时他又意外的发现,大乔和小乔的身上,竟然还有神奇的“雄风”和“耐久”天赋。
    而所谓雄风天赋就是,可以提升宿主传宗接代某专用身体器官机能,包括尺寸、强度等等各项指标,让宿主可以肆意放纵,而不必担心身本会受到损伤。
    耐久天赋,则顾名思义,乃提高自己那方面的强度和型号,那这“耐久”天赋,自然就是延长时间,提升持久性。
    雄风跟耐久配合,便可以尽情纵游花丛,想放肆多久就放肆多久,尽享帝王之乐。
    有如此绝妙的天赋,让陶商可以做古往今来最爽的帝王,陶商更加要得到大小乔两姐妹的芳心。
    于是,至此之后,陶商便时常将她姐妹二人带在身边,从伐灭吴国,到攻灭西蜀,朝夕相处,暧昧不断,终于是水到渠成,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嫁给了自己。
    小乔性情奔放,大乔生性温婉,两姐妹一水一火,可以让陶商在床第之欢时,体会到非同一般的新鲜刺激。
    故陶商就象召唤甄宓和妲己两姐妹那样,也时常召大小乔两姐妹同时侍寝。
    小乔被封为清妃,目下为陶商育有一女,名为陶双,爵封富春公主。
    大乔则被封为婉妃,为陶商生下一名皇子,名为陶厉,爵封九江王。
    (未完)
    番外乐毅
    徐州,司吾城。
    西门城外,东海郡太守陈应,正翘首向着通往下邳城的官道张望,刀伤未愈的脸上,写着“急迫”二字。
    他脸上的刀伤,是江东猛将潘璋留给他的。
    陈应虽然才华远不及哥哥陈登,却还是沾了兄长的光,年纪轻轻便被梁公陶商任命为东海郡太守。
    东海郡唯一的威胁来自于南面的孙氏,但却有徐盛坐镇寿春,挡住了孙氏北侵徐州的路线。
    所以,陈应自以为他这个东海太守,是份轻闲的差事,只需要安稳的干上几年,就可以高升往州府。
    陈应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上任不到一月,传说中的江东美周郎,奇迹般的率江东水军,从海上登陆,一举杀入了兵力空虚的徐州,位于徐州东部的东海郡,首当其冲。
    陈应当然不是周郎对手,十天之内三场大败,四千郡兵损失几近,只带着不到一千败兵退至司吾城。
    司吾再失,州治下邳城就要直面江东军的兵锋,陈应不敢再退,再退下去,不用江东人杀他,梁公就会要他的脑袋。
    “不知这新上任的乐刺史,会带多少兵马来,至少也得带五千人马来吧,不然怎能挡住一万江东军的进攻……”
    陈应喃喃自语着,想象着那位临危受命的乐刺史,率领着千军万马,出现在大道上的盛况。
    “有人来了!”身边亲兵突然兴奋尖叫。
    陈应从神思中醒来,精神为之一振,期盼的目光向着官道上凝望去,地平线的尽头,果然看到一面“乐”字大旗。
    很快,陈应满怀期盼的眼神,就被失望和困惑取代。
    三名骑兵护卫,一名旗手,还有一名奇貌不扬,儒生装束的文吏。
    这就是赶来救他的全部援军。
    陈应傻眼了。
    “我乃新任徐州刺史乐毅,前边可是陈太守吗?”陈应发呆时,儒生策马驰近。
    “正是陈应,见过乐刺史。”陈应赶紧上前参见。
    乐毅摘下了的斗笠,露出和善的笑脸,揉着肚子道:“哎呀呀,我这大老远从下邳赶过来,饿坏了,不知陈太守有没有一口热饭。”
    陈应原还打算问下,这位从讲武堂出来,一夜高升为刺史的乐大人,怎么只带这么点人来,却不想还没开口说正事,对方第一句话就是要吃的。
    “人言梁公识人之能当世无人能及,这回他派了个什么人……”陈应心下暗暗叹息,却忙是吩咐下去安排酒宴,请乐毅入城,往太守府接风。
    “那就多谢陈太守盛情款待了,咱们就在东门城楼上吃吧,连吃边赏城外风景,岂不快哉。”乐毅不等陈应开口,便策马入城。
    “真是个怪人……”陈应小声嘟囔了一声,摇了摇头,跟着入城。
    片刻后,一案好酒好肉被搬上了东门城楼,乐毅一坐下就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完全就是一副草莽汉子的吃相,跟他方才儒雅份儿截然相反。
    陈应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乐毅将一案酒肉吃光,方才回过神来,问道:“敢问乐刺史此次带了多少兵马来?”
    “你不是看到了么,都在这里了。”乐毅眼神示意了一下左右两名亲兵,一名旗手。
    “他还真是个光杆刺史啊……”
    陈应的表情顿时凝重起来,一脸忧心道:“周瑜正率一万大军杀奔司吾而来,乐刺史却只身前来,敢问打算如何拒敌?”
    乐毅不紧不慢的剔干净牙缝里的肉糜,墨迹了半晌,才问道:“陈太守,你会挖洞吗?”
    挖洞?
    陈应又傻眼了。
    “我讨厌挖洞……”陈应没好气的低声咕嘀抱怨着。
    与此同时,他不得不用湿布捂住自己的口鼻,以防大股呛人的灰尘,钻入自己的嘴里。
    陈应边咳嗽,边半弯着身子,吃力的在地道里前行。
    前边渐渐透出了光亮,视野越来越清楚,突然间,一阵刺目的白光射入了眼睛。
    终于钻出来了。
    陈应松了口气,高举起手臂,遮挡在自己的眼睛跟前,好一会才适应外面的光亮。
    “怎么样,陈太守,地道的方位和长度,可符合我的要求?”
    耳边响起了乐毅的声音,陈应放下手来,乐毅那张平易近人的笑脸,不知什么时候贴在了他跟前,吓的他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应……应该没错。”陈应回答道。
    “不是应该没错,而是必须!若稍有偏差,误了正事,别怪我对你军法处置!”
    乐毅的声音突然间充满了威严,一直都和善的笑脸,也瞬间收敛,深陷的眼眶中,射出了一道冰冷的杀机。
    那眼神,让陈应有种不寒而栗的错觉,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
    愣怔了一会,陈应才轻吸了口气,点头道:“下官敢用性命担保,方位长度无误,皆是按乐大人的要求所挖。”
    “那就好,这几天辛苦你了,今天晚上我请你到勾栏巷里听曲喝酒。”乐毅拍了拍陈应肩膀,肃杀威严的表情瞬间消失,又换上了那副标志性的和善笑脸。
    “不过嘛……”话锋一转,乐毅又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笑容,“我来的时候太急,身上没带半文钱,还得跟你借点钱请你这顿。”
    陈应又愣住了。
    愣了好一会,陈应才反应过来,忙是陪着笑道:“乐刺史客气了,该是下官请大人才对,岂能让大人破费。”
    “那好,这顿就你请,等战争结束,我一定回请你喝最好的甘家美酒,那咱们就晚上勾栏巷见了。”乐毅是一点都不客气,很痛快的就答应,笑呵呵的转身离去。
    陈应迟疑了一下,实在忍不住,便问道:“大人,恕下官冒昧问一句,大人要下官挖这么地道,到底是有什么用处?”
    “周瑜的大军什么时候会到?”乐毅头也不会,翻身上马。
    “最迟明天午后。”
    “那你的问题,明天午后,自会见分晓。”话音未落时,乐毅已策马飞奔而去,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陈应眉头暗凝,眼睛中充斥着困惑。
    次日,午前时分。
    乐毅和往常一样,再一次将自己的午食摆到了东门城头。
    他一面饮着小酒,嚼着上好的羊肉,一面坐看东面方向,数以千计的江东军浩浩荡荡杀至。
    一面“周”字大旗,傲然飞舞在半空中,尘雾遮天,滚滚而来。
    江东美周郎,终于率领着近万余江东军,气势腾腾的杀到了司吾城下。
    只需要再攻下这一座城,他的大军就能直抵徐州州治,下邳城。
    城墙上,千余梁军士卒,无不倒抽了一口凉气,紧握兵器的手心,悄然捏出了一把热汗。
    江东军进抵司吾,周瑜特意带着大军,巡游似的绕着司吾城一圈,耀武扬威够了,方才回东门开始伐树扎营。
    城上的梁军士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大摇大摆,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逼城安营,却不敢有任何出城阻止的念想。
    敌人十倍于我们,出城一战,就是送死!
    日近黄昏,城外敌营已安扎完毕,丝丝缕缕的炊烟已升起,江东军开始埋锅造饭。
    吃饱了饭,养足了精神,明天就该是守军的噩梦了。
    “江东军十倍于我军,明天注定将是一场生死未卜的血战啊……”陈应手心捏了把汗,暗自叹息,转头向着乐毅看去。
    此时的乐毅,却还在一口口的砸巴着美酒,满脸的醉意,全然没有大敌临头的紧张,完全把城外的江东军当作空气一般。
    陈应就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问道:“我说乐刺史,敌人都已经杀到家门口了,你打算怎么击退敌人?”
    “你不是问过我,挖那条地道用来做什么吗?”乐毅却反问道。
    “嗯?”陈应一愣,才想起昨天那一幕,便问道:“大人说今天就可以自见分晓,那这条地道到底有什么用。”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用来击退城外的敌军。”乐毅不以为然的一笑,将杯中好酒一饮而尽。
    击退城外敌军?
    就凭一条地道,怎么击退城外十倍之敌?
    陈应糊涂了,满脸的困惑,向着城外敌营望去,只见更远的方向,一车车的粮草正被运入营中,屯集在了敌营东北角的位置。
    看着看着,蓦然间,陈应身形剧烈一震,眼中迸射出了前所未有的狂喜之色。
    是夜,月黑风高。
    一千司吾城守军,齐集于东门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紧张两个字。
    城头上,乐毅依旧是品着小酒,哼着小曲,不时的瞄向城外敌营一眼,那副轻松悠哉的表情,整整一个晚上就没有变过。
    左右的梁军士卒们,看着他们的刺史大人,这副轻松自在的德性,人人眼中都闪烁着狐疑。
    城外十倍大军压境,城中只有千余弱兵,咱们这位顶着“乐毅”大名的新刺史,何来的勇气让他这么自我感觉良好呢?
    所有人的心中,都不约而同的嘀咕着这个念头。
    唯有陈应,目光中没有狐疑,却闪烁着丝丝兴奋,还有一丝忐忑。
    “乐刺史,城中所有能拿的起武器的士兵都在这里,你就下达命令吧。”陈应拱手上前报告。
    乐毅抬头瞄了一眼天空,月已西沉,时间已逼近凌晨。
    “差不多了,也该是给美周郎露一手的时候了……”
    乐毅将杯中最后一缕残酒仰头灌尽,酒杯往地上一扔,腾的站了起来。
    一瞬间,乐毅脸上的悠闲烟消云散,剑眉深凝,深陷的眶眶中,燃起猎猎杀机。
    他仿佛变了个人,周身散发出浓烈杀气,让站在旁边的陈应不寒而栗。
    俯视一眼城下将士,乐毅扶剑傲立,深吸一口气,厉声道:“今天晚上,本刺史要你们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我要带着你们把城外的敌人,杀他个片甲不留。”
    城下,千余号梁军士卒,一个个却都傻了眼,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们突然气质大变的刺史大人,那眼神,分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城外敌军可有近一万啊,就凭咱这点人,守住城池都成问题,竟然还要主动出击,杀敌人个片甲不留!
    这位刺史大人,不会是喝酒喝糊涂了吧?
    梁军士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都神色狐疑茫然,几乎没有人响应乐毅的豪言壮语。
    “陈太守,出发吧,一切拜托了。”乐毅转头望向陈应,深深一拱手。
    “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不过成败与否,还得看运气在不在咱们这边?”陈应慨然一拱手,提起环首刀,大步下城。
    片刻后,陈应带着精心挑选的两百精壮士卒,在众人狐疑的目光注视下,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乐毅转过身来,扶剑而立,凝目远望,目不转睛的盯着城东吴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半个时辰已过。
    城下驻立的士卒们,越发的焦虑不安起来,猜不透他们的这位刺史,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乐毅却始终不动如山,眼睛始凝望敌营。
    忽然间,他的瞳孔之中,燃起了熊熊火焰。
    他微微笑了。
    周瑜很郁闷,也很困惑。
    望着粮营之中,熊熊燃烧起的火光,这位江东美周郎,眉头深深的凝成了一个“川”字。
    他想不通,绞尽脑汁也想不通。
    为了防止梁军劫取粮营,他特意交待下去,将粮草屯聚之地,安设在了大营的腹地,周围营盘环绕,就算魏军插上了翅膀,也休想威胁到粮营。
    可梁军似乎偏偏插上了翅膀,竟然奇迹般的穿越了他的外围营盘,把数十万斛粮草,付之一炬。
    敌人是怎么做到的?
    周瑜的脑海里,充斥着大大的一个问号。
    转眼间,屯粮所化成了一片火海,营中将士就冲天的火光吓坏,皆乱了心神。
    就在这个时候,大营外响起了震天的杀声,黑夜之中,似乎有成千上万的梁军,正趁乱向着大营袭来。
    军心已乱,江东军乱了阵脚,很快就陷入了混乱中,不少卒已开始离营而逃。
    “都督,这一把火彻底烧乱了军心,外面又不知有多少敌人趁乱袭营,看样子不弃营撤退是不行了。”大将飞马而来,一脸的慌张。
    周瑜明眸中流转着恨色,铁青着脸沉默了片刻,问道:“这必是梁国那新任徐州刺史干的好事,他叫什么?”
    “禀都督,好象此人叫作乐毅。”
    “乐毅、乐毅……”
    周瑜反反复复默念着这个名字,许久之后摇头一声轻叹,“此人必又是陶贼那个讲武堂中出来的人物,这个冒牌货确实是有些手段,看来咱们奇袭徐州之战,以后再也不会一帆风顺了。”
    慨叹了一番,周瑜翻身上马,下令全军弃营而退。
    天亮前,近万余江东军匆匆撤离,只留下了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
    旭日东升,第一缕朝霞穿越火光,将司吾城染上一导金黄。
    那一面“乐”字大旗,在晨光中猎猎飞舞。
    (完)
    番外陶商与众妃子那些事儿
    时已入夏,邺城,王宫。
    内宫一间避暑偏殿中,陶商正与甄宓对弈。
    棋盘上,黑子的一条大龙,在白子的围追堵截之下,正苦苦挣扎,却左冲右突都无法破围,眼看着已无路可逃,再有几子落下,就要被彻底围死。
    陶商的手里把玩着一枚黑子,眉头紧锁,久久没有落子。
    身边,糜贞在轻摇着扇子,为陶商扇风纳凉,甘梅则不时的献上一枚梅子,为陶商解暑,张春华纤纤素手则不时的举起绢帕,为陶商拭去嘴角的酒渍。
    三位妃子在伺候陶商的时间,眸子不时的向着棋盘上瞟一眼,不时都抿嘴暗笑。
    她三人皆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皆是她们自幼起的必修课,于对弈之道,虽算不上国手级别的实力,却也都是高手。
    至少比陶商要高。
    陶商苦思半晌,想破了头皮都想不出破局的办法,只好把手中棋子放棋盘上一掷,苦笑着叹道:“宓儿的棋艺实在太厉害,本王不是你的对手,这盘本王又输了。”
    “是大王故意让臣妾罢了。”甄宓抿嘴一笑,素手揉起了腰,想来是坐的太久,腰都有些酸了。
    张春华见势,便忙笑道:“看来甄姐姐也累了,就让臣妾来陪大王下一盘。”
    “别,本王可怕了你们行了吧。”陶商将手一摊,一脸苦样,“今天本王已连输给梅儿、贞儿和宓儿,本王可不想输第四盘了。”
    张春华小嘴微微一嘟,有些不悦,却又陪着笑脸问道:“那大王想玩些什么呢?要不要听臣妾抚琴一曲?”
    陶商听到抚琴就头疼。
    虽说身为王者,住的是金銮殿,吃的是山珍海味,抱的是美人佳丽,但玩乐的手段却极是乏味,不是下棋就是听曲,远比不上陶商穿越前那些世界丰富多彩,即使一个吊丝的娱乐手段,恐怕都要比他丰富。
    “该找点什么新鲜刺激的乐子呢……”陶商指尖敲打着额头,寻思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宦官端着一个玉盘步上前来,小心翼翼:“大王,天色将晚,该到了翻牌子的时候了。”
    一听到要翻牌子,甘梅、甄宓四名妃子们,脸畔顿时泛起了红晕,皆是扭过头去,不敢正视陶商,一个个却又偷偷的要瞄上玉盘一眼,羞怯的目光中,又掩饰不住几分期盼。
    望着盘中几枚背朝上的玉牌,陶商刚要伸手翻,忽然间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新鲜的点子。
    “老翻牌子多没意思,今天咱们换个新方法,来决定本王要临幸谁。”陶商拂了拂手,示意宦官将玉盘端走。
    新方法?
    四位妃子都转过身来,茫然狐疑的望向陶商,不知她们这位满脑子奇怪想法的大王,又要折腾出什么新花样来。
    陶商嘴角扬起一抹诡笑,挥手喝道:“来人啊,把蜀公刘璋进献来的那枚象牙拿上来,再把鲁班也给本王宣进来。”
    咱家夫君大王又召象牙,又宣鲁班的,这是要折腾哪出啊?
    糜贞几位妃子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张张俏丽动人的脸上,都写着茫然二字。
    “大王,你这又是想怎么折腾我们姐妹啊?”甘梅轻摇着陶商的手臂,那张童颜上已满是撒娇之色,紧裹在衣下的巨峰,有意无意的隔着衣衫蹭着他的手臂,蹭的陶商有点心痒痒。
    “你们是本王最喜欢的爱妃,本王怎么舍得折腾你们呢,放心吧,保准你们会很喜欢……”
    陶商抬起手来,两指在甘梅那略显婴儿肥的脸蛋上,轻轻的掐了一把,嘴角却钩起了一抹玩味的邪笑。
    说话音,宦官已从内库中,将那枚素白似玉的象牙,几人一起小心翼翼的抬了过来。
    过不得片刻,鲁班也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请陶商示下有何差遗。
    陶商便叫鲁班稍候片刻,回到书案前,提起笔来,在帛纸之上写写画画起来。
    画了半晌之后,陶商令宦官将帛纸图样,交给鲁班,令他以这象牙为材料,依帛纸上所画图样,去赶制自己所需之物。
    “大王,这是……”鲁班看看帛纸,又看看旁边的象牙,抬头望向陶商,是一脸的新奇。
    “怎么,以你鲁大师的实力,这些小东西还造不出来吗?”陶商笑问道。
    “不是,当然不是,这些东西其实很简单,臣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造出来。”鲁班连忙摇头,却又道:“只是这些器物,臣是闻所未闻,不知大王有何用处?”
    陶商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一本正经道:“你可别小看这些小东西,它们的用处可大了,直接关系到今晚哪位爱妃会给本王怀个小王子,或是小郡主,事关社稷,你可得抓紧了。”
    他这一本正经的神情,说着那不正经的事,把左右糜贞等妃子们听的都脸一红,掩面暗笑。
    鲁班就愣住了,完全听不懂陶商在说些什么,只得讪讪一笑,尴尬的抱着象牙告退而去。
    鲁班一退下,众妃子们便迫不及待的问陶商,他要鲁班造的东西,到底是何物。
    陶商却偏要吊她们胃口,只笑而不语,叫她们抚琴的抚琴,给自己捶腿的捶腿,耐心等候便是。
    众妃们无奈,只好强忍着好奇心,心不在焉的服侍陶商。
    半个时辰之后,鲁班果然准时回来,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奉于了陶商,称陶商要的东西皆已造好,盛放在木盒之中。
    陶商便赏了鲁班些蜀锦,屏退了他,带着众妃子回到了大殿中,就在那空荡的大殿中央,搬来了自己最新“发明”的一张四方桌,还有几张椅子。
    “天天跪坐,腿都要跪残了,还是这么坐舒服啊……”
    在众妃子好奇的目光注视下,陶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轻轻打开木盒,将里边的小玩艺儿哗啦啦的统统倒在了四方桌上。
    众妃子们顿时都傻了眼。
    “大王,这……这又是什么东西?”糜贞拿起了一枚用象牙打造,四四方方,上面还刻有奇怪图纹的小方块,扑扇着大眼睛,俏脸上尽是茫然。
    “这叫麻将。”陶商把玩着其中一块,上面刻着一个红红的“中”字。
    麻将?
    糜贞怔忡的望着素手中那个小方块,美眸中依旧是茫然,搞不懂这个叫作麻将的小玩意儿,跟她们今晚谁侍寝有半文钱关系。
    “大王,这个什么麻……麻什么将的,到底有什么用啊?”甘梅也抓起一张刻着六筒的麻将,好奇的扑扇着眼睛。
    张春华和甄宓二妃,同样是茫然好奇。
    “这个麻将啊,这可是个神奇的东西,这其中的玄妙,容本王给你们慢慢道来……”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陶商别提是有多来劲,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给几位妃子,大讲特讲了一通这麻将的规则和玩法。
    几位妃子们渐渐也起了兴趣,她们也都是冰雪聪明的女人,听陶商反复讲解了半天,慢慢的也领悟了其中玄机。
    “大王,你不会是想叫我们四个打……打这个麻将,谁羸的钱最多,你就临幸谁吧?”糜贞最先反应过来。
    “正是,还是我的贞儿聪明啊。”陶商朝她竖了竖拇指,又笑眯眯的催促道:“天色也不早了,你们还等什么,赶紧开打吧。”
    陶商说着就让开了位置,想让她们四个坐下。
    糜贞甄宓和张春华对视一眼,皆是摇头暗笑,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坐了下来,码起了牌。
    甘梅却扭扭捏捏,半天不肯坐下,脸畔还暗生红晕,似有什么羞事难以出口。
    “梅儿,你还磨蹭什么呢?”陶商催促道。
    “大王,臣妾身子有些不舒服,恐怕今晚不能服侍大王,这个机会,臣妾就让给众姐姐了。”甘梅羞红着脸,低低道。
    陶商一怔,一时还没听出她言外之意,便奇道:“可本王看你刚才不还好好的么,哪里不舒服?”
    “臣妾来……”甘梅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却又难以启齿,只好红着脸蛋,凑近陶商,附耳低低的悄悄告诉了陶商。
    说完之时,甘梅已羞到满脸通红,若桃花般娇艳。
    “原来是这样啊。”陶商这才明白过来,嘿嘿一笑,“既然是这样,那本王就替梅儿跟你们三个打了,你们三个是新手,肯定是羸不了本王的,这样吧,你们谁能羸第二多的钱,本王今晚就临幸谁。”
    陶商便是自信的放着狂言,便将一张张麻将牌,排在了自己跟前,甘梅则站在身后,给他捶起了肩膀。
    “大王你这话可说早了点,谁羸还不一定呢,白板!”糜贞小嘴一翘,素手把一张白板扔了下来。
    听她自信的口气,好似还要挑战自己,陶商顿时就更来劲了,冷笑道:“看来贞儿你是不服啊,很好,那本王就让你瞧瞧,什么叫做雀神附体!”
    接下来半个时辰,陶商却发现自己错了。
    雀神附体的不是他,恰恰是糜贞。
    或许是因为糜贞出自于商人之家,自幼掌管糜家账目,对计算方面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赋,虽然才刚刚学会麻将不到半个时辰,竟然是左和一把,右和一把,别说是张春华和甄宓,就连陶商也被打到毫无招架之力。
    “清一色!”糜贞把牌往倒一推,以漂亮一条龙结束了最后一把。
    陶商抬头望了望糜贞那自信,略带着小小得意的笑脸,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顺便轻轻掐了掐自己的脸,确信这不是身在梦中。
    “看来今晚得我来服侍大王就寝了,臣妾就先行告退,还往宫中去沐个浴,恭迎大王驾临。”
    就在陶商还没回过神来时,糜贞已经福身一礼,迈着轻盈的步伐,扭动着丰腴的翘臀,飘然离去。
    众美瞩目下,糜贞盈盈而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一个现代人,跟一个古代美人打麻将,竟然还打输了,这叫什么事儿嘛,丢人啊……”
    陶商摇头暗叹,表情有点尴尬。
    不过,转眼他的嘴角,又钩起了一抹邪笑,“此仇不报非君子,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小蹄子,麻将桌上输的,我可是要加倍找回来,到时候非叫你哭着喊着求饶不可,嘿嘿……”
    眼中泛着邪光,陶商站了起来,歉然的跟余下众妃们耸了耸肩,“我说诸位爱妃,你们也看到了,是贞儿羸了,本王一言九鼎,今晚上只能让你们孤枕独眠了。”
    说着,陶商就起身要走。
    “大王,是不是你故意放水,想让糜姐姐羸,要不然这麻将可是你发明的,她怎么可能羸得你呢?”张春华嘟起小嘴,不满的抱怨道。
    陶商心里是暗暗叫苦,心想你们谁知道本王的苦啊,这可不是本王放水,是她太厉害了,简直是麻将天才啊。
    这么丢人的大实话,陶商当然不可能跟众妃子们实话实说,只好顺势一叹,一脸惋惜道:“本王当然是没拿出真本事了,不然不是显的本王欺负你们了嘛,不过要放水也是放了你们所有人的水,本王可是很公平的啊。”
    张春华这下就无话可说了。
    “你们几个,可要好好用心了,要多加练习才是啊,不然以后本王就要被贞儿独占了,哈哈……”
    邪恶的大笑声中,陶商已扬长而去,只留下众妃们一脸幽怨的坐在那里,无奈的干瞪眼。
    当陶商一路哼着小曲,慢慢悠悠的去往了糜贞的金凤宫。
    步入宫中,红烛摇曳,一阵幽幽芳香,扑面而来,搅的陶商的心立刻就加速跳动起来。
    抬头望去,只看到红床锦榻之上,那一道珠帘之后,糜贞正以手托腮,懒懒洋洋的横陈在榻上,身着一袭红色的薄纱,曼妙身姿在红烛照耀下,更显瑰丽动人。
    望着陶商进来,糜贞笑的更加骄媚,雪白的臂儿抬将起来,水葱般的手指,向着陶商轻轻一钩。
    那一钩,极尽媚惑,搅的陶商刹那间血脉贲张,一声狂笑,大步流星的便如虎狼般扑了上去。
    大殿中,云雨沥沥,巫山起伏。
    几度登临云端,陶商直折腾到筋疲力尽,大汗如注,方始罢休。
    时值盛夏,夜晚本就闷热,陶商再这么一折腾,更加热到喘不过气来。
    “他奶奶的,真是热啊,这要是能游个泳,降降温就好了,说不定我还能再战他几百个回合……”
    仰面朝天,喘息如牛的陶商,心里边嘀咕着,不由又想念起现代来。
    突然间,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腾的就坐了起来,大叫道:“来人啊,把鲁班给本王再宣进来,本王要他用最快的速度,给本王修一座泳池!”
    当帝王的好处,终于在这个炎炎夏日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陶商嫌热,想要一座游泳池,鲁班花了三天时间,就按照他的要求,造了一座游泳池。
    泳池就位于御园之中,宽八米,长十五米,引御湖之水,通过地下水道入池,设有简易的过滤装置,最大限度的保证池水的清澈。
    而为了遮阴,鲁班更是动用了三百虎卫军,从御园其他地方移植来了二十颗参天大树,枝繁叶茂的树枝,在泳池上空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顶棚,既保证了光线,又不至于暴晒。
    当然,鲁班造的这个游泳池,跟现代的泳池自然是没法比的,不过以现在的技术水平,已经是相当不易了。
    当天黄昏,泳池正式投入使用,陶商相当满意,当即重赏了鲁班一笔。
    然后,他便在周围婢女们的陪侍之下,旁若无人的把自己三下两下脱了个精光,在婢女们窃羞的目光注视下,一头扎进了泳池之中。
    “舒服啊……”
    盛夏的炎热,被这清凉的池水一扫而空,陶商从未感觉到这么舒爽过,一会仰泳,一会又来几下狗刨,在他的专属泳池里肆意。
    “哇,哪里来的……来的这么大的水潭啊?”泳池外边,响起了众妃子们的惊奇声。
    陶商从池子里冒出头来,抹去脸上的水渍,就看到糜贞、甘梅、张春华、甄宓四位妃子,还有上次没有参加打麻将的吕灵姬和貂蝉二人,都摇着扇子,不约而同的应召前来。
    众妃子看着这个四四方方的池子,看着在里边扑腾的陶商,美眸中皆是浮现出奇色。
    “我说昨天晚上御园野动静这么大,赶情大王你是叫鲁班连夜修了这么个水潭啊。”王后花木兰也来了,笑脸上也闪烁着好奇。
    陶商游到泳池边,笑眯眯道:“这不叫水潭,本王修的这个玩意儿,叫作泳池,专为消暑用,爱妃们既然都来了,还等什么,都进来啊快活啊。”
    众妃们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他们的夫君这又是折腾出了新玩意,想到了新的乐子。
    看到那池中碧水,再看看外面的骄阳,众妃子们确实都想下去游上一游,好好避一避暑。
    不过,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俏脸上皆流露出为难之色,扭扭捏捏没人进去。
    “你们怎么还不过来啊,站在外面不热么,里面才凉快呢。”陶商催促道。
    吕灵姬上前几步,双手扶着池壁,嘟着小嘴,红着脸抱怨道:“我们穿成这样,怎么游啊。”
    “傻瓜,游泳哪有穿着衣服游的,赶紧都脱了,给我跳进来。”陶商不耐烦的向她们召了召手。
    他这番话一出口,众妃子们脸却不约而同的更红了。
    “我不下去,打死我也不下去!”吕灵姬秀鼻一哼,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很坚决的后退了几步,远离开泳池。
    “大王,我们可没你那么不害臊,赤溜溜的就敢下池子游泳,我还是宁愿热死算了……”糜贞也轻声叹息,对眼前凉爽的泳池望而生畏。
    花木兰凑到泳池旁边,伸手拨了拨池中之水,一股凉爽沁入手心,心里边暗叫舒服,看那表情,倒是想下去游上一游。
    不过回头瞟了一眼众姐妹们,见她们多是羞红着脸,扭扭捏捏不愿下水,花木兰也不好出这个风头,免的让她们觉的她这个王后,也是个没体统的女人。
    无奈之下,花木兰只好一声轻叹,朝着陶商泼了一股水,嘟嘴抱怨道:“大王,你以为我们都跟你一样不害臊么,我们才不下去吧。”
    陶商就纳闷了,心想这帮妃子们都傻子进水了么,这大夏天的,放在眼前的消暑乐子都不要。
    “我明白了,赶紧她们是不好意思,在水里彼此‘袒诚相待’啊,这还不好办么……”
    恍然大悟的陶商,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便也不再逼她们,却是嘿嘿笑道:“不就是缺件游泳的衣裳么,这还不好办,来人啊,把宫里最好的女工,统统都给本王叫来。”
    众妃子俏脸上又不约而同的浮现茫然,不知她们这位夫君,又要折腾什么新花样来。
    “难道说,大王要叫女工给我们做游泳的衣裳么?”甘梅小声嘀咕道。
    “哪有什么游泳的衣裳啊,我看不是。”旁边的张春华却摇了摇头。
    众妃们窃窃私议时,五六名女工便应召前来,紧接着,婢女们又将笔墨拿来。
    陶商又游了个来回,突然间就从泳池里跳了出来,就那么大咧咧的走向书案前。
    “大王,你真不害臊……”吕灵姬小脸顿时通红,赶忙将脸转了过去,不敢看他。
    左右众妃子们,个个也是面红耳赤,纷纷转过头去,彼此相望,暗暗窃笑。
    陶商却从容淡定的紧,在婢女的服侍下,慢慢吞吞的披上了件袍子,一屁股坐了下来,提笔又画了起来。
    片刻之后,图样画好,陶商便将图将给女工,叫她们按照上面的样式裁制,务必要在半个时辰内搞定。
    女工们便匆忙退下,陶商则喝几口小酒,叫张春华她们弹几首小曲,要么下去再游几个来回,享受这美妙的消暑时光。
    众妃子们一面伺候着陶商,心中却皆狐疑好奇,猜不出陶商让那些女工们做了什么。
    揣测狐疑中,半个时辰转眼过去,女工们去而复返,端着一只只盘子,重新回到了泳池。
    陶商兴致顿时又起来,便笑指着盘中的衣物,笑眯眯道:“你们不是嫌没游泳的衣裳么,本王已经叫她们做好了,赶紧换上下池子里来吧。”
    众妃子们便好奇的凑上去,想要看看这游泳的衣裳,是什么样子,当她们看到那衣裳之时,顿时都脸红成了苹果。
    “大王,这……这么两块破布也以叫衣裳?”张春华玉指捻着那两件料子少到可怜的“碎布”,红着脸狐疑的问道。
    陶商却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正色道:“这怎么能叫破布呢,这叫比基尼。”
    “比基尼?”张春华俏脸彻底被迷茫占据了,拎着那几片碎布,愣怔在了那里。
    她也算饱读诗书,见识广博的名门之秀了,这会开动脑袋,搜罗着脑子里那些古今典籍,可就是找不到这个“比基尼”,是何方神器。
    “大王,这比基尼到底为何物,怎么会起这么奇怪的名字。”甘梅把那几片碎布对着太阳举了起来,那张童颜上,立刻映出了一个三角形的影子。
    “咳咳,这个嘛,反正它就叫比基尼了,你们管那许多,总之能穿着下水就可以了嘛。”陶商干咳着笑道。
    几位妃子站成了一排,拎着属于自己的泳装,一个个面面相望,俏脸上流转着羞红,都显的很难为情。
    “这个什么比基尼,布也太少了嘛,怎么好意思穿嘛。”糜贞嘟着嘴,红着脸嘀咕着。
    “大王果然是个坏人,又用这等轻薄的东西戏弄咱们,我才不穿呢。”甄宓更是脸红如桃花般灿烂。
    一众妃子们,叽叽喳喳如小鸟儿般窃窃私议,看样子是达成了统一意见,管你什么比基尼,总之你这没安好心的坏大王,休想骗咱们穿着下水。
    陶商看着扭扭捏捏的众妃子们,就有些不高兴了,却又不好动用大王的威严,命令她们强行换上比基尼下水,那样就破坏气氛。
    眼珠子转了几转,陶商便一本正经道:“看到泳池的那一头了么,谁第一个换上比基尼,从这头游到那一头,本王今晚就翻谁的牌子。”
    此言一出,本是态度决然的众妃子们,立刻俏脸一变,美眸中闪现出一丝兴奋。
    “大王,今晚不打麻将翻牌子了吗?”糜贞有些不乐意的问道。
    陶商一拂手,“天天打麻将多没意思,咱今天玩点新鲜的,就用比赛游泳决定翻谁,赶紧的啊。”
    众妃子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时间都动了心。
    要知道,这几日连着打麻将,回回都是糜贞得第一,他们这位大王夫君,都快让贞妃一个人给霸占了,难得今天大王换了翻牌子的新花样,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虽说那什么比基尼,布料太少,穿着下水有些难为情,但与能得大王临幸的相比,似乎还是比较划算的嘛。
    “游就游,怕什么!”吕灵姬第一个放下了心理包袱,抓起自己的泳装,就朝着不远处的一座宫殿跑去。
    吕灵姬一动,其余妃子们就再也克制不住什么矜持,皆是拎着自己的泳装,飞也似的争先恐后朝着宫殿奔去,争着换了泳装,好第一个下水。
    看着突然间热情空前高涨的众妃们,陶商哈哈一笑,仰头又扎回了泳池里,心想这当帝王的滋味,真叫那个爽啊……
    片刻后,众妃子们从殿中你推我挤的走了出来,叽叽喳喳的声音,把陶商从畅游中叫醒。
    陶商一头钻出了水面,朝着众妃子们一瞧,瞬间看呆。
    血脉贲张、心跳加速,烈火焚身,鼻血上涌……
    刹那间,陶商浑然感觉自己回到了现代,变成了这个泳池派对里的唯一主角,而眼前这群泳装美女,就是各种名媛,各种名星,各种名模,她们将跟自己在这泳池里,共度清凉刺激的一晚。
    “瞧大王那眼神,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糜贞雪白的胳膊,交叉的搭在自己身前,嘟着小嘴抱怨,脸畔已是云霞尽染。
    “糟糕,我的这件怎么有点小啊,勒的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童颜巨峰的甘梅,娇声喘息着嘟囔,雪白素手还在胸前拨弄调整着。
    众妃子们泳装颜色各不相同,她们的体态身段也多有不同,有人丰腴,有人清瘦,有人成熟,也有人稚嫩,五颜六色的往那里一站,风情各异,简直是这炎热夏天里,最销魂的一道风景。
    陶商虽然跟她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但当看到她们身着泳装的身姿时,还是产生了强烈的悸动,一股前所未有的新鲜感,让他感到无比的痛快。
    “不愣着做什么,谁第一个游过那头,今晚本王就翻谁的牌子!”陶商从愣怔中清醒过来,兴奋地叫道。
    “我定是第一。”吕灵姬又是第一个从娇羞中解放出来,大长腿一迈,就向泳池冲了过来。
    后面张春华、甘梅等众妃们,也尽皆清醒过来,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娇羞,如鸟雀般一哄而散,白花花一片的就向泳池奔来。
    伴随着水花一次次的飞溅,泳池里炸开了锅,比基尼妃子们争先恐后的扎进了池子里,雪臂纷飞,长腿缭乱,向着泳池那头拼命游去。
    “哈哈哈,这个夏天爽啊,这才是帝王的乐趣啊,哈哈——”
    陶商张开双臂,背靠着泳池,望着水中飞舞的众妃们,痛快的放声大笑起来。
    ……
    整整一夏,陶商都在泳池和麻将桌上度过,难得与众妃们相处这么久。
    不觉时已入秋,天气渐凉,秋收之后,陶商就要发动灭亡楚国的战争,他跟众妃们相处的日子也已经不多了。
    最后一场游泳比赛,以甄宓得胜宣告结束,由于天气转凉,不宜再下水,泳池也就此被关闭。
    当天晚上,一场销魂快活后,陶商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早晨起来后,陶商精神甚好,脑子也清醒的紧,便也不吵醒熟睡中的甄宓,独自披上件衣服,来到书案前提笔疾书起来。
    近几个月闲来无事,陶商决定写一部传世之作,在自己武功之上,再添一笔文治,以显示自己文武双全,逼格很高。
    当然,以他的文学实力,实际上是写不出什么独创的传世之作,只能抄抄后世那些还没有问世的杰作。
    诗词歌赋什么的,太过矫情,陶商决定直接来部跨时代的巨作,写一部小说,这才符合自己不走寻常路的风格。
    “这就是大王要写的那部小……小说么?”不知什么时候,甄宓出现在了身后,睡眼惺忪,双臂从后边将陶商抱住。
    “你醒来啦。”陶商一笑,也不回头,继续提笔疾书。
    甄宓见陶商那么专注,便也不好打扰,松开了他,盈盈碎步绕到了案前,随手拾起了一篇开头,轻声念道:“三国演义……”
    “这个三国演义,是讲什么的?是诗赋,还是书经之类的文体?”甄宓一头的雾水。
    陶商放下了笔,笑着解释道:“什么诗赋书经,只会讲一些空洞的道理,本王这部小说,乃是专门讲故事的,所有的道理都在这故事之中,看完之后,自有体会。”
    “这么神奇,那臣妾倒一定要看看了。”甄宓更加好奇,便捧起已经写完的那部分,饶有兴致的拜读了起来。
    读着读着,甄宓脸上就浮现出了惊奇,再往下翻几页,是越看越惊奇。
    “大王,这里边怎么会有刘备啊,还有曹操袁绍,还有董卓,这怎么好像说的是这十几年间发生的事儿啊?”甄宓难以克制好奇,扬着手中的书稿,冲着陶商问道。
    陶商却一笑:“本王这本三国演义,说的就是当下之事。”
    他这部演义,前部分是用了罗贯中的三国演义,但从徐州起,从他异军突起之后起,只是沿用了三国演义的行文方式,内容却与旧的历史已天翻地覆。
    换句话说,这部三国演义,也可以视作为陶商自己的发家史,乃是陶商给自己在著书立传。
    甄宓恍然明白后,不由更加惊奇,“大王,自古以来,都是后人给前人修史,大王这……这竟是在给自己修史,似乎有些……”
    “有什么不妥。”陶商却不屑一哼,“本王自己的功过是非,本王自当来自己书写,又岂容后世人妄议!”
    甄宓娇躯一颤,望向陶商的眼神中,平添了几分惊叹称奇,显然被陶商的霸道气魄所震撼,竟是狂放自信到,自己给自己修史的地步。
    “大王的气魄,当真是……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震撼半晌,甄宓口中方由衷的道出了叹服。
    陶商一笑,继续写他的三国演义。
    甄宓也看了起来,不过她显然对这种“打打杀杀”的小说不太感兴趣,没看几章便打起了哈欠。
    “怎么,爱妃不喜欢这三国演义?”陶商笑问道。
    甄宓歉然的摇了摇头,“大王这三国演义,写的确是气势磅礴,只是臣妾毕竟是女流之辈,实在是看不太懂。”
    “那爱妃喜难什么样的故事,本王下一部书专为你写。”陶商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个嘛……”甄宓想了一想,“臣妾啊,更喜欢那种才子佳人,有坊间生活气息的故事,也不知大王会不会写。”
    “生活气息。”陶商指尖敲打着额头,想了一会,忽然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本王已经想到一部书,爱妃看了一定会喜欢。”
    “那是什么书?”甄宓好奇道。
    “这本书叫作《金瓶梅》。”陶商笑眯眯答道。
    “金瓶梅?那又是讲什么故事的?”甄宓美眸中涌动着浓厚的兴趣。
    陶商抓起了甄宓的玉手,便往锦榻那边走去,嘴上嘿嘿笑道:“这本书说起来那就有趣了,来来来,咱们到榻上去,容本王给你慢慢讲……”
    清风穿堂而过,翻动着案几上,那未完的书稿,沙沙作响,三国演义四个字,若隐若现。
    番外陶商与众妃子那些事儿第二弹
    盛夏,邺京。
    哗啦啦——
    御园的水池子里,光溜溜的陶商,正在泳池里徜徉,享受着水里的清凉。
    “陛下,游累了就出来喝口茶,吃些点心吧。”泳池对面的避暑阁里,传来了上官婉儿的声音。
    陶商几个猛扎,摸到了泳池边上,哗啦一下就从泳池里站了起来,迈开大步,就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他习惯了裸泳,这般突然站起来,就那么无所顾虑,坦坦荡荡的朝着上官婉儿走去。
    上官婉儿脸蛋顿时泛起一丝羞晕,忙是偏过头去,不好意思看陶商,只向左右宫女们使了个眼色,嘴里却娇声抱怨道:“陛下怎的这样就出来了,也不怕凉到。”
    两旁的宫女们,虽然已早习惯了她们的天子如此肆意,却仍不勉脸畔生晕,都低眉暗笑,趋步上前,低着头为陶商披上了浴袍。
    “婉儿既然这么心疼朕,怕朕着凉,那就过来让朕抱抱,给朕暖暖身子啊。”陶商笑眯眯的走上前来,一伸手,便将上官婉儿拉入了怀中。
    上官婉儿抿嘴羞笑,半推半就的顺势投入了陶商的怀中。
    那沉甸甸,香喷的软玉香躯一入怀中,陶商心头顿时一荡,心头邪念如火滋生,便坏笑着就想动手动脚。
    “陛下,这里还有很多人呢……”上官婉儿面红耳赤,却又欲拒还休。
    陶商却哪管许多,血脉已贲张而起,便准备如雄狮般发动攻势。
    “启禀陛下,卞夫人和曹郡主到了。”这个时候,耳边响起了宫女的声音,打断了陶商的兴致。
    已陷迷离的上官婉儿,顿时清醒过来,趁着陶商一怔时,轻轻将陶商推开,逃离了他的束缚。
    “卞夫人和郡主到了,臣妾就不打扰了,先告退啦。”上官婉儿盈盈一福,不等陶商挽留,便是抿嘴暗笑着退了下去。
    陶商意犹未尽看着倩影飘然离去,摇头苦笑一声,拂手令将那母女二人宣入。
    片刻之后,伴随着阵阵香风,卞玉和曹婴母女的香影,相携着手,双双步入了阁中。
    “臣妾卞玉,拜见陛下。”卞氏丰腴的身躯,盈盈下拜。
    “夫人快快平身。”陶商笑着一拂手。
    卞氏直起身来,方一抬头,正好撞上了陶商玩味的目光,四目相对时,当日在玉门关上,那惊心动魄,销魂夺魄的一幕,立时便浮现在了脑海。
    卞氏心跳加快,脸蛋顿时染上一层羞红,眉宇间掠过几分尴尬,忙将目光移开,轻轻一拉旁边的妙龄少女,“婴儿,还不快向你皇叔父行礼。”
    “婴儿拜见皇叔父。”娇巧可人的曹婴,福身一礼,语气甜的像夜莺般。
    “许久不见,婴儿又长漂亮啦,跟你皇叔父还客气什么,快过来。”陶商呵呵一笑,向她张开了双臂。
    “皇叔父,婴儿想死你了——”
    起身的曹婴,如百灵鸟似的飞向了陶商,一下子投入了他怀中,雪白如藕似的玉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冲着他的脸就狠狠亲了一口。
    看到女儿跟陶商这一幕,卞玉身躯顿时一颤,眸中立时掠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陶商这些年把卞氏母女养在邺京中,因是曹婴长的是乖巧可人,甚是讨人喜欢,陶商便待她极好,时常探望不说,还封她做了郡主。
    当年曹婴被俘时,不过才七八岁而已,还处于不懂人事的阶段,骨子里自然对陶商没什么家国仇恨。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在陶商的宠爱之下,曹婴眼里只有她这个皇叔父,其父曹操的记忆早已忘的差不多了。
    当年还年幼时,陶商每每去探望曹婴时,她都是这么欢快的扑入陶商怀中,给他一个甜甜的拥抱,陶商倒也是习以为常。
    只是近年以来,陶商征战在外,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过她,而这段时间,又正处在曹婴青春发育的疯狂时刻,不光脸蛋出落的越发清丽可人,就连那原本清瘦的身体,也悄然发生了巨大变化。
    她这般扑上来,陶商顿时就感觉到沉甸甸的重撞入怀中,更感到阵阵饱满的压迫感,狠狠的挤向了自己的胸膛,同时他又下意识的急伸出手来,想要托住她滑下来的身子,一双手无意间就托住了那两片圆丘。
    陶商心头一动,不禁心中感慨起来:“这个丫头,竟然这么沉,看来是真的成熟了呢……”
    卞玉看到女儿如此被陶商抱着,脸色本就一红,又看到陶商的手托住女儿的地方时,更加的就急了,忙是喝斥道:“婴儿,你怎敢这样冒犯陛下,还不快下来。”
    被母亲这一喝斥,曹婴才只好松开了陶商的脖子,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朝着陶商吐了吐舌头。
    “你这个鬼丫头……”
    陶商笑着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了下,目光方才转身卞玉,问道:“卞夫人,朕看你气色红润,越发的漂亮了,看来从玉门关回来之后,你心情好了很多吧。”
    陶商这番话,分明在暗示,当日玉门关那晚,他二人惊心动魄的销魂一夜。
    卞玉脑海之中,立时无法克制的就浮现出了,当晚自己那放纵的画面,顿时脸畔晕色悄生,眸中涌起丝丝羞意。
    “陛下真会……真会说笑,臣妾只能是越发人老珠黄,哪里会越来越漂亮。”卞玉红着脸,低眉自嘲,不敢正视陶商那玩味的目光。
    这时,曹婴却插嘴道:“皇叔父,母亲在玉门关到底做了什么啊,她自从回来后心情就变的开朗了许多,也懂得给自己精心打扮了。”
    曹婴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溜溜的黑眼珠,茫然的望向陶商。
    听到女儿把自己的私密之事说漏了嘴,卞玉顿时慌羞不已,慌忙喝道:“婴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母亲你明明就是那样嘛。”曹婴委屈的嘟起了嘴,“好几次我听到你睡梦里还提到了皇叔父呢,嘴里还叫着什么快些,再快些,我还以为你是梦到了和皇叔父在骑马呢,是有这回事吗。”
    曹婴好奇的望向了陶商,想要向他求证。
    “婴儿,你——”卞玉是窘羞无限,转眼已羞到了面红耳赤。
    陶商心里忍不住在笑,却用意味深长的语气,笑道:“你这么一说朕倒是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朕确实和你母亲一起骑马了,而且还骑了一晚上的马。”
    “骑马”二字一出口,立时让卞玉想起了那晚自己的形象,可不就是骑马么……
    刹那间,卞玉羞到耳根子都滚烫,雪白的额边,悄然浸出一层香汗,幽怨的瞪了陶商一眼。
    陶商却一本正经,眼睛瞅向卞玉,“婴儿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你娘亲啊。”
    “母亲,你真的在玉门关跟皇叔父骑了一晚上的马吗?”曹婴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望向了卞玉。
    卞玉是香汗直滚,玉背都湿了一大片,心下那个尴尬啊,却只得勉强笑道:“是……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这时的曹婴,美眸中立刻浮现出了嫉妒的神色,上前拉住陶商的手,撒娇的就摇了起来,小嘴嘟着道:“皇叔父,你对母亲真好,都陪她骑马呢,我也要跟你骑马,我也要嘛……”
    她这撒娇似的央求,柔柔酥酥的,丝丝缕缕的钻入陶商的耳中,就感觉到一双娇嫩的小手,在挠着自己的心,不禁就让陶商悸动起来。
    他的脑海中,不禁又回想起了玉门关上,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只是卞玉的样子,却鬼使神差的换成了眼前的曹婴。
    卞玉看到陶商眼神有异,就心慌慌起来,赶忙将女儿拉了回来,瞪眼教训道:“好吧,婴儿,别对你皇叔父拉拉扯扯的,成什么体统。”
    曹婴吐了吐舌头,这才收起了撒娇。
    “不知陛下召臣妾母女前来,有何吩附。”卞玉生恐陶商说漏了嘴,赶忙将话题移转开来。
    陶商这才收起了遐想,便呵呵笑道:“是这样的,这不近日天气炎热,朕想起朕自盖了这泳池之后,还没叫你们母女来游泳避暑,所以今天就把你们传来了。”
    卞玉看了那泳池一眼,想起宫中关于这泳池中那些香艳的传闻,不由脸畔泛红,忙歉然一笑,“多谢陛下关怀,只是我们母女……”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曹婴便惊喜的拍手笑道:“我早听说宫中有座泳池,一直想来游泳呢,却又不敢扰了皇叔父,母亲前两天还说要是能游游泳避避暑就好了,没想到皇叔父你就叫我们来啦,皇叔父你对我们太好啦。”
    卞玉话到一半,只好硬生生咽了下去,尴尬在了那里,只能暗怨自己女儿嘴快。
    “呵呵,早知道你们也想游泳,朕早就应该叫你们来的。”陶商笑道。
    曹婴欣喜过后,却又嘟起了嘴,扯着衣裙抱怨道:“可是,我们穿成这个样子,也不好游啊。”
    “这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朕早就叫西施给你们准备好了。”陶商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轻轻拍了拍手掌。
    片刻后,西施便带着两名宫女,端着两只玉盘,笑盈盈的前来。
    “这是臣妾连夜为夫人和郡主赶制的比基尼,应该还算合身,请夫人和郡主换上吧。”西施指着玉盘道。
    比基尼?
    卞玉和曹婴对视了一眼,皆是面露茫然。
    曹婴便走上前来,纤纤玉手捻起了那几片碎布,满脸好奇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比基尼啊?”
    卞玉看到那比基尼时,却瞬间脸蛋红成了苹果。
    (未完待续)
    番外邹玉娘的秘密日记
    四月初八,晴,心情很好。
    今天是绣儿的忌日,我本该很悲伤,不应该高兴,但我不能欺骗自己的心,我确实心情很好。
    因为我见到了他。
    上一回我见到陶商的时候,他还是梁公,这次见到他,他已经是魏王了。
    今天像往年那样,我带着绣儿最喜欢吃羊汤和西北的烈酒,去许都西郊给绣儿扫墓,我本来以为,今年的扫墓会像以往那样,没有人会想起绣儿,只有我一个人,给绣儿那座孤零零的坟头除草。
    我却没有想到,就在我刚刚给绣儿点上香的时候,他出现了。
    他身穿着玄甲,背上的披风像火一样,他骑着白色的战马,就像是一阵风那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看到陶商的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心慌的竟有些不知所措,这种感觉,只有我当年嫁给张济的时候才有过。
    不过,当年当我知道张济说他在战场上受了伤,对女人已经没有感觉,娶我只是为了装样子时,我就再也没有过那种心跳的感觉。
    我怎么也没想到,那种久违的感觉,竟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还是那么的英俊,剑一样的眉毛,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只是身体比上次见他时又坚实了许多,举手投足里又多了几分王者的霸道。
    天啊,他简直跟我少女的时候,悄悄想象的梦中郎君一模一样!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手里拿着的食盒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竟然那么失礼的痴痴的望着他,脑子里竟还不知羞耻的幻想起,跟他一起恩爱的画面来……
    这时候,他却对我温柔的一笑,从亲兵的手里拿来了油伞,亲自为我打在了头顶,还关心的问我为什么脸这么通红,是不是被太阳晒的太久,有些中暑了。
    我当时心就酥了,脑子也突然一阵眩晕,两腿也不争气的发软,身子无法控制的就软倒下去。
    当我清醒过来时,我竟发现自己竟躺在他的臂弯中,他那宽厚的双手就那么稳稳的托着我的腰,那双温柔又迷人的眼睛,就那么关切的望着我。
    天啊,我当时就醉了,就希望时间在那一刻停止,自己就这样永远的躺在他的臂弯中……
    先写到这里吧,明天有空再补,他如约来看望我了,说不定还会在我这里吃晚饭,我得好好去补个妆,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
    哎,我这是怎么了,白天那小小的暧昧,只是一场误会啊,我跟他能有什么结果呢,只不过是我徒自单相思罢了。
    唉……
    ※※※
    四月初九,还是晴,心情有点小小甜蜜。
    继续写昨天给绣儿扫墓的事。
    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犯起了花痴,痴痴的看着他英俊温柔的脸,躺在他的臂弯里一动也不动。
    我真奇怪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傻了,竟然那么不矜持,也不知道他会怎么看我。
    好在我很快就回过神来,赶紧从他的臂弯里站了起来,很尴尬的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还有被他不小心扯到的衣服,结果我发现襦衣被扯的有点开,连自己的锁骨都露了出来。
    天啊,当时我不知道有多羞,要知道白天天很热,我只是穿了件襦衣而已,里边连抹胸都没有穿,他当时搂着我腰的那个动作,眼睛离我的脖子那么近,也不知道被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地方……
    这段不写了,总之就是很尴尬,很丢人了,希望他不要以为我是个轻浮的女人,会以为我是故意的,想要诱惑他。
    我对天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还好魏王并没有怪我一惊一乍,反而很歉意的给了我一个迷人的微笑,抱歉说是他的突然到来,吓到了我。
    我真没想到那个传说中残暴的魏王,会是这么一个平易近人的男人,我想那些骂他的人,一定都是在嫉妒他,在诋毁他。
    我当然不敢接受他的歉意了,赶紧说是自己的错,没想到他竟然会来给绣儿扫墓。
    他的表情忽然变的很郑重,说他从来没忘记张绣这个结义兄弟,也没忘记给他报仇,今天来拜见绣儿,就是因为已经替绣儿报仇,来跟他说一声。
    然后他就拿出了一个包袱给我,我当时也没多想,随手就打开了那个包袱。
    我当时就吓懵了,没想到包袱里边竟然是个人头!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一颗人头,当时眼前一黑,就不争气的又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回府的马车,后来才从婢女小茶嘴里知道,那颗人头是袁谭的首级,当年就是那厮害死了绣儿。
    小茶还说,魏王对把我吓晕感到很抱歉,还说今天晚上会亲自登门来看望我。
    天呐,我在许都独居了整整三年,身边陪着我的全都是婢女,他将是三年以来,踏进我家门的第一个男人!
    我当时就激动的差点失态,语无伦次的吩咐小茶回家后,要把府里上上下下都打扫到一尘不染,还要把我箱子里藏的多年没穿的漂亮衣裳都找出来,还要她去买些最好的胭脂水粉来……
    我现在想起来了,小茶当时为什么会暗笑,她一定是看出来什么了。
    这个丫头,我回头得赶紧叮嘱她给我严守秘密,不要乱说话,不然外面人要是知道我一个寡妇,竟然对堂堂魏王,对绣儿的义兄动了春心,我还怎么见人。
    今天就先写到这里吧,明天还要早起,他邀我去郊游,我得好好想想明天穿什么才是……
    ※※※
    四月初九,夜深,辗转难眠。
    一想到明天要跟魏王一起去郊游,我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起来再补一篇日记吧。
    刚才写到了魏王要来家里看我,我一回府就叫婢女们把家里打扫到一尘不染,我甚至还让小茶把我的卧房也打扫了一遍,还换上了一床新的被褥。
    后来想起这件事,我自己都觉的很奇怪,魏王怎么也不可能进我的卧房吧,我打扫有什么用,而且还换了新被褥,好像担心魏王晚上会在我房里睡似的……
    呸呸呸!真是不害臊,我当时一定是太激动,脑子都有点浆糊了,净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总之我是把屋子打扫干净,翻出了自己最喜欢的衣裳换上,三年以来,头一次那么仔细的对着镜子梳妆打扮,还破天荒涂了脂抹了粉。
    现在想想,我那时确实表现有些失常,精心梳妆打扮也就罢了,还对着镜子瞧了自己半天,小茶那丫头还忍不住开玩笑,说我这个样子,就好像准备见自己心仪的郎君似的。
    我当时就脸红了,一本正经的把小茶教训了一顿,叫她不要胡说八道。
    不过现在想想,小茶那丫头虽然放肆,却说到了我的心坎里。
    我当时满脑子都在想着,晚上他来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给他,我甚至还有些不害臊的幻想着,他会为我的美貌心动,对我也产生好感……
    哎哟,怎么写着脸忽然变的这么滚烫,算了,这段太不害臊,连我自己也写不下去了,跳过吧。
    总之我就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怀着复杂的心情,一早就守候在了大门口,等着他到了。
    我原还想他那么大一个王,每天有多少正事要处置,怎么可能专门花一个晚上,抽空来看望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寡妇,也许当时只是随口说说,这会早就忘了。
    可没过多久,当他骑着白马,英俊健朗的身影,准时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知道自己错了,他确实是个言而有信的君子,他真的来了。
    我当时就感动到又犯了傻,呆呆的站在那里,痴痴的望着他那张英俊的脸,竟然失礼到忘了向他行礼。
    直到他从马上跳下来,带着迷人的微笑向我走来,开玩笑说,邹夫人,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本王了吗,我才猛然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失态又失礼。
    我那里脸已经红透,赶紧上前向他行礼,谁料到就在那个时候,意外突然就发生了。
    由于我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无意中往前迈了一小步,一脚踏了个空,尖叫着就往前栽去。
    他反应很快,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接我,就这样,我第二次尴尬的跌到了他的怀里。
    更尴尬的是,等我回过神来时,低头一看,发现他一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竟然不偏不倚,正好扶在了我的胸前。
    天啊,我直到现在也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我当时的窘羞和尴尬……
    脸怎么这么烫,心跳也这么快,怦怦跳的吓人,算了,情绪忽然变的太激动,写不下去了,明天再说吧。
    ※※※
    四月初十,又是阳光明媚,心情既兴奋又忐忑。
    这会天才刚蒙蒙亮,我以为我睡了很久,没想到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唉,我还是太不矜持了,魏王只是邀我去郊游而,也许他只是出于对绣儿这个义弟的情谊,看我太闷,才想陪我去散散心而已,可能我真是想多了。
    外面婢女们还没有睡来,既然起这么早,干脆就再补篇日记吧。
    昨天府门前那一幕,实在是太羞人了,我本来是不想写下来,但日记写的就是自己的内心,我怎么能连自己的内心也不敢面对呢?
    所以我还是决定忍着羞,如实的写下来。
    上篇写到了我在台阶上栽倒,魏王伸手扶我,一只手正好扶在了我的胸前。
    天呐,我作梦也没想到,他会不小心碰到我那里,即使是张济也从来没有,别说是那里,张济对我可以说是相敬如宾,甚至连我的手都没有碰过。
    魏王是我生命中,第一个跟我有那么亲密碰触的男人。
    我当时整个人都晕了,心里边是又羞耻,又惊慌,这些情绪都很正常,但不知为什么,当时我的心中,竟然会产生一丝悸动,甚至是一丝甜蜜。
    邹玉娘啊邹玉娘,你怎么能这么没有羞耻心,怎么能有那样的感觉呢,要知道,你可是一个大家闺秀啊!
    我正晕的时候,谁想到他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手上猛一用力,就用那一只手把我给硬生生的托了起来。
    就在那一瞬间的功夫,我就感觉身体剧烈抖动,就好像是被天上的闪电击中了似的,浑身酥麻到几乎要散架了似的。
    我这不争气的身体啊,反应怎么就那么强烈呢。
    而且,他看到我那副样子,非但没有安慰我,还坏坏冲我一笑,说了一句没想到邹夫人的身材保持的这么好……
    我的天,他这是在调戏我吗?
    我现在也猜不到,他当时用那样的表情,说那样的话,到底是无意的开玩笑,还有故意在跟我调情。
    总之我就是被他那一句话,说的我是面红耳赤,窘羞无限,尴尬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更要命的是,我当时因为太过紧张,呼吸急促,不得不双手按在胸口,想要平伏下激荡的情绪。
    谁知道,我无意间瞟了他一眼,却发现他那双眼睛,正一动不动的在我身前盯着不动。
    我开始还以为,是不是自己衣裳上脏了,低头一瞧,才发现这些年我体形丰满了不少,这件几年前的衣裳穿着有些紧了,已经有些包裹不住,尤其是小腹以上,脖子以下这部分,撑开了一大片。
    原来他竟然在看我的……
    完了,我的脸又滚烫起来,为什么这么口干舌躁,不行,我得先喝口水。
    ……
    好了,喝了整整一大杯的水,脸总算好像没那么烫了,继续写。
    反正当时我发现他的眼睛,正在瞄着不该瞄的地方的时候,羞到耳根子都红透了,下意识的就往紧扯了扯衣领,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他,低着头请他入府。
    我是这么的窘羞尴尬,他却没有半点不自在,呵呵一笑,大步的就走了进去。
    我这才松了口气,极力平伏下情绪,跟着他入府登堂,赶紧叫小茶把准备好的酒菜端上来。
    他坐好后,我就亲自斟了杯酒,端在了他面前,双手捧给他,谢他为绣儿报仇,也谢他能大驾光临我这寡妇府上,还没有忘了我。
    他还是那么平易近人,没有因为给绣儿报了仇就高高在上,表现的好像他对我有恩,而是很淡淡的说,这是他应该做的。
    说完后,他就伸手去接我的酒。
    尴尬意外的一幕,又发生了。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接酒的时候,没有碰到酒杯,而是直接的摸到了我的手上。
    那一瞬间,我又像被电到一样,身子酥麻,手上酒杯也没拿住,竟然脱手就跌落了。
    而且,酒水还正好全洒在了他身上!
    不好,小茶她们已经过来了,就先补到这里吧,我脸又红了,免的又被那丫头看出什么,有空再补吧,今天还得好好准备准备,还要跟他去郊游呢。
    唉,希望郊游的时候,不要再发生什么尴尬的意外吧……
    ※※※
    四月初十,小雨,心情却极好。
    今天魏王如约邀我去郊游了,那真是一场难忘的郊游,我没想到,竟会发生那样,让我作梦也想不到的事!
    想起白天里发生那一幕,我的心还在怦怦跳个不停,容我先平伏下心情,先把昨完的事写完,再想今天郊游的事。
    昨天写到我不小心洒在了魏王的衣裳上,当时我就吓坏了,他可是魏王啊,手握着多少人的生杀大权,我竟然把酒洒了他一身,要是他以为我是故意冒犯他,发起火来可怎么办。
    我当时就吓懵了,一边嘴里不停的请他恕罪,一面抽出手绢来,想也没多想,也不看酒泼在了他的什么部位上,就跪在了他的面前,手忙脚乱的替他擦了起来。
    我原以为魏王会对我发火,谁想他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也不吱声,就那么任由我在他身上乱擦。
    忽然间,我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再傻乎乎的给他擦,颤巍巍的抬起头来仰望向他。
    我就看到他脸上没有一丁点不高兴,反而正笑眯眯的,很有兴致似的背负着双手,欣赏着我给他擦酒的样子。
    他那双明朗如星的眼睛中,分明透着丝丝邪意。
    我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看我这不雅的姿势,再看看我给他擦酒的衣裳位置,瞬间我就羞到了面红耳赤。
    天呐,我真是太蠢了,怎么能这么轻浮,这么的不雅。
    还有他眼神,他那坏笑,好像还很享受似的,又好像以为我是故意往他身上酒洒,故意想跟他制造暧昧。
    那一刻,我真是尴尬的要命,窘羞到了极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我窘羞的时候,小茶这丫头终于发挥作用了,赶紧抱着我的琵琶赶了过来,说夫人你不是想给魏王弹一曲琵琶吗。
    我当然知道小茶是在给我打圆场,赶紧就抱着琵琶退回了自己的位置,红着脸说为他献曲一首,作为刚才不小心的道歉。
    魏王倒是很大气,并没有怪我,一面喝酒,一面很有兴致的听我弹奏。
    接下来我也不敢看他,只顾埋头弹琵琶,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的他的目光依旧是那么邪,还在肆意的在我身上瞟来瞟去。
    当时我的心情是既窘羞,又有些窃喜,好似脑子里出现了一种幻觉,以为魏王对我有所倾心。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我就在那种复杂的心情下,弹了一曲又一曲,直到他喝到了酩酊大醉,连路都走不动。
    看他那样子,是没办法回王宫了,我没办法,只好留他在府中就寝。
    我就扶着他入后堂,本来是想把他扶进厢房,却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竟然把他给扶进了我自己的卧房。
    当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一头躺倒在了我的榻上,我没有办法,只好帮他脱了木屐,又帮他盖好了被子。
    就在我安顿好了他,打算转身离去时,他突然间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腕,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时,就用力一拉。
    我无法抗拒的就倒了下去,不偏不倚,正好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完了,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火热的很,就像要烧起来了,我得去冲洗个凉水澡才行,回头再补吧。
    ※※※
    还是四月初十,出太阳了。
    刚刚冲了个凉水澡,身儿和心儿都凉下来了,感觉么么哒。
    这是今天我跟魏王郊游的时候,从他嘴里学到的一个新鲜词儿,我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说今天跟我荡舟湖上,感觉么么哒,就是自我感觉很良好的意思。
    魏王还说,子曰:自古英雄爱美人,美人感觉么么哒。
    我书读的不多,远没有魏王那么博学才,他说出于圣人之言,那一定是不会错的。
    只是我总觉的,子曰的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好啦,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就是感觉么么哒,可以继续把昨晚发生的羞人的事,平心静气的写下来了。
    刚才写到我不小心把魏王扶到了自己的床上,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轻轻一拉,就把我拉的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天呐,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这还是我这辈子,除了小时候跟爹爹之外,以这样亲密的姿势,跟一个男人这样紧紧的贴在一起。
    就连张济都没有,他连我的手都没碰过,更别说这样抱着我。
    我就那么紧紧贴着他,几乎能感觉到他那坚实的胸膛,因为呼吸而起伏的力量,那种感觉,简直让我就要醉了。
    当然抬起头时,我更是惊羞的看到,我的脸离他只有咫尺那么远,我的唇离他的唇,也只有分毫的距离。
    我们就那么四目相对,彼此看着自己。
    现在想起来,我真是太轻浮了,那样羞耻的样子下,我竟然什么也没做,就那么呆呆的趴在他的身上,跟他四目相对。
    然而,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刻,我的内心深处,萌发出了一种最原始的悸悸动。
    正是那种悸动,让我忘记了一个女人该有的矜持,竟然想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立刻就给了他。
    甚至,我还有种迫切的期望,期盼着他赶紧对我做点什么过份的举动。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做了。
    他吻了我!
    我晕了,当他吻我那一瞬间,我彻底的晕了,只觉的整个灵魂仿佛出了窍似的,身体忽然变的酥软无比,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力气。
    紧接着,他就像是一头疯狂的雄狮,把我当成了他的猎物一般,开始蠢蠢欲动,开始疯狂起来。
    我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不可以,但我的灵魂却好像被麻醉了一般,飘飘欲仙,陷入了迷离的境地,根本没办法指挥我的身儿去反抗。
    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
    那一刻,我只想把自己给了他,成为他的女人。
    只差那么一点点,我几乎就要美梦成真了。
    可就在我最后一道防线,就要被他攻破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了……
    有些困了,可能是刚才冲了凉水澡,有些受凉了,想睡了,明天再写吧。
    希望能做个美梦,在梦里能见到他,我深深爱上的那个英雄。
    ※※※
    四月十一,阴,心情忐忑。
    昨天分别的时候,魏王对我说,他不是强人所难之人,如果我顾忌世俗的羁绊的话,他会选择尊重我,从今往后,会永远把我当亲人般尊敬供奉,让我有一个晚上时间考虑。
    昨天夜里,我翻来覆去的想了一夜,终于做出了决定,把我的心意写在纸上,派小茶送去了王府。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已经不敢去想了。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把这几天跟他发生的美妙故事,如实的写下来,这样才对得起我自己的内心。
    我看看前边写的,对了,就写到了我几乎就要变成他的女人的时候,意外忽然间发生了。
    那一瞬间,他忽然间睁开眼睛,他醒了。
    然后,他就把我一把推开,随手抓起被子,掩盖住了我已衣裳零乱的身儿。
    那个时候我脑子也突然间清醒了,尴尬羞愧无比,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想起了绣儿,想起了他跟绣儿结义兄弟的关系,心里边不由自责起来,自责自己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呢。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能清楚的听到,他也在喃喃自责,嘴里念叨着:陶商啊陶商,这回有点过了,心里想想就行了,怎么能过火呢,差点就越界了,这酒是真不该多喝啊……
    他显然有些后悔,但我却只记住了他那句‘心里想想就行了’。
    他心里在想什么?
    莫非,他心里也对我有意,只是碍于我的身份,所以才敢想而不敢做吗?
    想想他先前看我的眼神,对我那些挑逗,甚至是有些轻薄的话,还有那一次次的邪笑,我越来越感觉到,他其实对我是有情的。
    可是那又怎样呢,就算他对我有意,我也爱上了他,可我们之间总归是隔着一层身份的隔膜,没办法随心所欲啊。
    就在我恍惚有些惆怅的时候,他起身要离去了。
    我伸出手来,想要挽留他,但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始终没能说出口。
    就在我黯然神伤,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想着他将就此而去,再也不会来见我时,他却忽然停下了脚步,说了一句:明天本王会派人来接夫人去郊游,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谈谈心吧。
    说完,他才扬长而去。
    好好谈谈心……
    我一时出神,怔怔的琢磨着他这句话的含义,忽然间,心头一阵狂喜,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我……
    小茶回来了,她一定带回了魏王的答复,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的心意了,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写不下去了,等知道结果之后再写吧。
    ※※※
    四月初十,夜已深,兴奋难眠,我这一生,从未有现在这么快乐。
    先把郊游那天发生的事写完吧,毕竟有那天的因,才有今天的果。
    前边那些魏王怎么派人来接我的,我又是怎么怀着忐忑的心情上路,再怎么见到魏王,跟着他出城的细节,我就不多写了,总之等我从忑忑不安,和激动期待中清醒过来时,我已经跟他并马齐驱,畅行在了南郊开满鲜花的旷野上了。
    我不记得我们是怎么开始从客套话,演变成了有说有笑,到后来,甚至达到了打情骂俏的地步。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不是高高在上的魏王,而我也不是绣儿的婶婶,我们两个是在花海中邂逅的寂寞的男女,彼此倾心于对方,爱上了对方。
    那漫步于花海之中,打情骂俏,眉来眼去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让我至今想起来,都有一种不太真实的错觉。
    但我却还保持着一丝矜持,没有彻彻底底的被他的“花言巧语”给征服,不时的提醒自己是绣儿的婶婶,提醒自己跟他有着身份的隔膜,不可以就这么沉沦于对他的爱慕之中,完全无私了世间礼法。
    所以,漫步到后来的时候,我渐渐开始冷静下来,不再被他那挑逗性的言语,逗到低眉含笑,回之以娇羞埋怨,而是故意作为长辈的身份,假装提醒他不可以对我冒犯。
    他很尊重我,言辞立刻收敛了很多,没再说什么说我尴尬娇羞的话,彼间的气氛,忽然间又变的平淡了许多。
    可不知为什么,这时候我又开始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说那些扫兴的话,破坏了刚才那美妙的气氛。
    就在我心里边琢磨着,说些什么话来弥补的时候,天公不作美,却突然间下起了雨。
    这忽如的阵雨,转眼间打湿了我们的衣服,我们只好策马扬截,在雨中狂奔,向着最近的一座破庙跑去。
    当我们赶到破庙,笑着跑进去避雨的时候,才发现大雨已经将我们打成了落汤鸡,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了。
    我只好一面抱怨着这场雨,一面拧着湿漉漉的头发和衣裳,过了一会,我忽然发现庙里变的很安静,他不知为什么不说话了。
    我便转过身来,一抬头,就看到他两眼正溜溜的在我身上瞄来瞄去,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邪笑。
    我还以为自己身上沾了什以脏东西,低头一看,自己虽然浑身湿透,但并没有沾什么泥点子啊。
    那他又在看什么呢?
    我心里边嘀咕着,边在自己身上瞄去,借着门外射进来的阳光,我忽然意识到,我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襦衫,本来是没什么的,但因为被雨打湿之后,就变的有些透明,阳光这么照过来,我里面穿的红色抹胸,清清楚楚的映了出来。
    有抹胸遮挡的地方便罢,至少还有一层遮挡,其他的地方,岂不全都……
    蓦然间,我明白了他那直勾勾的眼神,还有那邪恶的微笑,原来他竟然在……
    明白的瞬间,我刹那间羞到面红耳赤,“啊”的一声羞叫,双手忙是拢在了身前。
    可是,我羞叫的时候,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内心中竟然涌上了一股甜蜜的感觉!
    先不写了,他好像要醒了,我可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些文字,这日记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
    ※※※
    四月十一,清晨。
    现在天才蒙蒙亮,我却睡不着了,我实在没想到,他的精力会那么旺盛,昨天半夜醒来之后,又折腾了我两次。
    尽管很曼妙,也很开心,但我到底是初尝男女之事,哪里经得住他那样虎狼似的折腾,直到现在都有些隐隐……
    哎呀,这些羞羞人的事,就先不说了,总之我就是痛的有些睡不着,趁着他还没醒来,继续写写那天郊游的事吧。
    上篇写到了我被雨水打湿了身子,一抬头正好撞见他笑眯眯的盯着我看,满眼的不怀好意思。
    我赶紧用胳膊拢在身前,羞红着脸,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埋怨他没个正经,看什么看呢。
    谁知道,他竟然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疯狂的就吻起了我。
    我当时就懵了,没想到他会突然间这么放肆,瞬间惊羞到了面红耳赤,本能的扭动着身儿去挣扎。
    他力气那么大,我又怎么可能挣的脱,身子被他紧紧的搂着,嘴也被他死死的堵着,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最初的惊羞之后,很快,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兴奋,就取代了我的理智,融化了我的心,那种曼妙的感觉,让我放弃了抗拒,身子竟是软软的倒入他的怀中,竟然享受起了他的肆意。
    那一刻,我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他的身份,只想紧紧的跟他相拥在一起,贪婪的索取着他嘴唇的温度。
    就在我忘情的时候,突然间,外面打了一个惊雷,那突如其来的雷声,把我吓了一跳,也瞬间把我的理智叫醒。
    那种酥醉的感觉,一下子就没有了,清醒过来的我,顿时感觉到无比的窘羞,万分的无地自容,用力的将他推了开来。
    他显然有些不甘,双手伸向我,又想把我拉入他的怀中。
    我却说,我们不能这样,我们的身份,注定了我们不可以相爱,如果我们那样了,会被礼法不容,被天下人耻笑。
    他却丝毫没有顾虑,还狂妄不屑的大笑,说什么狗屁礼法,什么世人的诽议,他才不在乎,只要他喜欢,天都拦不住。
    我当时就被他的狂傲气概,深深的震撼了,就那样纠结的望着他,满心的犹豫,却始终做不了决定。
    他看我那样纠缠难受,似乎也余心不忍,但收敛了狂意,温柔的对我说,他还是那句话,不会强我所难,他会给我半天时间考虑,到时候愿意与不愿意,只消写一封信给他便是,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会尊重我。
    于是,我和他这场如梦如幻的郊游,就这样结束,等雨停之后,他便送我回府。
    我换了干净衣裳,立在窗边,望着时断时续的雨天,满脑子都是他的点点滴滴,跟他相处一次次暧昧,还有那令人惊心动魄的庙中之吻,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里萦绕。
    我纠结了许久,内心挣扎了许久,终于提笔写下了那封信。
    信上只有三个字:
    我愿意。
    外面好象他的亲兵在叫门,说有紧急军情禀报,只能先写到这里面,我得去叫他了。
    ※※※
    四月十二,霪雨霏霏。
    今天大概是我最后一篇日记了,从明天起,我就要跟随着大军南下了,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时间在这里记录我的心情了。
    在走之前,我还是要把这段最美好的经历,写下一个完美的结局吧。
    昨天写到我写下了那封只有三个字的书信,让小茶送去给了他,那之后,我便忐忑不安的在府中等着他的回复。
    那一天,我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作度日如年。
    其实,时间只过了一个时辰,我却感觉如同过了一辈子那样长。
    我就在在堂中不停的踱步,满脑子都是他英俊的身影,心里既是期盼又是紧张,既期盼着他会到来,又紧张万分,不知道他来之后,我该怎么服侍他。
    要知道,我虽然名义上已经为人妇,却还是处子之身,对于怎么行周公之礼,完全没有过经验。
    听老嬷嬷说过,会有点痛,但痛过之后,就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妙。
    我为张济已经守了十几年的活寡,作梦都在想象着那会是怎样一种感觉,我的身心已受够了煎熬,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要成为真正的女人。
    我却又在担心,万一他改变了心意,不会来怎么办,毕竟他可是魏王啊,身边多的是美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或许,现在的他,早已忘记了对我说过的话,甚至因为我先前在郊外的矜持,对我已经失去了兴趣。
    渐渐的,我开始有些后悔了,后悔当时自己为什么要假正经,明明那么想把自己给他,却还装什么矜持,人生苦短,我为什么不能尽情享受做一个女人的乐趣,为什么要顾忌那些所谓的世俗之礼……
    就在我心里后悔,身处煎熬中的时候,他出现了。
    他张英俊的脸庞,那威武的身躯,就象天神下凡一样,就那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眼中还是闪烁着那样坏坏的邪光。
    那一刻,我简直快要喜极而泣,心头藏了十几年的渴望之火,就象火山一般喷发了出来,瞬间将我所有残存的理智都烧毁。
    那一瞬间,我只剩下一个念头:
    把自己给他。
    就在我犹豫着该不该主动之时,他突然就象一只雄狮一样,把我扑倒在了地上,对我发起了疯狂的攻势。
    我整个人都迷醉了,就那么紧紧的抱着他,任由他对我肆意。
    终于,在某一个瞬间,我体会到了什么叫作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我醉了,完全沉浸在那欲仙的梦幻感觉之中,忘乎所以的享受着一个女人应有的快乐,只愿时间永远不要前进,就这么一直继续下去。
    我终于得以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将来怎样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握现在,把现我爱的男人。
    我觉的自己是这世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至少现在是。
    至于将来,谁知道会怎样,管他的呢……
    (完)
    番外混在行尸三国的求生笔记
    我叫陶商,我是一名穿越者,和大多数穿越故事差不多,我也是被一道闪电幸运的击中,穿越到了东汉末年。
    幸运?
    我呸!
    我是穿越到了三国时代,变成了徐州牧陶谦的儿子,也和大多数的穿越者一样,等着老天在我脑子里植入个系统什么的名挂,比如可以让我召唤召唤历代名将什么。
    然后,我就可以完成屌丝逆转,灭曹操、踩刘备、虐孙权,揽尽天下美人。
    残酷的事实却证明,我想多了,并不是每一名穿越者都有福利。
    就比如我。
    我穿越后第二年,行尸病毒在汉朝爆发了,这种类似于生化危机里T病毒的神秘病毒,在短短半年时间,就袭卷了整个天下。
    病毒最先从帝都洛阳爆发,当时董卓这个大魔王正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那个大纨绔正带领着十八路诸侯讨董,洛阳一带变成了帝国人口最密集的地带。
    据幸存者传言,第一例变异正是发生在董卓身上,当时这个大魔王正在后宫享受灵帝留下来的妃子,突然就变成了一具行尸,当场咬死了床上服侍他的七八名妃子。
    很快,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后宫,包括皇帝刘协在内,宫女太监和侍卫们统统都被感染,变成了行尸。
    尸变紧接着就从皇宫传入了皇城,整个洛阳城变成了一座人间地狱,不到半个时辰,整个洛阳城就变成了一座行尸之城。
    再然后,病毒便以洛阳为中心,四面八方的扩散开来,首先遭殃的就是虎牢关外的几十万诸侯大军。
    就在袁绍还在路众诸侯们置酒高会时,成千上万的行尸就冲入了联军大营,见人就咬,那些联军士兵们全都蒙了,面对这种杀都杀不死的怪物,统统都吓破了胆,不是一哄而散,就是被咬,变异成新的丧尸。
    于是,几十万讨董联军,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就被行尸摧毁,幸存下来的士兵们,各自逃回了天下各郡,把这恐怖的消息,带回到了天下各地,同时也把行尸病毒带了回去。
    再然后,行尸病毒相继在天下诸州爆发,从徐州到青州,从冀州到幽州,从司州到兖州,病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卷各州,短短几个月时间,近四千多万人就被病毒感染,变成了行尸。
    整个汉朝,变成了人间地狱,行尸横行的天堂,少数的幸存者们,只能各自为战,躲避着行尸的攻击,在终日恐惧中苟且偷生。
    我就是其中之一。
    要说穿越者的福利,我还是有的,我上大学时看过的几十部行尸片可不是白看的,就在那些傻冒土著,还傻乎乎的拿着刀往行尸身上乱砍,却惊恐的发现怎么都砍不死,最后被行尸咬死时,我就已经知道爆行尸的头来杀死这些怪物。
    我还在听到行尸爆发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带着尽可能多的粮草,带着十几个家丁,躲进了远离城镇的一座小坞堡里。
    正是凭着我的经验,都成功的躲过了最凶猛的一波行尸狂潮,幸运的活了下来。
    不过,几个月后,我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粮草耗尽。
    我最终还是得走出坞堡,带着七八个胆大的家兵出来搜集食物。
    人口密集的城填我们是不敢去的,只能在远离城填的乡村出没,以避免撞上大规模的尸群。
    而且我们这一队人都有战马,行动也比较小心谨慎,落单的行尸完全可以对付,碰上多一点的行尸,直接就策马开溜,宁可不要粮食,也要保命要紧。
    这几天,我带着兄弟们晃到了朐县附近,因为那里是徐州大商人糜竺的老家。
    糜家垄断了徐州的粮食生意,我想朐县一定有不少糜家的粮仓,要是能幸运的找到一座没被行尸攻占的粮仓的话,我们至少有三四个月就不用再出坞堡冒险了。
    我们在朐县四周转悠了三天,终于找到了一座糜家粮仓。
    这天傍晚,我带着兄弟们躲在粮仓附近的林子里,等着天黑以后,行尸们的感知力和行动力变弱之后,再摸进粮仓踩踩点。
    就在我刚刚蹲下,想喝口水,嚼几口难吃的干饼,为晚上的行动补充点能量时,突然一名家兵指着粮仓方向叫道:“大公子,快看,好像有女人从里边跑出来了,还被一群行尸追!”
    我抬头一瞄,果然看到一个女人正从粮仓里跑出来,后面还跟了十几只行尸,正张牙舞爪的追她。
    当时天已经比较暗了,那女人披头散发,衣裳零乱,我也看不清她长的漂不漂亮,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身材绝对火辣。
    而且那女人的上半身衣裳,好像是被行尸撕破了半边,大半个香肩都露了出来,白嫩嫩的肩膀,看的我不由吞了口唾沫。
    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有这种香艳的想法,实在是有点不应景,不过谁让咱们在行尸爆发前扮演的角色是纨绔公子呢,每天的任务就是夜夜风流快活,纵游花丛。
    当时只顾着逃命,也忘了躲进坞壁之前,随身带几个漂亮的婢女,那样也好歹可以解解谗。
    可惜当时就给忘了,整个坞壁里就十几个大老爷们儿,那可给憋得啊,就差要互相搞基了。
    后来粮食吃完了,不得不外出寻粮,也曾经救过几个幸存的女人,不过却姿色实在是差,不是半路上给行尸的咬了,不得不被我们宰了,就是赏给了手下几个家兵泄火。
    没办法,谁让我对女人很挑呢,吃惯了仙桃,你再让我去尝野果,那我可接受不了。
    正是本着这样宁缺毋滥的矫情精神,我才一直憋到了现在,几个月的时间里,连一点荤腥都没有沾。
    在这样一个娱乐项目极度匮乏的时代,对于咱这种纨绔来说,最主要的娱乐项目就是玩玩美女,几个月完全没有娱乐,可想而知我有多郁闷。
    所以一看到那个女人时,我就有点小小兴奋,心里边有种预感,我的菜送到碗里来了。
    虽说看不清那女人长什么样,美不美,但至少身材标致。
    当然,能这种行尸横行的奇葩时代存活这么久,我要是那种看到美女就走不动路的废材,也活不到今天了。
    所以我只用了两秒钟来遐想,转眼目光就从那女人半露的香肩,转移到了她身后追赶的行尸上。
    行尸的数量有八只,后边也没有更多的行尸追来,光这点行尸,我们对付起来绰绰有余。
    还有那女人明显从粮仓里跑出来,对里边的地形情况应该很清楚,我们如果想要拿下这座粮仓的话,就很有必要救下这个女人。
    而且,这女人偏巧正朝我们这边跑来,我们即使不救她,也得被行尸发现,暴露了行踪。
    我脑子那么一转,立刻就权衡出了利弊,腰间的环首砍刀往出一拔,大叫一声;“兄弟们,给老子灭了这波行尸。”
    我这几个手下都是经历过各种危险考验,早就练就了一身胆量和本事,一听我号令马上拔刀的拔刀,开弓的开弓。
    只听“嗖嗖嗖”几道风从我身边掠过,瞬间有三只行尸就被穿爆了脑门,溅出一股股恶臭的黑色脑浆。
    那女人看到有人出现救她,估计是太过惊喜,脚下一不留神就绊了一下,肥硕的屁股高高的蹶着就朝前扑倒在了地上。
    她这一倒不要紧,后边的几只行尸一窝蜂的就扑了上去。
    我骂了一句“蠢女人”,提着环首刀就冲了上去,幸亏我那几个弟兄箭术还行,箭嗖嗖的从我身边掠过,竟然没射中我。
    等我冲过去时,八只行尸被射杀的只剩下了一只,刚好扑到了那女人身后,张开烂了一半皮肤,肮脏不堪,牙缝里沾满肉糜的大口,就朝着那女人的脖子咬了下去。
    我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刀,精确无误的斩中了行尸的脖子,一颗恶心的尸头就飞了出去,浓黑的尸血溅了那女人一身。
    那半裸香肩的女人死里逃生,却给吓坏了,嘴里叫着“救我”,疯了似的蹶着屁股朝我爬过来,拼命的抱住我的双腿,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
    我对那女人的这种举动是很忌讳的,因为我没办法确认她是否已经被感染,如果这个时候她突然尸变,咬伤了我,我就玩完了。
    于是我大吼一声“离老子远点”,顺势伸出一只手,往她胸前狠狠一推,隔开我们的距离。
    这一推,我瞬间就感觉到手掌传来一阵柔柔酥酥,极富弹性的膨胀感,那感觉就像是手按在了一大团面团上。
    那感觉,舒服啊……
    紧接着,我还来不及回味时,目光就立刻扫向她的脸,确认她的眼睛是否变成腥红色,那是尸变的最明显标志。
    透过那零乱的发丝,我却突然间认出了这个女人,脱口叫了一声:“竟然是你?”
    番外武松与潘金莲不能说的秘密
    青州,泰山脚下。
    山林之间,林林散散的座落着几座小木屋。
    那间临溪的木屋前,一名鬓角已生斑白的中年人,站立在院子当中,隔着篱笆望着山外斜阳,怔怔的出神发呆。
    中年人身体魁硕,眉宇间透着一股苍桑的气息,那眼神就仿佛是历经过生死,看透了世态炎凉。
    他左手背抄在身后,右边衣袖却空空荡荡,垂落在腰间。
    他是一个断臂残废。
    在他身后的院子角落里,靠着墙角依放着一柄硕大的长柄铁锤,锤身染满了血迹,隐隐已泛起了幽幽铁锈,显然已多年未用。
    断臂中年人凝望残血许久后,拳头轻轻的击打篱笆,口中叹息道:“想不到我堂堂青州第一上将武安国,竟然要老死在这山林之中,悲哀啊。”
    “父亲!”身后传来一个熟愁的清朗声音。
    武安国从感慨神思中回来,转过身去,看到了那个年轻雄健,浑身上上透着阳刚之气的青年,不知何时已站在院中。
    青年背上背着包袱,头上戴着斗笠,手提着一根铁棒,一看就知道是要出远门。
    “松儿,你当真决定要去投奔那个宋江吗?”武安国皱着眉头问道。
    年轻人,正是武安国的儿子武松。
    “是的,父亲,孩儿心意已决,今日特来跟父亲告别。”武松回答的很干脆。
    武安国叹了一声,默默道:“当年为父跟你姐夫追随十八路诸侯讨董,你姐夫被华雄所杀,留下了你姐姐和你那遗腹外甥女,孤苦半生,所幸华雄已死,你姐夫的仇也算报了,可为父……”
    武安国下意识的摸到了那空荡荡的右袖,眼中燃起了恨色,“为父却被那吕布斩断一臂,从此成了废人,按理说咱们武家的仇人是吕布,那吕布现下又为刘备效力,你若想出人头地,也当去报效朝廷,到时也可找吕布报仇,却偏偏为何要去投靠那宋江,去跟朝廷作对?”
    武松沉默了片刻,正色道:“父亲的断臂之仇,儿子将来一定会找吕布讨还,只是那宋公明哥哥乃侠肝义胆的英雄,他对儿子有义,如今他要准备起事,召儿前去聚义,儿自当义不容辞。”
    面对儿子的慷慨,武安国却语重心长道:“儿啊,你还是太年轻,不懂的人心险恶,你觉的那宋江义气,为父倒觉的他其实就是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就跟当年的孔融一样,自诩圣贤之后,满嘴仁义道德,为父替他卖命,不幸断臂没了用处后,他却渐渐冷落了为父,对为父的死活不闻不问,不然咱们武家又何至于沦落到今天这般没落的地步,那宋江跟孔融,其实都……”
    “父亲,不许你这么说公明哥哥!”武松脸一沉,厉声打断。
    武安国身形一震,眉头深凝的瞪向武松,父子二人就这么四目对视,气氛颇为沉重。
    “舅舅,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一个轻柔如水的女子声音,打断了这凝重的对峙。
    武松一回头,铁青的脸上立刻挤出了一丝笑容,笑问道:“金莲,你怎么来了?”
    绝美的少女,正是潘金莲。
    “母亲她听说舅舅你要离家出走,怕气到外公,所以就叫金莲过来劝一劝,舅舅,你到底要去哪里啊?”潘金莲娇声娇气的问道。
    武松眉头一皱,正色道:“舅舅是要去做大丈夫该做的事,金莲你就不用劝了。”
    “什么大丈夫该做之事,我看是要去做让仇者快,亲者痛的蠢事才对。”武安国跺着气,气恼的喝道。
    武松也不想多说什么,轻吸一口气,拱手道:“义之所在,就算是父亲不理解,儿也非去不可,父亲保重吧。”
    说罢,武松向着武安国深深一拜,转身决然而去。
    “舅舅,舅舅……”潘金莲追出了柴门外,任凭叫破了嗓子,武松就是不肯回头。
    “行啦,金莲,不用再叫了,这臭小子是个牛脾气,不撞南墙不会回头。”武安国上前拉住了金莲,摇头叹息道。
    潘金莲只能站在门口,闷闷不乐的注视着武松的身影消失在山林之间。
    “外公方才说舅舅是去做让仇者快,亲者痛的事,金莲有些不明白,舅舅他到底要去做什么啊?”潘金莲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不过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外公跟你说说也无妨。”武安国轻叹一声,“你知道外公这条胳膊,乃是被那吕布所斩,但你可知道,你那没见过面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潘金莲忙点头道:“记得记得,金莲曾听母亲说过,父亲是被华雄所害的。”
    “错了!”
    武安国断然否定,苍老的眉宇是燃起几分傲气,“你父亲潘凤乃河北第一猛将,号称无双上将,当年连颜良文丑都不是他对手,他怎么可能被区区一个华雄所杀!”
    潘金莲身儿一震,娇艳的俏脸上顿时涌起无尽的惊异,急问道:“那父亲大人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父亲他表面是被华雄所斩,实际上害死他的人,是另有其人啊……”
    武安国语气意味深长,思绪又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当年你父潘凤所骑的战马,乃是一匹上好的辽东战马,名为雷电,虽与吕布所骑的赤兔有所不及,但相差也不多,当年你父更是骑着这匹雷电,打遍北地无人能敌,就连颜良文丑都要避让三分。”
    提起了潘凤的威名事迹,武安国这个做老丈人的,苍凉的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了引以为傲的表情。
    “父亲这么厉害啊,那后来呢,他既然这么了得,又怎么会被吕布所害?”潘金莲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别急,听外公慢慢道来。”
    武安国缓缓道:“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那袁绍名为盟主,但却总想借着董卓之后,翦除关东众诸侯的羽翼,所以他明明有颜良文丑这样的上将,有实力跟吕布一战,却偏偏借故不派上场,却令其他诸侯派大将上阵斗将,借着华雄和吕布之手,除掉了方悦俞涉等众多关东猛将,而袁绍却未折一将,实力在暗中是越来越强。”
    “没想到,这个袁绍竟在这么阴险啊?”潘金莲骂道。
    “袁绍当然阴险了。”武安国冷哼一声,又问道:“当年他早有吞并冀州之心,而你父潘凤正是冀州牧韩馥麾下第一上将,自然成了袁绍的眼中钉,肉中刺,巴不得能除之而后快,所以——”
    顿了一顿,武安国继续道:“所以当那关羽斩杀华斩,崭露头角之后,袁绍便看中了刘关张三兄弟,暗中授意他们在雷电的草料中做了手脚,结果第二天你父亲对战吕布之时,雷电突然口吐白沫,马失前蹄,你父亲才会被吕布所斩。”
    “这么说,父亲其实是被刘关张三兄弟所害?”潘金莲大吃一惊,樱桃小嘴缩成了夸张的一个圆形。
    “正是。”武安国点点头,“你父被杀之后,我一直觉的很蹊跷,所以事后我经过多方调查,才从刘备的一名心腹口中逼问出了真相,而你父被吕布所斩后,刘关张三兄弟就上演了三英战吕布,一举扬名于天下,而袁绍也除掉了你父,后来他夺冀州时,韩馥正是因为少了你父亲这员心腹大将的支持,才被迫把冀州献出,也落得了个凄惨下场。”
    潘金莲小拳头紧紧握起,贝齿紧咬朱唇,明眸中燃烧着仇恨,一字一句道:“莲儿终于明白了,原来刘备才是害死父亲的真正凶手,我要杀了他,我要为父亲报仇!”
    番外伏寿的秘密日记
    阴天,又是一个让人讨厌的阴天。
    早上起来,依旧是一个人对镜梳妆,只是梳头的时候,我竟然发现了一根白头发。
    我拔下了那根白头发,对着它发了很久的呆,想着自己今年还不过二十五岁,竟然就开始长了白头发。
    果然是红颜命薄,年华如流水么……
    我却只能幽幽叹息而已,感觉这样的生活继续下去,自己恐怕活不过三十岁,就要香消玉殒了。
    被关在这座舞阴侯府中,不知已经过去了多少年,院子里的那棵大槐树的叶子也不知黄了几回,尽管陶商待我不薄,锦衣玉食比当初我当皇后时还要多,我却没有半点心思享受。
    对于笼中的金丝雀来说,最渴望的不是精致的牢笼,而是笼子外面的蓝天。
    我渴望自由。
    我多希望陶商在篡夺汉室社稷的时候,把我这个皇后直接贬成庶人,哪怕去做一名耕田的乡野村妇,去住土屋茅屋,也比常年被关在这四面高墙,所谓华丽精致的侯府中要强。
    最起码,乡野村妇有自由。
    可惜,我却很明白,身为末代皇后,我根本不可能拥有自由,我注定要被软禁在这高墙之中,直到我老死。
    又是一个无聊枯燥的早晨过去,我和往常一样,不得不跟那个软弱无能的男人共进午餐。
    刘协。
    我现在已经不再称呼他陛下,也没叫他侯爷,而是直呼他的名字。
    我并不怪他贪生怕死,把汉室江山禅让给了陶商。
    我恨他为了苟活,不惜把我这个结发的妻子,厚颜无耻的献给陶商,只为多换取五千户的食邑。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对他彻底没了感情,我打心眼里鄙视他,厌恶他。
    但这些年来,也许那个风流成性的陶商,后宫的女人实在太多,早已把我给忘记,一直都没有派人来向刘协索取我。
    所以,我不得不一直以舞阴侯夫人的身份,继续跟刘协住在一起。
    我们各自住着各自的屋子,各自有各自的院子,只有用膳的时候才会象征性的在同一屋檐下,默默无声的一起吃饭。
    这么多年来,我们一句话也不曾说过,我是厌恶跟他说话。
    而他,我却看得出来,他是心存愧咎,羞于面对我,羞于跟我说话。
    今天,我也是照样低头吃自己的,一句话也不跟他说,甚至连看他一眼都赖的看。
    他却有些反常,半天都没有动筷子,几次三番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就在我吃完自己的,打算起身离去时,他却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话:
    今天晚上那个人要来。
    那个人?
    我当时就心头一颤,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了那一张脸,那张奸诈狡猾,却又……有几分英俊的脸。
    我的心立刻就怦怦跳动起来。
    原本以为这么多年来,他早就已经把我忘记,却没有想到,他终究还是惦记着我。
    他来侯府想要干什么?
    我不由想起了,当年他和刘协的那个交易。
    就在几年前,就在那个曾经属于刘协的皇宫里,就是我眼前这个懦弱的男人,曾经的大汉皇帝,在他的威逼之下,为了区区五千户的食邑,就把我拱手送给了他。
    那一天我所受到的羞辱,那一天,他看我时的淫邪眼色,让我多少次从梦中惊醒。
    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他终于记起了这件事,要在今天,把我从刘协的手中夺走吗?
    “我知道了,那又怎样呢。”我心潮澎湃,却只淡淡的回了一句。
    刘协眼神忽然间变的有些羞愧,时不时的瞟上我几眼,却又不敢正眼想看,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难以启齿。
    我不想跟这个懦弱的男人多待片刻,起身就想离去,他却突然间拽住了我的衣袖,颤抖着对我说了一句:
    你晚上好好打扮打扮,别让他不高兴。
    那一瞬间,我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痛。
    我狠狠的瞪着刘协,无尽的委屈从心底涌起,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真不愿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是我的父亲他们那些冤死的忠臣,拼上性命也要拥护保全的那个大汉帝王!
    而今,竟然堕落无耻到了,为了讨好那个陶商,厚颜无耻的让我,他曾经的皇后,“好好打扮打扮”,去服侍那个夺走他妻子的男人。
    刘协被我的眼神瞪的无地自容,只能羞愧的抵下头,嘴里边无奈的说什么他对不起我,他也是没有办法,请我原谅。
    我依旧是一句淡淡的“我知道了”,然后,我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扬长而去。
    我对这个男人,已经彻底的死了心,他都不要脸了,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不就是让我去伺候那个陶商么,我做就是了!
    回到房中,我即刻召来了婢女,把自己梳妆打扮的漂漂亮亮,当晚饭的时候,我重新出现在刘协的面前,竟然把刘协这个软蛋都惊艳了一把,看的有些呆住。
    那一瞬间,我从刘协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后悔。
    可惜,一切已晚。
    我没有看他一眼,就那么冷冰冰的坐在那里,等待着命运到来的那一刻。
    没过多久,天子驾到的声音就响起,很快,那个熟悉的身影,就从容的步入了正堂。
    还是那张惹人讨厌的脸,除了身上换上了龙袍,一点都没变,甚至在他的脸上,都看不出岁月流过的痕迹。
    我本来想表里如一,保持着冰冷,却不知为何,当看到那张惹人厌的脸时,我的心竟莫名的加速跳动了起来。
    而这里,刘协已经像狗一样,趴在了地上,万般恭敬卑微的山呼万岁。
    我没有办法,只好也起身,勉勉强强的屈下了身子,福身行礼。
    陶商没有理会刘协,仿佛当他是空气一样,径直来到我面前,温柔的道了一声“夫人快免礼”,他伸出了手,想要亲手扶起我。
    就在他孔武有力的手,触摸到我胳膊的一瞬间,我的身子竟莫名的颤,心头就像是冰湖之中,被投入了一滴石子,无法克制的就荡起了层层涟漪。
    我感觉,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脸也变的烫了起来。
    我竟然在害羞!
    番外陶商的校园三国征服史
    陶商猛然间睁开了眼。
    他眼神茫然的四下扫了一眼,发现自己依旧坐在网吧,电脑桌上的半碗筒面还在冒着热气。
    除了电脑屏幕是黑屏之外,一切都没有变。
    妈的,原来是个梦啊。
    只是,这个梦也做的太长,太真实了吧,就像是真的一样。
    而眼前的现实,反倒好像是虚幻的。
    陶商掐了一把脸。
    很疼。
    他确信了自己不是在梦中,只能叹了一声,去重新开机。
    毕竟,梦醒了,游戏还是要继续玩下去的。
    显示屏依旧没有反应,陶商怀疑是插头被自己踢开了,只好弯下腰,手摸进了下边那一堆线,想要重新插上电脑。
    突然间,一股电流顺着他的尖指,就钻入了他的身体。
    一瞬间,陶商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几千伏的高压电击中,肚子里都噼啪的响起了电火花。
    下一秒钟,他眼前一黑,就摊在了电脑桌上。
    陶商第二次醒来时,是被手机的闹铃给叫醒,一看时间已经快两点。
    “糟了,快迟到了!”
    陶商没功夫跟网管理论,感觉身上没什么异常,拉开裤子瞧瞧小弟弟也还在,便抓起书包冲出网吧,一溜烟向学校飞奔而去。
    临到校门口,电话又响了,是老爸陶谦。
    “喂,老爸,什么事儿啊?”
    “小商啊,你还记得爸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个娃娃亲吗?”
    “什么娃娃亲啊?”
    “就是老爸当年去乡下支教的时候,不小心被蛇咬了,差点没了命,幸亏被村学校叫黄承彦的老师给救了。老黄有个女儿,叫黄月英,比你大七岁,当时老爸就跟老黄给你跟月英定下了娃娃亲,约定只要等你考上大学,你们两个就结婚,现在那个月英已经来帝都了,爸想你们抽空见个面,先培养培养感情。”
    轰隆隆!
    陶商就感觉脑袋被雷劈了一下,冲着电话就嚷道:“爸你没喝高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什么娃娃亲,你在开玩笑吧!”
    陶商的脑子里开始浮现出一个又偏又穷的山沟沟,自己那又黑又丑,土到掉渣,大自己整整七岁的村姑未婚妻,一瓢瓢往地里浇屎尿,满身都散发着恶臭的画面……
    “怎么跟爸说话呢,爸很严肃认真的告诉你,这桩娃娃亲是爸跟老黄的承诺,爸必须履行承诺,你是我儿子,婚姻大事当然要听父母的,就这么定了。”电话那头陶谦大吼几声,挂断了电话。
    陶商就郁闷了,哪想到自己从网吧里作了个怪梦醒来以后,就碰上了这么一件狗血的事,这都2016年了,自己的老爸竟然要跟他玩包办婚姻这一套土鳖恶俗的封建陋习。
    我要是答应我就是个大傻叉!
    陶商铁定了心,这会就算是老爸暴揍也绝不屈服,实在不行就离家出去,说什么也不能娶那个大自己七岁的村姑。
    陶商闷闷不乐的进了学校,赶在上课铃响起前进了教室。
    这节课原本是英语课,但原来的英语老师出了车祸住院,学校里英语老师吃紧,一时半会也抽不出别的老师来代课,所以一连三天都是自习。
    陶商也没心情看书,趴在桌上发呆,满脑子想着怎么对付那个老顽固的老爸。
    “陶商,你知道不,听说咱们的新英语老师就要来了,说是一个刚毕业的高材生,听说还是个美女。”旁边的张飞用肘子磕了磕陶商,八卦了起来。
    “关我毛事。”陶商赖的理他,拿出课本开始看起来。
    英语本来就是他的短板,最近迷上打网游之后,经常逃课上网吧,英语成绩更是直线下降。
    他翻开了一篇课文,努力的集中注意力,开始跟其他同学一样,摇头晃脑的背诵起来。
    念着念着,他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以前背的时候,这些英文课文就像是天书一样,念十遍也记不住一段。
    今天可大不一样。
    他竟然只随随便便的读了一遍,竟然就像是被复印在了脑海里,全都记住,一个单词都不差。
    不是吧!
    陶商激动起来,试着又读了几篇课本,竟然全都只读一遍,就轻轻松松过目不忘。
    “我竟然过目不忘,我竟然过目不忘了!!!”陶商激动的大吼了一声,就差突然间跳起来。
    “我去,你鬼叫什么啊,有病啊!”旁边张飞被吓了一跳,冲他翻了个白眼。
    陶商没功夫理他,就琢磨着自己怎么就突然有过目不忘这神奇的能力了,该不会就是刚才在网吧被电了一下,脑子发生了变异了……
    就在他琢磨的时候,班主任刘表走进了教室,黑板擦拍了拍讲台,大声说:“同学们,也停一下。”
    教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陶商抬头向讲台看去,就看到刘表的身边站了一个身形修长,留着一头披肩长发,脸蛋雪白,长的很漂亮,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老师。
    美女老师啊。
    周围的男同学们,立刻窃窃私语起来,一个个兴奋不已。
    刘表则指着那个年轻老师,介绍道:“同学们,这位是咱们学校新来的黄老师,是师大的高材生,从今天起她就是你们的英语代课老师了,大家赶快欢迎黄老师。”
    刘表带头鼓掌,教室里跟着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男同学们拍的最起劲。
    “黄老师,她也姓黄……”陶商却没那么激动,盯着那个漂亮的英语女老师,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刘表主任介绍完后,就把讲台让给了那位黄老师。
    只见她迈着穿着白色丝袜的大长腿,轻盈的走上了讲台,微笑着向大家说:“同学们好,很荣幸成够成为你们的英语老师,这是我的名字。”
    说着,她拿起了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三个字:
    黄月英。
    “我去!这什么鬼!”
    陶商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他作梦也没想到,这位新来的英语代课老师,竟然就是自己的未婚妻!
    这特么的也太巧了吧!
    陶商想老爸跟他在电话中说的那桩娃娃亲,自己的那个村姑未婚妻,明明也叫黄月英。
    可是,眼前这位黄月英老师,又有气质又性感,跟“村姑”两个字半点都不沾边啊!
    陶商就纳闷了,琢磨着不会这么巧吧。
    这时候,讲台上的黄老师,却笑着自嘲道:“同学们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土到掉渣。”
    教室里响起了同学们的轰笑声,大家都被这位新来的美女老师的幽默折服,一句话就拉近了关系。
    “看,我没说错吧,这个新来的英语老师确实是个美女。”旁边张飞磕了一下陶商肘子,眼睛色色的眯成了一条线,“没想到她不光漂亮,身材还这么火辣,前凸后翘,绝对是个处女。”
    “吹吧,是不是处女你都能看出来,你透视眼啊!”陶商白了他一眼。
    张飞鼻子一歪,黑脸扬起骄傲,“本少可不是吹,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你看这位黄老师,那两条大白腿夹的那么紧,一看就知道还没被开过苞,非处的腿一般都是夹不紧的,都能夹进一根棒子的……”
    “别吹了行不行,我不感兴趣。”陶商赶紧打断了他。
    倒不是他觉的张飞分析的不对,只是想要是这位黄老师,真是自己的未婚妻的话,被张飞这贱人这样八卦,吃亏的还不是他自己。
    张飞还想继续YY的时候,讲台上的黄月英已经拿起了花名册,笑着说:“你们认识了我,现在也该我认识你们了。”
    说着,她就开始点起了名。
    同学们点到一个站起来一个,在黄月英面前混了个脸熟,当黄月英点到他的名字时,一直缩着脑袋的陶商只好抬起了头。
    两人正好四目相对。
    一瞬间,陶商从黄月英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同寻常的神色。
    那不是老师看到学生该有的眼神,更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自己的情郎时的那种羞涩。
    尽管那眼神一闪而过,却逃不出陶商的眼睛。
    那一刻,陶商确定无疑,这位美女老师,就是自己的那个“村姑”未婚妻。
    “陶商。”黄月英看他发愣,又大声点了一遍。
    陶商这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到”。
    “请坐吧。”黄月英向他点头致意,表面看起来情绪平静。
    实际上,黄月英此刻的心情,不比陶商平静多少,在那张看似淡然的漂亮脸蛋下,却是一颗砰砰乱跳的心。
    自从她得知自己被调到高二(5)班当英语老师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成了自己未来老公的老师,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只是,当她第一次以师生的关系,跟陶商面对面之时,还是无法克制自己复杂的心情。
    她知道隗商是个差生,心里已经存在了落差,今天再看到他唯唯缩缩的样子时,就更加的失望。
    失望,却又无奈。
    因为黄月英知道,哪怕陶商是个废材学渣,无论她有多么厌恶他,也只有无奈的接受这残酷的事实,在两年后跟这个小自己七岁的废材结婚,成为他的妻子。
    定名完毕,黄月英稍稍平静了下心情,翻开了课本,说要了解一下班里的学习情况,准备抽查一下课文背诵情况。
    陶商立刻把头缩进了课桌里,心里祈祷着她千万别点自己,虽说他已经有了过目不忘的能力,但刚才那会功夫他也只背了三篇而已,按照教学进度至少有十几篇不会背,要是被抽中的话,非出丑不可。
    黄月英的目光在几十名同学身上扫过,最后却偏偏落在了陶商身上,向他招了招手,“陶商同学,你来背诵下第35页,第6节,第三段的课文吧。”
    我靠,你好歹也是我未婚妻,为毛还故意让我丢人啊。
    陶商没办法,只好无奈的站了起来,吱吱唔唔了半天,嘴里也吐不出半个单词。
    学那篇课文时,他压根就在逃课泡网吧好吧。
    陶商就那么尴尬的站在那里,旁边的张飞幸灾乐祸的朝着他挤眉弄眼,四周的同学们则在窃笑,看他的笑话。
    “笑你妹,老子我现在有过目不忘的特异功能,等老子一口气把没学过的课文都背会,看我怎么打你们的脸……”陶商在心里狠狠发誓。
    看着一脸窘样的陶商,黄月英摇了摇头,眼睛里又闪过一丝不易觉察失望,示意他可以坐下。
    陶商松了一口气,赶紧一屁股坐下。
    让他出过丑后,黄月英又陆续插查了几位同学后,就开始正式上课。
    陶商却没心思上课,目光始终不离黄月英那性感火辣的身子,看她下身穿着蓝黑色紧身裙,把雪白修长的大白腿包的紧紧的,丰腴的翘臀隐隐都快包裹不住,稍稍弯腰就有可能撑破了的样子。
    再看她上半身则穿着则白色的衬衫,由于天气有些热,领口的几颗扣子都已经松开,里边那一片波涛汹涌也若隐若现,让人遐想不已。
    她整体看起来是既有老师的成熟和庄重,又透着几分性感的韵味,应该是那种标准的,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女人。
    陶商实在想不通,这样一个惹火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从那个偏僻的小山沟出来的村姑。
    他又开始怀疑,这位美女老师怎么可能是自己的未婚妻,也许只是重名而已,也许方才对视时她的复杂眼神,只是自己自作多情会意错了……
    “不好好听课,走什么神,怪不得连那么简单的课文也不会背!”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突然打断了陶商的神游,他吓了一跳,猛然抬起头,看到黄月英不知什么时候从讲台上下来,站在了自己跟前。
    她细眉微微凝起,雪白精致的脸蛋上,写着“失望”两个字,那种眼神,既像是老师看不好好学习的学生,又好像是妻子看待不求上进的丈夫。
    那别样的意味,只有陶商才能体会到。
    “老师……我那个……其实……”陶商结巴起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时,下课铃响起,正好给陶商解围了。
    就在他暗松一口气时,黄月英却用命令的语气说:“陶商同学,放学之后你你不许回家,直接到我办公室去!”
    还没等陶商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扭动着丰腴的翘臀离,蹬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出了教室,只留给了他一丝撩人心动的香水味道。
    她竟然要单独见我?
    孤男寡女的,她想要对我干什么?
    陶商的小心脏,不禁扑腾扑腾的狂跳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射向了陶商,大多数的眼神,都是幸灾乐祸。
    “恭喜你啊,成了第一个挨新来美女老师批的人,真是羡慕啊。”张飞还在旁边取笑。
    “滚!”陶商踢了他一脚,在众人看热闹的目光注视下,无奈的走出教室,迈着灌了铅的腿,来到了办公室前。
    深吸过一口气,陶商轻轻敲了敲门。
    “Comein。”里边响起黄月英的声音。
    陶商平静了一下心情,推门走了进去。
    他以为黄月英会摆出一副老师的架子,坐在那里看着他进来,黄月英却没有。
    她不但没有老师的派头,看到陶商进来时,甚至有些紧张,赶紧站了起来,还主动跟陶商点头微笑,招呼他坐下。
    陶商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不安的在沙发上坐下,挠了挠脑门,不知该说什么。
    “你……应该已经知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吧。”黄月英却首先开口。
    我去,这也太直接了吧……
    陶商当场就给愣住了,原以为她还会拐弯抹角两下,没想到这么开门见山,问的他有些无所适从。
    就在陶商发愣的时候,黄月英站起身来,走过去把门反掩上,而且还上了锁。
    老师跟学生谈话,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啥要反锁门?
    陶商心跳加速起来,轻吸了口气,才故作惊奇的说:“我说黄老师,你不会真是我……真是我的……”
    “未婚妻”三个字,陶商却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爸说他已经跟你爸通过电话了,怎么,陶叔叔难道还没跟你说我们的事,没告诉我们定了娃娃亲,我是你的未婚夫吗?”黄月英狐疑的反问,说到“未婚妻”时,表情有些羞涩。
    她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看来是真的了。
    陶商只好点点头,“我爸也是刚告诉我,我只是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你还是我的老……老师。”
    “我也没想到你会是我的学生。”黄月英笑容依旧羞涩,说着在陶商旁边坐了下来。
    陶商悄悄瞟了她一眼,就看到她双手一角攥着裙角,洁白的额边浸出了几丝汗珠,显示着她内心里也很尴尬紧张。
    她沉默了一会,忽然问了一句:“你对我们的婚约,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
    陶商承认他刚开始很有想法,很怕黄月英是个又丑又土的村姑后,那种抗拒的想法就少了不少。
    毕竟,黄月英漂亮性感的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想他这样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男生,是很难不被她的魅力韵味诱惑的。
    不过想想自己还是个高中生,还没见识到外面精彩的世界,说不定有更多漂亮的女人在等着他去征服,这要是就跟黄月英结了婚的话,精彩的生活岂不是还没有开始,就要结束。
    就这么被一个女人栓死了,会不会有点亏了呢……
    陶商琢磨了一会,忽然觉的有些奇怪,反问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什么娃娃亲,这么土到掉渣的事情,难道你没什么想法吗?”
    “怎么,难道你反对?”黄月英眼神变的有些吃惊,显然对陶商的态度,感到很意外。
    她跟陶商的家境不同,自幼都生长在山村里,虽然后来考上了大学,表面看起来穿着光鲜亮丽,像是一个现代都市女性,但骨子里还刻着那种“父命难违”的愚孝思想。
    所以她虽然从小就对这桩娃娃亲打心眼里不愿意,甚至是觉的荒唐,却不敢反抗,只能默默的接受父亲的安排。
    她所能做的,只是盼望着自己那个远在帝都的未来丈夫,不要是村里那种整天吃会抽烟喝酒打麻将的男孩。
    所幸,当她刚才看到陶商的时候,虽然对他学习差有些失望,总体而言还是松了一口气。
    除了学习不好之外,陶商长的还算堂堂正正,身上也没有烟酒的味道,应该没什么坏习气。
    虽说小了她七岁,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但黄月英内心之中,已经认同了这个男孩,两年后就会成为自己的丈夫。
    她自己是这么想的,所以认为陶商也会这么想。
    她却没想到,陶商那副口气,好像对她很不满意,想要退掉这桩婚事似的。
    在黄月英的家乡,女孩子定了亲被退婚,那可是莫大的耻辱,会被所有人说三道四,一家人都抬不起头的。
    “我知道我是农村出身,你看不上我。”黄月英咬了咬嘴唇,眼角跟着就滚落出了委屈的泪珠。
    陶商就懵了,他也就是好奇问问没有,却没想到她的自尊心这么脆弱,这样就哭了。
    听着她的啜泣,看着那粉颊上的泪珠,陶商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只好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嫌弃你是农村的,其实你一点也不像,我只是觉的你这么漂亮,年纪又比我大七岁,还是我老师,我是怕你不愿意。”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愿意了!”黄月英手背拭了拭眼角泪珠,心情不再那么难过,小嘴还微微嘟起,竟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看着自己的英语老师,跟自己娇声抱怨,陶商心跳顿时又加速起来。
    他眼神悄悄的往下瞟了瞟,立刻就瞄见了黄月英那一抹深沟,不由倒抽了口凉气,心里就在暗喜自己未婚妻身材还真是好,看那两座峰峦个头,至少也得是D罩杯吧。
    他不由咽了股口水。
    黄月英虽然骨子里留有“封建思想”,但不代表她反应迟钝,她很快就注意到陶商眼神有异,正有意无意的向着自己胸前乱瞄。
    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往女生的敏感地方偷瞄,心里边在想什么还用说么。
    黄月英脸畔顿时泛起一丝羞涩,想要把扣子扣起,可手刚抬起来,却又想眼前这个男孩,可是自己将来的丈夫,自己的身体早晚都是他的,现在给他多瞄几眼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里,黄月英便忍着难为情,又放下了手。
    办公室里的气氛,一时间变的有些暧昧不清。
    时间仿佛凝固,陶商的眼睛就陷在那两道深沟之间无法自拔,嘴里不住的吞着唾沫。
    黄月英忽然想起,自己的未婚夫说白了还是个学生,目前高考才是重中之重,不能太让他胡思乱想分了心。
    “时间不早了,你赶快吃晚饭去吧,别耽误了上晚自习。”黄月英打断了他,顺手把自己衫衣松开的扣子重新扣上。
    陶商这时才回过神来,最后咽了口唾沫,有些不情愿的站了起来,挠着后脑勺转身准备离开。
    “那个……”陶商没走几步又想起什么,回过头来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咱俩之间的这个关系,你能不能保密啊。”
    “保密?”黄月英眼神又是一变,又咬起粉粉的嘴唇,“你是不是还是嫌我是农村来的,怕别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会给你丢人。”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你想哪儿去啦。”陶商没想到她这么敏感,连连摇头,“我只是觉的,班里那些同学,要是知道了你是我的……我的未来老婆,会背后议论你,到时候你这老师就不好当了。”
    黄月英想了一想,陶商说的也有道理,自己毕竟是老师,老师就要有威严,要是让学生们知道了这事,确实不利于自己的形象。
    “没想到你还挺为我着想呢。”黄月英浮现出感激的笑容,却又很认真道:“那你要跟我保证,从今天起好好学习,争取考上一个好大学。”
    “是,老婆大人,我一定好好学习!”陶商胆子也大起来,直接管她叫老婆。
    黄月英脸蛋顿时一红,白了他一眼,“我们还没结婚,不许你乱叫。”
    “是是是,黄老师,我记住了。”陶商赶紧点头。
    “这还差不多。”黄月英满意的笑了笑,“还有啊,我看过你历次考试的成绩了,实在是太差,尤其是英语,你以后每天晚自习之后,就到我的教职工公寓去,我来给你补习英语。”
    补习?
    陶商心里暗暗叫苦,心想摊上这么一个老师未婚妻,估计以后逃课混网吧是没戏了,不过想想能跟这么漂亮性感的美女老师独处,而且这个老师还是自己的未婚妻,也蛮值了,到时候孤男寡女的……
    陶商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些在网吧里看过的岛国动作片,不由看着黄月英YY起来,眼睛里冒出了邪恶之光。
    “好,老婆大人的命令,我坚决执行,老婆大人再见!”陶商又占了她一下便宜,打开门一溜烟的跑了。
    “又乱叫,说了不准你叫我老婆的!”黄月英没好气的追到门口,陶商已经拎着书包跑远。
    望着楼道尽头那个风一样的少年身影,黄月英的脸上浮现一丝欣慰的笑容,嘴里喃喃自语:“没想到他还是个挺上进的人,说不定嫁给他,未必是一件坏事……”
    陶商也说到做到,出去吃了一个锅仔饭后,不逃课不瞎溜达,直接回教室开始学习。
    他现在有了过目不忘的超能力,学习起来已经不费劲,只需要抓紧时间把以前落下的课程补起来,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定能让黄月英刮目相看。
    不知不觉晚上习的上课铃已经敲响,班主任刘表一进教室,第一件事就是给陶商换位置。
    以前陶商都坐在倒数最后一排,众所周知,那里都是被老师遗忘的学渣聚集地。
    刘表却把他直接调到了正数第二排,跟班花兼学霸兼富家千金孙尚香同桌。
    陶商估摸着这肯定是黄月英在背后说了好话,不然一向看自己不顺眼的刘表,怎么可能突然这么好心,让自己享受这么好的待遇。
    陶商在全班男生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围观下,一屁股坐在了孙尚香旁边,书包包往桌子上一扔,开始往抽屉里倒腾书。
    “你别那么大动静行不行,影响我作题了。”孙尚香皱着细眉瞪了他一眼,一脸埋怨的表情。
    孙尚香是年纪成绩前几名的学霸,听说老爸还是地产商,品学尖优,家势又好,长的又漂亮,是出了名的傲娇脾气。
    现在陶商刚搬过来,就被她给了脸色,显然这位白富美学霸对他这个新同桌的到来很不满意。
    陶商也懒的跟他置气,动作稍稍放轻,整理好课本后,就开始背英语单词。
    孙尚香以为陶商会像别的屌丝男生一样,对她讨好献殷勤,谁料陶商却一句话也懒的跟她说,陶商的冷淡态度,明显刺激到了她的自尊心。
    她便瞟了陶商一眼,冷冰冰的问了一句:“那个谁,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你妹!
    老子我跟你同班两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子我名字,你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是在老子面前傲娇么。
    “我叫陶商。”陶商漫不经心的回答,却又挠着头问道:“对了,你叫那个什么来着?”
    孙尚香白皙的脸蛋立刻就阴沉下来,校服下包裹的峰峦急剧起伏,高翘的秀鼻吐着怒气,不瞒的瞪着他问:“你竟然会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凭什么非得知道你的名字?”陶商一脸戏谑的反问道。
    以前陶商是废材学渣,碰上她这种傲娇班花,忍一忍也就罢了,现在他有了过目不忘的超能力,分分钟就能在学习上辗压了她,凭什么还容忍她的自我感觉良好。
    孙尚香瞪了陶商一会,嘴角突然扬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你这种笨蛋,连几个单词都记不住,不记得我的名字也正常,我能理解。”
    她竟然敢骂老子是笨蛋!
    陶商忍无可忍,顿时就火了,喝问:“你说谁笨蛋,你再说一遍!”
    “学习成绩每次垫底,谁是笨蛋谁清楚,这还要问我,看来连笨蛋都不如呢。”孙尚香冷嘲热讽的转过脸去,都不屑看陶商一眼。
    “成绩好了不起啊,你好屌啊。”陶商眼睛里已经在冒火。
    “我是没什么了不起的,也就是成绩每次都是年纪前三而已,不像某些人次次班里后三名,全年级估计排到几百名开外了,哼……”孙尚香轻描淡写的炫耀着自己的成绩。
    陶商彻底被刺激到了。
    他也不是生来就是差生,只是因为高一的时候父母离异,影响到了他的精神,从此才开始萎靡不振。
    而且他也不是没有自尊,而是之前一直坐在后排,跟那些学渣们混在一起,圈子不同,也没谁故意来拿成绩嘲讽他。
    今天,他还是头一次被一个自以为是的学霸,这么赤裸裸的嘲讽挖苦。
    人活脸,树活皮,是男人这口气怎么能忍!
    他暴脾气一发作,想也不想,冲着孙尚香就吼道:“年级前三很屌么,下次考试我轻轻松松超过你!”
    “超过我?”
    孙尚香愣了一下,接着漂亮的脸上就涌起了嘲讽似的笑容,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似的,不屑地笑道:“吹牛皮谁不会啊,你还想考过我?你要是办不到怎么办?”
    “我要是超不过你,我就在操场上裸奔三圈!”陶商也是脾气上来了,发下了毒誓。
    “好啊,到时候我一定拍下来发在网上,你一定爆红。”孙尚香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那要是我办到了呢?”陶商反问道。
    孙尚香又愣了一下,似乎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想也没多想,就傲气的说:“你要是超过了我,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别反悔!”陶商嘴角扬起了一抹不易觉察的诡笑。
    “大家都听好了,孙尚香跟我打赌,如果下次考试我超过了她,她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吻我!”
    陶商突然间站了起来,在孙尚香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当向全班同学的面宣布。
    孙尚香脸当场就红了,没想到陶商开出的会是这样的赌约,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声嚷嚷出来,心里边直骂他“色狼”。
    本来还挺安静的教室,立刻就炸开了锅,同学们都惊奇看向他们两人,议论纷纷的,不过大多数人都在嘲笑陶商异想天开,一个学渣也敢挑战孙尚香这样的学霸。
    “尼玛,你刚才放什么狗屁?”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一个恼火的声音,有人狠狠推了下陶商的肩膀。
    陶商扭头看去,一个魁梧的大块头堵在了自己面前,正不满的用鼻孔瞄着他。
    是学校里有名的富二代袁谭。
    “关你什么事。”陶商手一甩,甩开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袁谭恶狠狠的瞪着陶商,手指指着他的眼睛,用命令的口气说:“你刚才竟然敢那样冒犯香香,就关老子的事,老子现在命令你向香香道歉。”
    袁谭的老爸袁绍是一家著名的上市公司董事长,家势显赫,在帝都可以说是黑白通吃。
    袁谭仗着家势出身,向来是在学校里横着走,听说最近还在追求孙尚香,见到陶商竟然说孙尚香要吻他,一下子就火了,当场就要站出来“英雄护美”,给陶商好看。
    孙尚香也不说话,对袁谭为自己出头并没有什么明确表示,但那眼神却明显是在等着看陶商的热闹。
    周围的那些同学,也都幸灾乐祸,一副吃瓜群众瞧热闹的样子。
    陶商就火了。
    他一把挡开袁谭指着自己的手,冷冰冰说:“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关你毛事,你算哪根葱。”
    袁谭平时霸道惯了,原以为陶商会立刻吓的向他低头,却没想到陶商骨头这么硬,顿时就恼羞成怒,双手把陶商衣领一扯,叫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欠揍啊,信不信老子分分钟打的你满地找牙!”
    “找你妹啊!”陶商骂了一声,抬手就朝着袁谭的胸中推了一巴掌。
    嘣!
    身材魁梧高大的袁谭,就像是突然间被高压电电中,身体突然间就弹了出去,在一双双吃惊的目光下,仰面朝天的躺倒在了地上。
    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同学都惊到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身为校篮球队队长的袁谭,竟然被身体单薄的陶商,轻轻一推就推倒在了地上。
    “袁谭!”孙尚香也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去扶袁谭。
    袁谭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惨白,就像是看怪物一样惊恐的看着陶商,回想着刚才那一瞬间,被电到头晕目眩,浑身痛到骨头都像是裂了的感觉,竟然不敢再向陶商挑衅,灰溜溜的逃回了自己的座位。
    他解开自己的胸口,竟赫然发现自己的胸口,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掌印,就像是被电焦了一样。
    袁谭吓的直冒冷汗,甚至连看都不敢看陶商一样,默默的举起课本,把自己的脸缩了进去。
    “我去,原来我除了过目不忘之外,竟然还能放电啊,太爽了,怪不得这小子一下子被我电倒了!”
    陶商心里惊喜万分,表面上却没有表露,朝着变成缩头乌龟的袁谭扬了扬鼻子,在众人惊异的注目礼下,潇洒的坐下,拿出课本,旁若无人的做起了题。
    孙尚香尴尬的站了几秒钟,也只好不情愿的坐在了陶商的旁边,也故作镇定的作起题来,心里边却是满腹的狐疑,眼神不时的偷偷瞟陶商一样,怎么也猜不出陶商用了什么手段,只轻轻那么一推,就把袁谭吓成了那样。
    教室重新又恢复了安静,同学们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各种试卷上。
    陶商专注于试卷,那些原本天书一样的数学题,突然间变的简单许多,原先很多绞尽脑汁也不知道怎么解的难题,轻轻松松就被他解开。
    他作题作的太过转心,一不小心把一本书推掉在了地上,他也没多想,弯下腰就去捡。
    因为书掉到了靠近孙尚香那一边,他不得不往后挪了挪椅子,头也跟着俯了下去。
    这一俯不要紧,目光在从下往上移的过程中,不小心就瞄到了不该瞄的地方。
    孙尚香跟所有女生一样,穿着是及膝的套裙,站着的时候刚好没过膝盖,坐下来的时候,只稍稍盖过大腿。
    陶商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从她那一双光滑的小腿经过,那雪白如玉的皮肤,没有一丝的瑕疵,就像是被美图P过的一样,在这样近距离看到,让人有一种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而且,最重要的是,孙尚香的双腿并没有并拢,陶商的斜光这么瞟去,似乎隐约竟然能看到……
    “变态狂,你偷看什么!”孙尚香突然觉察,红着脸恼怒的冲着陶商低吼,同时赶紧把双腿夹紧,慌忙把套裙往下一拉。
    “你在跟我说话吗?”陶商懒洋洋的直起了腰,表情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可心里边却有点虚。
    毕竟,他确实看到了不该看的风景,只不过不是故意的。
    “你还假装,你个变态,你个色狼,故意钻桌子底下偷看我!”孙尚香脸红耳赤,手里抓着钢笔,气的就差要扎瞎了陶商的眼睛。
    “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我刚才只是下去捡书。”陶商当然是要否认了,还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再说了,我要真想看,不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让我看个够呢,我有必要偷看你么,别自作多情了。”
    “呸呸呸!你个不要脸的变,就你这样的渣渣,有那个女生会没品的看上你,你还好意思说我自作多情,我呸……”孙尚香喋喋不休的讽刺起陶商,语气言词刻薄极了。
    铛铛铛——
    这个时候,下课铃响了。
    陶商懒的再听孙尚香叨叨,抓起书包就开溜,刚才他靠着过目不忘的能力,把两个晚自己要做的题都做完了,不想再听她逼逼,第二节自习干脆溜出去打几盘撸啊撸。
    “你别溜,我还没说完呢……”
    陶商箭步如飞,把孙尚香气急败坏的叨叨声甩在身后,一溜烟跑到了操场角落,爬上伸出墙头外面的歪脖子树,轻车熟路的溜出了学校外,直奔一条街外的蓝星网吧。
    坐下,开机,打了没到两盘撸啊撸,电脑就弹出了余额不足的提示,想去充值,一抹口袋才发现身上连半毛钱也没带。
    陶商骂了一句“靠”,只好抓起书包,依依不舍的出了网吧,准备慢慢溜达回宿舍。
    “别碰我!”
    就在陶商刚经过网吧旁边的一条巷子时,突然听到一个女生颤栗的怒斥声。
    他停下了脚步,脑袋探进巷子里瞄了一眼,借着昏暗的灯光,就看到三四个嘴里叼着烟头的青年,把一个女生堵在了巷子里。
    那几个青年明显都是混混,带头的那个死胖子陶商认识,好象叫孟获,是学校附近混混们的大哥,经常向同学们勒索“保护费”。
    那个画着烟熏妆,头发长长的女生陶商碰巧也认识,她叫祝融,跟陶商是同一个学校的,好像比他高一个年级,是学校里有名的“大姐大”,也经常逃课混网吧,跟一些社会男女有来往。
    陶商之前在网吧见过她好几面,一直没敢跟她说过话,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她。
    “孟获,我跟你说最后一遍,你不是我的菜,别再纠缠我,给我让开!”祝融手指着孟获,语气冰冷。
    陶商隔这么大老远,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那股子冷傲劲,甚至能看到她染在紫色的指甲。
    “我孟获看上的妞,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祝融,今天你不答应做我女朋友,就别想走出这条巷。”孟获口气拽上了天,还伸出肥硕的肉手,想要摸祝融的脸蛋。
    “拿你的爪子,给我让开!”祝融挡开了孟获的手,想要硬冲出去。
    孟获却和另外几个混混围成了圈,胳膊伸开来,把祝融围在里边,就是不让她走。
    “祝融,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老子也不跟你客气了,今天先把你开了苞再说,嘿嘿——”
    那孟获眼睛冒着邪光,一把抓住了祝融的双手,就把她按在了墙上,竟然想霸王硬上弓。
    陶商就看不下去了,一个箭步冲进了巷子,大吼一声:“给老子放开她!”
    孟获四人冷不丁的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警察来了,下意识的拔腿就想开溜,一转身却只看到了一个身材瘦削,穿着校服的小男生。
    “哪来的小屁孩,敢在老子这儿充英雄,你欠扁啊。”孟获瞪着眼恶狠狠的一招手。
    那三个孟获的手下,立刻一拥而上,把陶商围了起来,又是挽袖子,又是搓手掌,眼神藐视,随时准备收拾他的架势。
    “这没你的事儿,傻逼,赶紧跑啊。”祝融冲着他大吼,显然是不想连累他挨揍。
    要是在几个小时前,他碰到这种事可能就只能假装没看见,默默的走开,最多是悄悄的报个警。
    现在却不同了。
    他已经有了超能力,不再是以前那个废材学渣,而且在教训了袁谭后,更让他意识到,越是对那些横的家伙,就越要比他们横。
    “她是我的同学,你们四个人欺负她一个,既然我碰上了,就非管不可!”陶商这番话说出来,自己都觉的自己形象高大起来。
    祝融身体颤了一眼,点墨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一种刮目相看的眼神,似乎不敢相信这个瘦弱的小男生,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勇气。
    孟获当场就怒了,手里烟头往地上一扔,骂道:“妈的,你是活腻歪了,给老子打!”
    老大下了命令,三个狗腿子就准备动手。
    谁想到,陶商不等他们动手,就抢先挥出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中间一个混混的肚子上。
    “啊——”
    那混混一声尖叫,一百四十多斤的身体,像纸片儿似的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上,整个人躺在地就抽抽了起来,就像是被高压电电了一下。
    一拳打飞!
    孟获就愣住了,其他两个混混也惊的目瞪口呆,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祝融那涂着紫色唇膏的小嘴,也缩在了一个夸张的圆形,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产生了幻觉。
    砰砰!
    就在他们还傻愣没反应过来时,陶商又飞快打出两拳,两记附着电能的重拳,把余下那两名混混也打飞出去,胸口冒着烟,躺在地上抽抽。
    孟获直接就吓傻了,一边尖叫着“你小子给老子等着”,一边拔腿就跑。
    那三个中电的混混,也一边抽抽,一边挣扎着爬起来,连滚带爬的一溜烟逃走。
    看着落荒而逃的孟获一伙,陶商有种成了漫画里的英雄的爽快,便狂笑着朝他们吼道:“老子叫陶商,有胆就来二中找老子,老子见你们一次扁你们一次。”
    爽也爽完了,陶商亢奋的情绪这才平静下来,回头看了祝融一眼,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我……我没事。”祝融这才回过神来,还在大口的喘息着,半敞开的校服里,一片雪白若隐若现。
    “没事就好,那就早点回家吧,我回学校了。”陶商转身就要走。
    虽说祝融也算美女了,不过这种“大姐大”类型的女生,一点也不是他的菜,他也就不等着享受英雄救美后的美女以身相许了。
    望着那少年的背影,祝融却突然彻底清醒过来,突然叫了一声:“陶商!”
    “怎么,你也住校么,要一道回学校吗?”陶商回过头来问道。
    祝融大步走到他面前,缓缓抬起胳膊,扬起纹着一只紫色蝴蝶的手,长长的食指狠狠点了点他的胸膛,用霸道的语气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以后在二中祝姐我罩着你!”
    祝融说完这番霸道十足的话,还没等陶商反应过来时,就已转身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我去,什么意思?还要做我的女朋友,还要罩着我?你开什么玩笑,我还用得着你罩着?”
    陶商不以为然的扁了扁鼻子,也没当回事,拎着书包就回学校。
    当陶商哼着歌走在回学校的路上时,祝融却从广告牌后走了来,望着他的背影,拿出手机拨通了“黄月英”的名字。
    “表姐,我有一件超开心的事跟你分享,你知道吗,我终于碰上我的白马王子了,他已经答应做我的男朋友……”
    “你能找到自己喜欢的男孩,姐真的很为你开心,不像我一样,根本就没选择的权力。不过融融啊,你毕竟已经是高三的人了,马上就要高考了,就多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才对,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你昨天又逃……”
    “表姐,我这里信号不太好,听不太清楚啊,我回头再打给你,我先挂了啊。”
    “融融……”
    “嘀——嘀——嘀!”
    ……
    第二天,陶商破例起了个一大早,来到教室时,里面零零散散的坐了没几个人。
    “哟,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旷课大王竟然来这么早。”孙尚香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陶商赖的理她,一屁股坐下拿出课本就准备早读。
    孙尚香被当成空气忽视,不爽的白了他一眼,“英语老师找你有事,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靠,有屁不早放,老子我屁股还没坐热呢。
    陶商依旧是赖得理她,只好又坐起来,吹着口哨又走出教室。
    “哼,你个废材渣渣,昨天晚上才假装了一节课就又逃课了,还敢吹牛说超过我,我就等着看你裸奔。”孙尚香朝着陶商的背影吐了吐香舌,做了个不屑的鬼脸。
    几分钟后,陶商来到了英语办公室门外,对着走廊的玻璃整理了下头发,毕竟这是第二次跟自己的未婚妻老师单独见面,一个好的映象还是有的,说不定到时候让黄月英看的心动,还能给自己点福利……
    陶商轻吸了一口气,也没敲门,直接就推门走了进去,跟自己未来媳妇,用不着讲那么多客气。
    一进门,陶商就愣住了。
    他看到了一张猥琐的脸,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后勤主任孙权。
    这个长着一嘴紫黑色小胡子的猥琐男,正有意无意的往黄月英身前凑,那双有点发绿的小眼睛,竟然还敢在黄月英身上瞄来瞄去。
    “孙主任,我的学生来了,你没什么工作上的事的话,就请出去吧。”黄月英后退着避远了孙权,把衬衣的扣也也赶紧扣紧。
    孙权瞄了陶商一眼,见只是一个学生,就把他当空气无视,笑眯眯的把一张票举了起来,“黄老师,这是今晚国家大剧院的一场歌剧表演的漂亮,我是托了关系才弄到的,赏个脸吧。”
    “不好意思,我今晚还要备课,你还是找别人跟你去吧。”黄月英把他快要塞到自己手里的票果断的推开。
    这什么情况?
    陶商愣了一下,立刻就看明白了,赶情孙权这只癞蛤蟆,这是想吃他未婚妻这只天鹅的嫩肉啊。
    还好黄月英拒绝的很果断,这让陶商很满意。
    那孙权虽然被拒绝,脸皮却够厚,没完没了,死皮赖脸的不断纠缠,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样子。
    陶商越看越不爽。
    他早听说这个孙权是学校出了名的色魔,靠着老爸孙坚是校长的裙带关系,混上了后勤主任这个能捞油水的肥差,又仗着孙坚的权势,用威胁利诱的手段,搞了好几个女老师。
    你妹的,你这个色魔,竟然敢盯上了老子的未婚妻,你找屎啊!
    陶商眼珠子一转,突然间大叫一声:“孙主任,你怎么还在这儿啊,出大事啦!”
    孙权被他这一惊一咋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教训道:“你是几班的学生,快上早读了还站在这儿瞎叫什么,还不快滚回教室去。”
    “孙主任,你还不知道吧,刚才我进校门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在校门口拉起了横幅,指名道姓说你诱骗未成年少女,搞大了她的肚子又不负责,要跟学校讨个说法,好多人都在围观拍照,说是要发到网上人肉你呢……”
    陶商还没说完,孙权吓的脸就黑了,惊慌失措的就夺门而去。
    “没想到这个孙主任这么不要脸,竟然干出了这样过份的事,真是丢我们学校的脸。”黄月英却信以为真了,气愤地骂道。
    “老婆你还真是天真,其实那都是我瞎编的,骗那个色狼的,瞧把他吓的那熊样。”陶商嘴角扬起一抹狡黠。
    “你瞎编的?”黄月英一脸茫然。
    “当然是瞎编的,要是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学校早就炸开锅了,怎么可能还这么安静。”陶商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这样啊。”黄月英这才恍然大悟,“不过幸亏你聪明,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把他打发走。”
    陶商鼻子一哼,拿出了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气概,拍着胸脯说:“谁让那色魔敢对老婆你有非份之想,这次只是吓一吓他,还是轻的,下次他要是还敢纠缠你,你直接打我电话,看我不把他变成烤癞蛤蟆才怪。”
    “谁是你老婆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在学校里不许叫我老婆,要叫我老师。”黄月英水灵灵的眸子瞪了他一眼,粉白的脸蛋上,泛起一丝绯红。
    她的皮肤原本就生来雪白,这时羞涩起来,白起透红,看起来更加动人,看的陶商心就砰砰加速跳动起来。
    “不过你能有保护我的这个心就很不错了,还算有点男子汉的气概。”黄月英晕羞的脸蛋上,又流露出几分感动。
    她这么一副娇羞可人的脸蛋,再加上她松开了手,没扣紧的衬衣扣子又松开,那一番若隐若现的峰峦美景,还有她那套裙下雪白修长的美腿,看的陶商是少年的荷尔蒙激素飞速飙升。
    “你这是在夸我喽,既然这样,老师老婆你是不是得给点奖励啊,嘿嘿……”陶商咽了口唾沫,笑眯眯的就朝黄月英凑了上去。
    陶商的眼睛都快要陷进黄月英那倘开的衬衣口子里,笑眯眯的眼神里,透着不怀好意的邪光。
    他现在正是青春期旺盛的时候,平时岛国爱情动作片又看了不少,积累了不少旺盛的精力,正愁无处宣泄。
    瞧着黄月英那性感的装扮,那丰腴窈窕的柔躯,还有那套裙下紧紧绷起的翘臀,陶商怎么可能不想入非非。
    如果是别人,他也就是想想而已,但眼前这美女老师,偏偏是他的未婚妻。
    这样的特殊关系,更加助长了陶商的胆量,就让他有种不仅要想入非非,还想有种“实践”的冲动。
    “当然有奖励了。”黄月英脸蛋微微泛红,看出了他的心思,赶忙重新把扣子扣好,“奖励就是今天放学后,你去我的公寓,我给你补课。”
    胸前的风景被遮,陶商正兴意阑珊,一听到她要给自己补课时,顿时两眼放光。
    那不是要到她家里,还要跟她独处,到时候孤男寡女的……
    想到这里,陶商咽了口唾沫,毫不犹豫的点头:“没问题,我早等不及了呢。”
    黄月英见他答应的这么痛快,正准备夸他一句时,陶商紧接着却又嘿嘿笑道:“不过,你得让我亲你一下,我才去你家补习。”
    “那怎么行,我们还没有结婚呢,你怎么能……能亲我。”黄月英立刻拒绝,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开什么玩笑!
    陶商一下子就要跳起来,他现在刚高二,要结婚至少也得两年之后,那岂不是放着这么漂亮的未婚妻这么久,却连亲一下也不行?
    那不得熬死人啊。
    “用不着这么保守吧,就算只是谈恋爱,接个吻也再平常不过啦。”陶商抱怨起来。
    “那是别人,反正我接受不了。”黄月英很坚决的摇摇头。
    “太没天理啦,连亲都不让亲一下,哪有这样的未婚妻,还让不让人活啦,那我也不去补课算啦。”陶商很不爽,索性也耍起了痞。
    黄月英吓了一跳,忙说:“好吧好吧,我让你亲就是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下次考试必须进年纪前一百名才行。”
    黄月英是想用这方法来激励陶商,谁想却正中陶商下怀。
    陶商原本就跟孙尚香打过赌,就算黄月英不开出这条件,他也绝对会努力学习。
    于是他想也不想,拍着胸脯就说:“前一百名算什么,下次考试我保证考进全年级前三!”
    前三!?
    黄月英吃了一惊,张口就想说他在吹牛,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怕打击他的积极性。
    “好,那我就看你努力了,到时候可别让我失望啊,我未来的老公。”黄月英为了鼓励他,竟然破例红着脸,轻轻叫了一声“老公”。
    陶商听着那个舒服啊,拍着胸膛又夸了一番海口,直到上课铃响起时,才在黄月英的催促下出了办公室。
    整整一天,陶商都没什么心情听课,满脑子都在憧憬着晚上到黄月英家补课时,孤男寡女的,会发生点什么激情……
    一直挨到了放学,因为是周末没有晚自习,陶商一下课抓起书包第一个冲出了教室。
    出了学校,陶商跟黄月英碰了面,便跟着她去了离学校不远的教师公寓。
    因为黄月英是新来的老师,所以被分在了比较旧的一栋老楼,两人前一后上了楼,进了门,陶商首先看到一间客厅,木地板已经掉了皮,餐桌茶几什么的也都很陈旧,果然是老房子。
    这是一套标准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小户型,面积不过五十个平方,不过就她一个人住的话,也算宽敞了。
    陶商换了拖鞋,走进了客厅,看到客厅两边是两间卧室,次卧的门是开着的,里边就是一张床,一个衣柜而已,主卧的门却是紧关着的。
    “你应该还没吃饭吧,你等着,我去给你做饭去。”黄月英挽起袖子就走进了厨房。
    陶商本来还想说别那么麻烦,随便煮个面就行了,转念又想她可是自己未来老婆,自己将来还要天天吃她做的菜,万一很难吃怎么办,今天也正好考察考察,要是做的不好吃的话,就提早让她改进。
    “那就辛苦你了,老婆,我巴不得尝尝你的手艺呢。”
    “去,谁准你叫我老婆了。”
    陶商跟黄月英“打情骂俏”了几句,就随手去推主卧的房门,想要看看自己未来老婆的闺房是什么样子。
    也许,还能看到她早上走的急,来不及收起来的什么性感内衣什么的……
    就在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房门的时候,那紧闭的房门,却吱呀一声被从里边打开了。
    一个身穿着薄薄的白色半透明睡衣,头发长长的女生,就打着吹欠站在了他的面前。
    女生一脸的困意,眼神还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陶商的心却瞬间砰砰狂跳起来,就有种鼻血上涌的感觉。
    透过她那件白色半透明的睡衣,陶商就隐约看到,她里边似乎什么都没穿……
    “啊——有贼——”女生突然间惊醒,一声嘶心裂肺的尖叫,差点把陶商的眼膜都给刺破。
    紧接着,房门便被砰的关上。
    “怎么啦?融融,你瞎叫什么?”黄月英手里拿着切了一半的黄瓜,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一脸的茫然。
    “那个……里边……我……”陶商毕竟还年轻,第一次碰上这种尴尬的场面,吱吱唔唔不知该怎么解释。
    这时,房门猛的又开了,那个长发女生举着台灯就彪悍的冲了出来,拉着黄月英叫道:“表姐你别怕,赶紧躲屋里去,咱家进贼了,看我砸不死他!”
    “什么贼?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表姐你眼睛骨折了啊,那么大个大活人都看不到,那家伙还是个淫贼,竟敢偷看我睡觉。”
    陶商躲在客厅里,听着她们两个人的对话,才听出来刚才自己无意间撞见的那个睡衣女生,竟然是黄月英的表妹。
    黄月英什么时候有了个表妹?
    而且,她的那个表妹,自己好像在哪里见了……
    陶商挠了挠后脑壳,拼命搜寻着记忆,猛然间头皮一阵发麻。
    是祝融!
    不会吧,她竟然是祝融,还是黄月英的表妹?
    这特么也太巧了吧!
    陶商的脑海里,立刻浮现起了网吧外边巷子里,祝融指着自己的胸,霸气的说从今以后自己就是她男朋友,还要罩着他的那一幕。
    “甄宓,赶紧把台灯放下,你误会了,他不是贼,他叫陶商,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后面“未婚夫”三个字,黄月英脸微微一红,没好意思说出来。
    甄宓,原来她叫甄宓,不是祝融……
    陶商松了一口气,仔细想想她跟祝融也只是长的像而已,比如身高什么的,还是不一样的。
    “陶商,他就是陶商?”甄宓有些吃惊,显然她听过陶商的名字,“这家伙不会就是跟你订了娃娃亲的那个家伙,是你未来的老公吧?”
    “是……是吧。”
    黄月英难为情的点了点头,反过来好奇的问:“小宓,你刚才在干什么啊,怎么在家也不吱一声。”
    “没……没干什么,我在房间里看书呢,戴着耳塞,所以没听到你们进来。”甄宓慌慌的回答道。
    刚才关门那会功夫,她已经披上了外套,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正在睡觉,被陶商撞见了穿着睡衣的尴尬一幕,只好撒了个谎。
    回答的时候,她的脸已经红成了苹果,冲着陶商连连瞪眼,警告他不许说实话。
    陶商倒是冲她嘿嘿一笑,摆出了一个邪恶的表情。
    “原来是个小色狼,这种家伙怎么能当我的姐夫呢……”甄宓眉头皱着,嘴里嘟囔抱怨。
    陶商心里边则在感慨,黄月英她们家族还真是厉害,她自己就已经够漂亮了,这个叫甄宓的表妹竟然也这么漂亮。
    而且,她的个子虽然没有黄月英高,身材却比黄月英更丰满,尤其是那一对傲峰,远比黄月英要高挺,发育的跟她这个年龄极不匹配。
    “童颜巨那什么啊,我去……”陶商悄悄的咽了口唾沫。
    “我先做饭去了,你们两个聊吧。”黄月英打破了尴尬,“小宓也是刚转过来,你们两个正好是同学,正好聊一聊学习的事。”
    陶商朝她挤了挤眼睛,笑道:“好啊,老婆,我肚子都快饿瘪了。”
    被当着自己表妹的面叫老婆,黄月英顿时脸一红,赶紧瞪了陶商一眼。
    陶商冲她嘿嘿一笑,吐了吐舌头。
    黄月英无奈的白他一眼,只怕表妹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赶紧拎着半根没切好的黄瓜离开。
    “咳咳,原来你是新转来的啊,怪不得我以前没见了。”陶商有一句没一句的找着话题,顺手抄起了她桌头放着的一本书,“《三国之无限召唤》?这么暴力血腥有内涵的书,你一个女孩儿家也喜欢看啊?”
    态度还挺凶的,看来还在对他刚才误看到她睡衣风景那件事耿耿于怀呢……
    陶商只好笑着解释道:“刚才我也不是故意要撞见你穿成那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睡觉,还以为没人呢。”
    “没人就可以乱闯女孩子的房间吗?”甄宓嘟着嘴反问道。
    “你姐说这是她的房子,我以为主卧应该是她住,”陶商一脸无辜,“再说了,她可是我未来老婆,我进她房间也不叫乱闯吧。”
    “你——你别狡辩了,你明明就是故意的!”甄宓辩不过他,开始耍起了赖。
    陶商就不爽了,脸一板说:“好吧好吧,你说故意就故意吧,等明天到学校,我就告诉所有同学,新转来的那个女生喜欢睡觉不穿内衣。”
    “你你你——”甄宓被气的面红耳赤,眼泪跟着就夺眶而出,立时变成了一副楚楚可人怜的委屈样。
    陶商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心立刻就软了,只好赶紧安慰道:“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刚才不还挺厉害的吗,怎么这么禁不起吓,别哭了行不,我跟你道歉还不行么,我对灯发誓,绝对把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不说半个字。”
    “真的,你说话算数?”甄宓抹着眼泪,破涕为笑,水萌萌的眼睛眨啊眨,长长的捷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珠,一副傻白甜的样子。
    果然是应了那句话,胸大无脑啊……
    陶商心里感慨着,嘴上却一本正经道:“当然,我陶商堂堂男子汉,怎么会骗一个黄毛丫头呢。”
    “呸,我跟你同一个年级,你才黄毛丫头呢。”甄宓扁了扁粉嘴。
    “咱俩是在同一个年级,可论辈份,我可是你姐妹,叫你一声黄毛丫头怎么了。”陶商头一昂,摆出了姐妹的派头。
    “你跟我表姐还没结婚呢,少在这拿姐夫压我,本小姐我不吃这套。”甄宓说着往床上一坐,一张小嘴就停不下来,跟隐商越聊越开。
    她本来里边就只穿着件睡衣,坐床上这么一坐,大半截的长腿就露了出来,虽然她上半身很丰满,但那两条腿却又细又长,半点赘肉也没过,皮肤雪白光滑,就跟刚出生的婴儿似的白嫩,也不知是不是黄月英他们家族的遗传。
    而且,陶商发现,她看起来平时就是个很随意的女生,聊到高兴的时候,时不时还要用胳膊碰一下自己。
    甚至,她还能乐到捧腹大笑大笑时,全然不顾两腿一会岔开,一会又抬起,俨然忘了自己外套里边只穿着件睡衣,睡衣下边却什么也……
    “莫非她在撩我不成?”
    也不应该啊,像她这样漂亮胸大的女生,追她的人应该排成排才对,应该不至于这么饥渴啊。
    难道本少被电到之后,魅力也变强了不成。
    “咳咳,差不多了,我应该看书了,我来你姐这里可是来补习的,被你姐看到又要说我了。”陶商从书包里拿出了英语课本,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在没把她摸透之前,陶商决定还是跟自己的小姨子保持距离,免的被黄月英看到了吃醋。
    “还没结婚就这么怕我妻,看来你也是个‘妻管严’啊。”甄宓讽刺地笑道。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我叫这尊重,不是怕。”陶商当然不会承认。
    “切,怕就怕呗,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甄宓扁了扁嘴。
    陶商懒得再理她,拿出试卷专心做起来。
    可惜啊,有这么一个“波涛汹涌”的女生,在旁边不停的撩他,他能专注于学习才怪。
    “哼,真没意思。”甄宓撩了他一会,见他没反应,嘟着小嘴起身去上洗手间。
    终于看不到她那吓人的波涛,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陶商终于松了口气,注意力这才真正的回到了试卷上。
    就在他刚拿起笔,一个单词还没有写完时,灯突然灭了。
    什么情况?
    停电?
    老子我才刚想认认真真作道题呢,这电也停的太及时了吧。
    陶商刚想骂娘时,突然间听到门外客厅响起甄宓“啊”的一声尖叫,差点把他的耳膜震破。
    “怎么了?”陶商跳起来就冲进了客厅。
    借着窗外的月光,陶商就看到一个丰满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客厅,脚下却被绊了一下,惊叫着跌倒在地。
    陶商赶紧跑过去,摸黑把她扶起,安慰说:“停电而已,用不着这么慌张吧。”
    “我从小就怕黑,姐夫,保护我!”
    甄宓吓的声音都在发抖,一碰到陶商的手,顺势就扎进了陶商的怀里,死死的钩住他的脖子,丰满的身体一个劲的发抖。
    陶商瞬间就感觉到,两陀沉甸甸的重量,狠狠的就压在了他的胸膛上,压到他一下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过,那种感觉,同样很舒服,舒服到陶商一下子感觉魂儿都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似的。
    “快,姐夫,快抱我回房间去,我怕!”甄宓语无伦次的恳求声在耳边响起,把陶商从恍惚失神中给叫醒。
    陶商吃力的站了起来,抱着她沉甸甸的丰满身体,费力的把她抱回了主卧,一屁股跌坐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还真是沉啊,发育也太好了点吧……”陶商一边喘气,一边抱怨着。
    就在这时,灯突然间亮了。
    灯一亮,甄宓立刻停止了颤抖,一下子就恢复了镇定,半点也不慌张了。
    不过,当她抬起头时,却发现自己正紧紧的搂着自己的姐妹,整个身体都快要粘在陶商的身上。
    而陶商那一双手,为了抱她方便,竟然还一直托在她的屁屁上。
    “色狼,你趁机占我便宜啊!”甄宓尖叫一声,蹭的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雪白的脸蛋瞬间红到了耳根。
    我去,这脸变的也太快了点吧。
    “你血口喷人啊,刚才明明是你吓的往我身上贴,还嚷着叫我抱你回房间,我还没说你趁机占我便宜呢。”陶商没好气的反驳道。
    “我——”甄宓欲言又止,顿时害羞的低下了头,轻咬着嘴唇,显然也知道是误会了陶商,又不好承认。
    “怎么回事,小宓,刚才是你在尖叫吗?”黄月英手拿着锅铲,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
    甄宓悄悄的瞪了陶商一眼,看那眼神打算向黄月英告状的样子,好像刚才自己不是抱了她,而是直接上了她似的。
    “你妹的,早知道刚才就不管她了,现在可好,她要是咬我一口,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在老婆面前的形象不得大打折扣啊……”陶商心里边暗暗懊悔。
    “没什么,刚才突然停电了,我就是吓了一跳,表姐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怕黑的。”甄宓却出人意料的没有告状。
    还算你有良心……
    陶商松了一口的。
    “没事就好,我饭也做熟了,你们赶紧洗洗手吃吧。”黄月英也松了口气,冲他们笑了笑,显然没看出两人情绪不对。
    一分钟后,陶商跟那姐妹俩坐在了同一张餐桌上,她们两姐妹坐一起,陶商坐她们对面。
    “陶商,多吃点这个牛肉,现在你正是长身体用脑子的时候,需要多补充蛋白质。”黄月英就像是老婆那样体贴,不断的给陶商夹肉。
    “还是老婆你疼我的,谢谢老婆关心,我一定多吃肉,把身体养的棒棒的,将来好好伺候老婆大人。”陶商一脸笑嘻嘻,话里透着邪意。
    黄月英脸蛋一红,扬起筷子就做出一个要戳他的动作,不高兴道:“再乱叫我老婆,小心我把你这张嘴缝起来。”
    “是是,老婆……不,老师,我错了,我老老实实吃饭。”陶商冲她吐了吐舌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黄月英这才满意,低头吃饭的时候,嘴角却悄悄泛过一丝甜蜜的浅笑。
    甄宓却一改先前聊的火热的态度,只跟黄月英说话,对他一下都不理。
    偶尔看到他跟黄月英打情骂俏,甄宓还会悄悄嘟嘟嘴,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不悦。
    “她什么情况,不会心眼真那么小吧……”
    陶商心里正琢磨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头似乎被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触摸。
    他便下意识的往餐桌下面瞄了一下,瞬间心跳加速,猛吸一口凉气。
    餐桌下面,甄宓竟然在用粉嫩的脚趾头,不断的触碰着自己的脚!
    什么情况,她竟然在撩我的脚趾头!
    特么的看着纯洁天真,还怕黑,原来骨子里是个喜欢撩汉的小骚妹啊。
    陶商这下就有点坐不住了,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很快就从脚趾头传遍了全身,心里头的那团火,嗖嗖的就窜了起来。
    几秒钟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校服裤,小帐篷不听话的就撑了起来。
    “怎么不吃啊,刚才还说我做的饭好吃呢。”黄月英见他不动筷子,就奇怪的问道。
    “没没,当然好吃了,我一直在吃着嘛。”陶商这才回过神来,强忍着那种血脉贲张的冲动,胡乱的扒拉了几口饭。
    “好吃就多吃点。”黄月英这才满意的笑了,给他夹了只鸡腿,“你现在正是费脑子的时候,得多吃点蛋白质,来,把这个鸡腿吃了。”
    说着,黄月英就把鸡腿夹了过去,可就快要到碗边时,筷子一滑,鸡腿吱溜就掉了下去,跌在饭桌上一弹,鬼使神差的正好就掉在了陶商的裤子上。
    “还好没掉下去,你别动,我来拾,小心掉下去。”黄月英松了一口气,也不等陶商反应,放下筷子就俯下身去,捡掉在他两腿间的鸡腿。
    当她蹲下身子,脸凑过去,细嫩的手指刚刚夹起鸡腿时,正好就看到了大草原上盛开的那一朵蒙古包。
    刹那间,黄月英脸蛋一红,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她咬了咬湿润的嘴唇,赶紧坐了起来,鸡腿也不给陶商,反在他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陶商嗷的一声嚎,满嘴的饭都喷回了碗里,疼的直咧嘴,冲着她委屈的抱怨道:“干什么掐我啊,我这不是在好好吃饭嘛!”
    “吃饭就吃饭,胡思乱想什么!”黄月英嘟着嘴一哼,眼睛向他下边示意了一眼。
    陶商低头一看,这才猛然发现,他在甄宓的撩拨下,情不自禁的就起了生理反应。
    这就尴尬啦……
    没想到竟然让黄月英给这么巧看到,还以为自己饥渴到,连吃饭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种龌龊想法。
    都是甄宓那个小骚妹惹的祸。
    陶商抬起头来瞪向她,她却收了脚,也不撩拨了,只是一脸茫然的瞧着他跟黄月英,一副蒙在鼓里,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陶商没办法,只好冲着黄月英讪讪一笑,赶紧弓起腰,把下腹凹进去,把脸埋进碗里狂扒拉饭。
    “这还差不多,老老实实吃饭就对了,别整天想那些不该想的,你记住,你现在还是个高中生。”黄月英用老师的口吻,又教育了陶商几句才满意。
    饭桌重归平静。
    就在陶商刚松一口气的时候,就感觉下边甄宓的脚趾头又伸了过来,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重新又回来了。
    “你个小骚妹,你成心搞我啊!”陶商连连瞪甄宓,谁想人家压根就不理他,只管低头吃饭,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这一顿饭,陶商吃的那叫一个酸爽。
    接下来的几天里,陶商每天下午放学后,都会被黄月英“强抓”到这里来补习。
    慢慢接触多了,他跟黄月英间的关系也逐渐亲近许多,在没人的时候,黄月英会允许他牵自己的手,甚至还勉强有一两次,允许他亲自己的脸。
    陶商已经有种陷入热恋中的感觉。
    而热恋的对象,却是自己的老师,那种身份上的差别,更有种别样的味道,甚至让他有种在谈地下情的刺激。
    除此之外,他还要时不时的“忍受”甄宓的撩拔,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苦啊……
    不过,那种当着黄月英的面被撩拨,又不能被发现的感觉,也是相当的刺激呢。
    陶商很享受这种生活。
    春风得意心情也就好,他每天上课都精神饱满,就连孙尚香这个傲娇女,似乎也没那么惹人厌了。
    唯一让陶商有些担心的,就是那天晚上在网吧外面,自己英雄救美救下的祝融,自那一次之后,几乎没有再碰过面,也没见她来找过自己。
    不过他却有种不好的预感,说不准这位大姐大,什么时候就会迸出来给自己找事。
    这天下午第一节体育课,因为过几天要有教育局的领导来检视,所以陶商他们班的体育课被改成了劳动课,全班被发配到操场边上拔草。
    “奶奶的,好容易盼到一节体育课,老子还等着踢一场球呢,却被当成了劳改犯,你妹的……”陶商一边骂,一边低头拔草。
    就在这时,围墙铁栅栏被掰断几根的那个洞外边,嗖嗖的就钻进了四个人来。
    带头的是一个洗剪吹男人,上身只穿了个黑色背心,胳膊上的纹着龙形刺青,一副大哥的样子。
    他后边跟进来的三个男人,也都是洗剪吹的打扮,一看就是外面混的痞子。
    那纹身青年嘴里叼着烟,冲着正在拔草的同学们嚷道:“都特么的给老子停下,你们当中谁叫陶商,给老子过来。”
    同学们都了一跳,下意识地退了几步,不敢吱声,目光却不约而同的落在了陶商身上。
    陶商直起腰瞟了他一眼,很快认出这帮家伙也是经常混网吧的,跟董卓那家伙应该是一起的,带头那家伙应该叫华雄。
    看这阵势,这是来挑事的啊。
    “雄哥,那小子就是陶商,那天就是他欺负咱董哥的。”其中一个洗剪吹认出了陶商。
    “特么的,就你瘦的跟猴似的,也敢欺负我兄弟,你给老子出来!”华雄烟头一吐,抓起陶商的领子,就把他从栅栏洞揪了出去。
    早就躲远的袁谭,却在幸灾乐祸的暗笑,心想活该陶商得罪了混混,这下不用自己想办法,就有人替自己教训那小子了。
    “给我狠狠打他,打断他的腿才好!”袁谭眼中涌动着阴冷的笑。
    “他们不会真打他吧,不过这小子确实欠揍呢……”孙尚香虽然也巴不得陶商倒霉,但却没有袁谭那种心狠,那表情隐隐约约还有些担心。
    就在所有人都在担心的时候,就听到栅栏外面响起了噼啪的放电声音,中间还夹杂着阵阵惨叫声。
    孙尚香心头一颤,也不知为什么,第一个就冲了上去,趴到栅栏缺口向外张望。
    瞬间,她就呆在了原地。
    那惊异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鬼似的。
    原本嚣张的华雄,这会正鼻青脸肿,跟狗似的趴在地上,双手颤巍巍的把烟举在陶商面前,巴巴的讨好说:“商哥,我错了,我真是眼瞎了,商哥别跟我一般见识,抽根烟消消气!”
    陶商跟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石椅上,竖起了两根手指。
    华雄赶紧把烟架在陶商两指间,掏出打火机,给陶商把烟恭敬的点上。
    陶商狠狠的吸了一口,浓浓的烟圈,嚣张的往华雄的脸上一喷。
    这简直就是羞辱啊。
    鼻青脸肿的华雄,不但不敢生气,还很陶醉的吸了几口,好像陶商是赏了他几口二手烟。
    看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一幕,孙尚香尖尖的下巴都快掉下来,嘴里喃喃自语着:“我不会是在作梦吧,那个混混竟然在给那学渣点烟?”
    孙尚香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陶商这个其貌不扬的学渣,怎么突然间变的这么牛,徒手就把几个混混打到跪在地上唱征服。
    这也太诡异了!
    “特么的,什么破烟,抽的一点都不带劲,老子平时都是抽中华的,中华有没有?”陶商抽了几口,就嫌弃的扔在了地上,一脸的不爽。
    “不好意思啊,商哥,我没有中华。”华雄慌张的声音都在发抖。
    “没有还不快去买,滚!”陶商一脚就朝着华雄的脸踹了上去。
    华雄一声惨叫,被踹翻在地上,脸上就多了个鞋印,却连个屁也不敢放,连滚带爬就逃走。
    陶商这才拍拍屁股,慢慢悠悠的站起来,一回头,冷不丁的吓了一跳。
    原来栅栏洞那里,不知啥时候围满了同学,包括孙尚香在内,一个个都嗔目结舌的傻站在那里,那个袁谭直接就看愣了,嘴巴都张大到合不起来。
    所有人看向陶商的眼神,就像是见了鬼似的。
    华雄跟董卓一伙,都是学校附近有名的混混,在场的这些同学,没少被他们欺负,敲诈勒索过的,谁都不敢放个屁。
    他们却没想到,他们眼中怕到要死的混混,竟然光天化日,就被陶商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他们不惊掉大牙才怪。
    尤其是班上那些女生,看向陶商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崇拜,就像是看一个英雄一样。
    “咳咳,有啥好看的,大家都不用拔草了么,都散了吧。”陶商却假装什么也没发生,钻回学校里边,又很认真的拔起草来。
    “这个学渣,看来他也没我想的那么没用呢……”望着陶商的背影,孙尚香喃喃自语,眼神里也平添几分刮目相看。
    袁谭瞧见孙尚香看陶商目光有异样,恨的是暗暗咬牙,却又不敢吱声。
    陶商刚蹲下去,准备拔草的时候,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妈妈。
    电话接通,那头响起老妈的声音:“小商啊,明天不是周末么,你把月英带回来给妈瞧瞧吧。”
    “这个……好吧。”陶商犹豫了一下,还是痛快的答应,毕竟再丑的媳妇,也是要见公婆的嘛。
    电话那头老妈自然是很高兴,说一定给他和黄月英做好吃的。
    电话挂断,陶商一想到马上就能带黄月英回家见老妈老爸,让他们知道自己未来的儿媳妇有多漂亮,他们一定会很开心。
    “不得不说,老爸这桩娃娃亲给我定的还是不错的……”陶商悄悄的就乐了。
    “拔个草,你傻笑什么呢?”孙尚香突然蹲了下来,还用胳膊肘子撞了撞他。
    我去,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个傲娇女学霸,竟然主动跟自己说话了!
    这不科学啊!
    陶商惊讶的看向孙尚香,要知道自从他跟孙尚香同桌后,孙尚香就老是看他不顺眼,每天要每是横眉冷对,要么就是爱理不理,除了不得已之外,几乎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
    陶商也对这孙尚香很不爽,在他眼里,孙尚香虽然漂亮,却虚荣,自恋,傲娇,简直是标准的刻薄大小姐,除了那张漂亮脸蛋,还有那不错的身材之外,其余没半点让陶商能看顺眼的。
    不过,美女总归是有特权的,既然她主动跟自己搭讪了,作为一个男人,陶商又怎么能小气。
    他便随口回了一句:“明天周末,终于不用上课了,我偷着乐一下怎么了。”
    “切!不愧是学渣,一听不用学习就这么高兴,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考过我,你就等着裸奔吧。”孙尚香讽刺的翘起了小嘴,使劲挖苦陶商。
    靠!才觉着她顺眼点了,又来挖苦,老子上辈子是不是抛弃过你,这辈子来跟我报仇的啊……
    “你就刷干净了牙,等着在全班同学面前亲我吧!”陶商很嚣张的呛了她一下,闪身扬长而去。
    “你个臭学渣,臭不要脸的色狼!”孙尚香气乎乎朝着陶商的背影翻白眼。
    转眼熬到了下午。
    最后一节课一完,陶商直奔英语办公室。
    因为老师们经常要留校加班,所以办公室一般有两个房间,外办是办公区,里边是休息间,中间用一道帘子隔开。
    陶商敲了下门没人吱声,见门没关,就直接钻了进去。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黄月英的办公桌上,一杯未喝完的咖啡还冒着热气。
    “上哪儿去了呢?”陶商摸着脑勺,嘴里喃喃自语。
    就在这里,休息室里边,突然传来一个细微的声音。
    他被电击获得异能后,不光是记忆力,听力也变的异常敏锐,虽然是很细小的声音,却瞒不过他的耳朵。
    他就听到里边隐约的传来“沙沙”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人在整理衣服。
    “黄老师,你在里边吗?”陶商叫了一声,怕有别的老师在,没敢叫“老婆”。
    “你怎么来了,你先在外边等等,千万别进来。”里边响起了黄月英略带慌张的声音。
    她越是不让陶商进去,陶商就越是好奇,二话不说,掀开帘子就闯了进来。
    瞬间,陶商两眼发直,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屋子里边,黄月英竟然正在换衣服。
    陶商进去的一刹那,黄月英正背朝着他,双手反过来扣内衣带,雪白的后背,统统都撞进了陶商的眼帘。
    黄月英听到动静,一回头,正好撞见陶商那神魂颠倒,直钩钩的眼神,顿时羞到面红耳赤,双手一颤,指间的内衣扣一松……
    陶商瞬间就感觉一股热血冲到了头顶,鼻孔都快要喷出血来,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睁大到迸出来。
    “谁叫你进来的,快出去!”黄月英瞬间羞到面红耳赤,嗖的就钻进了床铺上的被子里。
    “对不起,对不起。”陶商吞了口唾沫,赶紧扭头走了出去。
    他满脑子都是刚才那香艳一幕,走出去几步,忽然又扭头走回来,心想老子特么的慌什么,那可是自己的老婆,看自己老婆又不是犯罪。
    脑子这么一转过弯来,陶商转头又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这时的黄月英,正躲在被子里,慌张的穿衣服,全身遮的严严实实的,结果陶商闯进来之后,啥也没看到。
    “你怎么又进来了,快出去啊。”黄月英冲着她直瞪眼。
    “将来反正你浑身上下也得被我看个够,早看晚看不都是看啊,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陶商笑眯眯的凑上前,就想要硬扯掉被子。
    黄月英脸更红了,瞪着他道:“你就不怕别的男老师进来,也看到你未婚妻的身子吗?”
    陶商一想也对,只好打消了强行扯她被子的念头,吞着唾沫看着她躲在被子里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黄月英才掀起被子,从床上爬了下来,刚一下床,正想弯腰穿鞋的时候,忽然感觉到罩罩松松的,似乎刚才太急,忘了系紧了。
    “你把脸转过去,不许看。”她只好娇羞的向陶商发号施令。
    “好的,老婆大人要我怎样就怎样。”陶商耸了耸肩,不情愿的转过了身去。
    黄月手便背抄过手去系扣子,但摸索了好一会,也不知怎么的,胳膊都酸了,却就是扣不上。
    “你要是扣不上的话,就让我来帮你吧。”陶商又不傻,当然猜得到她在干什么。
    黄月英脸蛋又一红,想想这些天她跟陶商虽然亲密了许多,不但让陶商亲过自己的脸,甚至还纵容他摸了自己的大腿,但那也仅仅是隔着衣服而已,现在却要让陶商跟自己这样亲密接触,怎么能心里不紧张。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的身体早晚是他的,现在只是让他系下内衣扣,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黄月英这样安慰自己,只好把衬衣往上卷了卷,露出了后背,背对着陶商,颤抖地说道:“那你动作快点,我怕别的老师会进来,还有啊,不要故意占我便宜。”
    “放心老婆,保证完成任务!”陶商没等她话说完,就立马转过身来,眼睛落在她光滑如雪的背上,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股成熟女人的诱人气息,扑面而来,立刻搅到陶商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他极力克制住冲动的邪念,颤抖的伸出了手去,当触摸到黄月英细腻光滑的肌肤时,手指不禁微微有些颤抖。
    那皮肤,实在是太滑了。
    而且,白的像初雪一样,晃的陶商眼晕,鼻血大股大股的就往上涌。
    “你傻站着做什么啊,到底会不会,要把扣子钩在最外一排扣子上,不要太紧了,不然我会勒的不舒服。”黄月英脸颊发热,颤栗着提醒。
    陶商这才回过神来,忙屏弃那些歪念头,深吸一口气平伏下冲动的情绪,这才伸出手来,伸进了衬衫里面,开始摸索起来。
    “你干什么啊,怎么乱摸起来了。”黄月英痒的身体扭动起来,鼻子里发出哼吟声。
    陶商听的心跳又加速起来,额头都在滚汗,只不过他头一次干这种事,不怎么熟练,扣了半天,不是搭错了位置,就是用力过大,拉过了头。
    而且,他脑子里还在不断浮现着刚才,从正面看到黄月英的风景,这么一胡思乱想,就更慢了。
    折腾了好一会,终于扣好,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黄月英赶紧把衬衫放下来,扎进了裤子里面,这才拢着头发,转过了身来。
    “老婆,我帮你扣好了罩罩,你就不想奖励下我吗?”陶商一脸的邪笑,心里的坏主意,都写在了脸上。
    黄月英拢了拢脸畔发丝,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温柔的说:“你现在还是个高中生,做那种事对你身体发育不好,而且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学习,我可不想让你分心,等高考过后我们结了婚,我的身体永远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不好么。”
    “哪儿那么多理由啊。”陶商有些不耐烦,“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那么老土,我好多女同学初中时候就不是处女了,你也太保守了,还非要等到结婚。”
    黄月英被陶商这冷不丁的发脾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眼神怔怔的瞧着他,很快晶莹伤感的泪珠,不由自主的就从眼角滑了出来,轻轻一咬嘴唇,就转过了身去。
    “月英,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强迫你的,你快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陶商一下子就被她那楚楚可怜样给征服了,连忙道歉,还伸出手来,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下,可手悬在了半空,却又不敢搂下去。
    “没错,我就是土包子,我本来就是村里来的村姑,我就知道我配不上你……”
    黄月英的情绪,忽然间变的激动起来,声音都在颤抖,睫毛上挂着泪珠,听着就让人心碎。
    看着自暴自弃的黄月英,陶商心疼的很,只好哄道:“月英,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伤心了,你怎么会土呢,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
    黄月英情绪这才稍稍好转点,却嘟着嘴,拭着眼角泪痕,啜泣的说:“我本来就是农村出来的,思想一直很保守,我知道你其实一直没办法接受我……”
    “谁说我接受不了你了,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起,我就认定要娶你做我老婆了!”陶商立刻拍着胸脯做保证。
    哄到这里,黄月英才噗的一声笑了,脸上却仍挂着一丝泪痕,楚楚动人,让陶商看的心都要化了。
    “月英,我向你保证,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强迫你,除了亲和抱之外,我绝不越界。”陶商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搂着她,温柔的在她耳边保证。
    “以后不许再亲我了,谁让你气我,就算是惩罚你了。”黄月英嘟着小嘴说。
    陶商这下就郁闷了,心想亲要是也不让亲的放,这不得憋死自己啊,但看着黄月英那副撒娇的样子时,他就看出来,其实黄月英这是在故意吓他,并没有当真。
    “老婆大人,别生气了,我以后只亲亲,别的什么也不敢做了还不行么。”说着,陶商凑上去,冲着她的脸上就波了一口。
    “好吧,看在你认错及时,就不罚你了。”黄月英红着脸说。
    她嘴上抱怨,心里却开心的,摸着红红的脸蛋,回味着陶商的亲吻,情难自己,忍不住把就头枕在了陶商的胸膛上。
    “陶商,你真的不嫌弃我,会娶我,爱我一辈子吗?”黄月英搂着陶商的脖子,含情脉脉,动情的问道。
    “当然,我不光会爱你一辈子,下辈子我还要让你当我老婆!”陶商毫不犹豫的点着头。
    黄月英脸上涌动着幸福,微笑着闭上了眼睛,紧紧搂着陶商,陶商也双手环住她的身体,使劲把她往自己的身上贴。
    “姐,你在哪儿?”
    关键时刻,外面响起了甄宓的声音,还没等黄月英慌张的从陶商怀里挣脱出来时,帘子就被掀了开来,甄宓闯了进来。
    她本来是一脸清纯的笑容,但看到陶商和黄月英在一起,两个人还暧昧不清的半抱不抱时,小脸立刻就晴转多云。
    “小宓,你怎么门也不敲就进来了。”黄月英拢着发丝抱怨,神情有些尴尬。
    “嫌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吧,行,我走了,你继续。”甄宓就像是一个嫉妒的小孩子,瞪了陶商一眼,扭头就跑了出去。
    陶商就郁闷了,心想黄月英这个表妹也太无聊了吧,他跟黄月英“夫妻”两人间整点暧昧的动作,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好像是惹着她了,关你半毛钱事儿啊。
    “老婆,你这个表妹不会是喜欢上我这个姐夫了吧?”陶商开玩笑的笑嘻嘻问道。
    “呸!想的倒美!”黄月英突然间变的紧张起来,郑重其事的警告道:“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打我表妹的主意啊,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陶商忙点头应承:“是是是,老婆大人发话了,我怎么敢不听,再说了,我就算是娶了你们两个,我也养不起你们啊。”
    “呸呸呸!还敢乱说,看我不打你。”
    “哎呀,来人啊,谋杀亲夫啦。”
    ……
    房间里边,陶商在跟黄月英打情骂俏,甄宓已经气呼呼的冲出了办公室,一不小心,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
    “小宓,你急着去投胎么,走路也不看人。”被撞的女生一边扶她,一边抱怨。
    那个穿着校服,染了头发的不良女生,正是祝融。
    “二表姐,怎么连你也欺负我!”甄宓嘟着嘴,没好气的抱怨道。
    “谁敢欺负我小表妹啊,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祝融马上把袖子一捋,“带姐去找他去,看我不打到他跪着唱征服。”
    “还不就是我们那个未来的大姐夫,你要是不怕大表姐护着他的话,就去给我狠狠扁他。”甄宓的小嘴,往办公室里呶了呶。
    未来大姐夫?
    祝融一脸狐疑,还没等她再问明白时,甄宓却一把推开她跑了。
    “听说大姐的未婚夫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小宓说的应该就是他,不知道我认不认识……”
    祝融心怀着好奇,推开办公室门走了进去,正好撞见陶商跟黄月英手牵着手走出来,两人有说有笑,正商量着去陶商家吃晚饭时,给他爸妈带点什么见面礼。
    陶商听到开门声,下意识的抬头一看,正好跟祝融四目相对。
    “我去,她不就是那天晚上,网吧外面,说要做自己女朋友的那个大姐大祝融么,怎么就在这里撞见她了,这也太巧了吧?”
    陶商正担心的时候,令他更加担心的事发生了。
    祝融看到他跟黄月英亲密的样子时,眉头一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朝黄月英叫了一声“表姐”。
    表姐!
    她竟然也是黄月英的表妹?
    这么也太巧了吧!
    怎么她们这三姐妹,都让我给撞上了,还都跟我扯上了瓜葛,这不是特么的要把我整死么……
    “你……你好啊。”陶商强行压制下窘迫,装作很自然的跟祝融打招呼,尽管笑的很僵。
    祝融却没有回应,很不友善的冷冷盯着他。
    她的脸上,流露着复杂的神情,埋怨,恼火,还有失望。
    随后,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那一抹笑,让陶商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小融,人家跟你打召呼呢,我介绍一下吧,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陶商,是我的……那个,你知道的。”黄月英并没有察觉到二人异样的表情,还在有些不好意思的介绍。
    接着,她又把祝融介绍给了陶商。
    “幸会幸会,没想到你们家的姐妹都是美女啊。”陶商笑呵呵的夸赞道。
    “原来是我的未来姐夫啊。”祝融的语气却有些阴阳怪气,用那种怀有讽刺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陶商。
    然后,她秀鼻一哼,不以为然的挖苦道:“我说大表姐啊,咱姨夫怎么这么没眼光啊,怎么就挑了这么一个头不高,长的也不帅,要啥没啥的屌丝当我姐夫啊,你要是嫁给他,那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一大陀牛粪上。”
    我靠,用不着这么损我吧……
    陶商就有点不爽了。
    黄月英脸也是刷的变白,表情很是尴尬,一面给祝融暗使眼色,一面欠意的向陶商笑道:“二妹,你怎么头一次见面就乱开玩笑呢,陶商哪点不好了,我就觉的他蛮好的。”
    陶商很感动的看了黄月英一眼,心想还是老婆对自己好,正应了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是你觉的,我就觉的他挺讨人厌的,大表姐你趁早赶紧把他休了,要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祝融双手往胸前一抱,一脸的不高兴。
    黄月英顿时就愣了,也不知道自己这个二表妹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头一次见陶商,就好像是仇人似的,还要逼着自己跟陶商分手。
    难道说,他们两人之间其实是认识的,有什么过节不成?
    “二妹,你跟他不会是认识的吧?”黄月英语气变冷了许多,显然已经看出了些端倪。
    陶商心头抖了一下,狠狠瞪了祝融一下,暗示她别乱说话。
    祝融一副幽怨的样子,也不说话,就是瞪着陶商,就好像陶商开了她的苞却提起裤子不认账似的。
    黄月英眉头一凝,瞪着陶商,质问道:“陶商,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到了这个份上,陶商也只有实话实说了,心里就酝酿着怎么解释,才能把那天网吧外面的事说清楚,别说黄月英误会到。
    就在这时,祝融却忍不住了,声音沙哑的冲着黄月英嚷道:“大表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不早说他是你的未婚夫,是我未来的姐夫,你到底还把不把我当你的妹妹。”
    “这个……我本来是想跟你说的,只是一直不知该怎么开口,毕竟我是他的老师,你们又是同学,这关系实在是有点……”黄月英有些尴尬,吱吱唔唔的。
    祝融没有再质问,只是伤感的瞪了陶商一眼,转身就推门冲了出去。
    陶商松了一口气。
    黄月英呆呆地望着门口,脑子里翻云覆雨,琢磨着刚才表妹那异常的表现。
    突然间,她的心头冒出一个吓人的念头:
    难道说,陶商背着我,竟然跟小融劈腿?
    黄月英打了个冷战,立刻冷峻的盯着陶商,质问道:“陶商,你跟我老实交待,你跟小祝融到底是什么关系。”
    “其实也没什么啦。”陶商很是无辜,“她是学校有名的大姐大,我肯定认识她了,不过她一直不认识我,就是有一次我逃课去网吧,撞见她被几个混混拦住,我就英雄救美了一下,谁想到她就一厢情愿的说要做我女朋友,我也没答应啊,哪知道她就当真了,我也没想到她也是你表妹,要不然我早就跟你坦白了,就是怕你误会啊。”
    陶商费了好大一堆唾沫,才把事情的原委解释清楚,就怕黄月英误会自己背着她搞表妹。
    看着陶商那郑重其事的样子,不像是撒谎,黄月英这才松了口气,又问了一句:“就这样?真的没别的了吗?”
    “我对天发誓!”陶商举起了手。
    黄月英这才彻底放心,小嘴一嘟,“还好你没有背着我做对不起我的事,不然我就伤心死了。”
    看到黄月英撒娇似的可人表情,陶商就知道这件事过去了,人也放轻松了,却又自嘲地叹道:“这下可难办了,你那三表妹天天针对我,二表妹又闹死闹活的非要我当她男朋友,我摊上这么两个小姨子,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么,苦逼啊……”
    黄月英被他逗的扑哧一声笑了,眼睛溜溜一转,又一本正经地问道:“我看二妹和三妹都挺喜欢你的,要不然你把我们三姐妹都娶了吧,我做大,她们两个做小,你看怎么样?”
    “真的?”陶商一下子眼睛就亮了。
    “想的美!”
    黄月英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就知道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你这么小年纪就想三妻四妾,哼,有我当你老婆还不够么,还想要我们三姐妹!”
    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儿……
    “我开玩笑的了,玩玩笑呢,你还当真了。”
    陶商赶紧把黄月英腰一搂,肉麻兮兮地说道:“有你这样漂亮的老婆,我哪儿还会看得上其他女人啊,再说了,就我这小身材,结婚以后怕连你一个都招架不住,再加上你那两个表妹,不得把我榨干了啊。”
    “就会胡说八道,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黄月英手指戳了他脑门一下,却甜甜地笑了起来。
    陶商这才松了一口气。
    黄月英这边是安抚住了,好在她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这件事也就不过于计较,两人离开学校后,继续打情骂俏。
    在去吃饭的路上,陶商把父母要请她吃饭的事说了,黄月英当然是痛快的答应,还商量着明天该买什么样的礼物。
    看着黄月英这么懂事,陶商心里边是由衷的觉的自己很幸运,现在反而觉的,自己老爸那个“土包子”,反而是土对了。
    吃完饭,黄月英去学校开会,陶商自己回家,一路上就琢磨着,怎么能弄点小钱花花,不然自己一个男人,买礼物要未婚妻花钱,吃饭也要未婚妻花钱,实在是没面子。
    他家里也不富裕,父母都是普通人,自己一个月也没几个零钱,大多都贡献给了网吧,哪有多余撸。
    走着走着,陶商脑海里就冒出个念头:
    既然自己现在有了超能力,为什么不用这异能,想办法弄点钱呢?
    不过想来想去,似乎也没什么好路子,说他记忆力超强吧,也就学习有点用,想不到怎么来挣扎。
    至于放电打架,看起来牛逼哄哄,总不能去抢劫去吧,好像也捞不到什么钱。
    “妈的,怎么能尽快弄点钱呢……”陶商一路边走边郁闷。
    不知不觉的,拐进了一条比较安静的街道。
    一进这条街,他的身体马上就躁动起来了。
    这条街是这座城市里有名的红灯区,街两旁到都是发廊,挂着洗脚保健按摩的招牌,进去了干什么,老司机都心知肚明。
    陶商从那些发廊经过,忍不住要斜眼向里边瞄上几眼。
    这些廊都装的是玻璃门,大厅里的沙发上,总是坐着几个穿吊带衫,各种露,各种打扮妖艳的姐姐妹。
    在暧昧的粉色灯光照射下,一条条修长雪白的大长腿,做着撩人的姿势,扑面而来。
    走到尽头的那家发廊外面,陶商就瞅见里面坐着三个女孩子,身上的衣服少的就剩下了几块破,丰腴雪白的肉体,包裹在那可怜巴巴的小布条里,那半隐半露的酥峰,白花花的就往他的眼睛里挤,挤到他鼻血上涌。
    “妈的,裙子已经够短了,还翘那么高,这不是摆明故意走光,想要引诱老子么……”
    陶商心里暗骂,嘴里却连连吞口水,脑子里开始遐想起来。
    “我呸,这些小姐肯定都是打扮出来的,卸了妆说不定一个比一个丑,老子都有黄月英这样的大美人当老婆,怎么还能对这些野鸡瞎想呢,这不是傻逼么……”
    陶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加快脚步逃离了这要香艳的街道。
    “我没骗你们,那女的长的贼漂亮,那胸,那脸蛋,老子看一眼就硬了,她八成是想跳河……”
    陶商刚走出街道,就听到拐角有几个青年聚在一起,其中一个激动的说。
    “那咱们会不会被发现啊。”另一个矮子说。
    “那地方很隐蔽,没人去,反正她也要自杀,先便宜咱们有什么不行,赶紧的……”
    三个青年急匆匆的走远。
    陶商一看这三个家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发现了个漂亮的女人想跳河,他们非但不去救,还想趁机非礼那个女人。
    “畜牲啊,看来老子又得英雄救美了。”陶商骂了一声,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
    陶商跟着他们一路进了江边的林子里,没一会来到一片野滩,就看到那三个混混,跟一个女人站在江边一块石头上。
    由于这里没路灯,陶商看不清楚那女的长相,但可以看到她身材很棒,个子很高,光看那张脸的轮廓就知道很漂亮。
    那女的被三个混混围住,一点都不害怕,也不叫人,竟然还在笑。
    陶商仔细一瞅,才发现她手里还拎了个酒瓶,可能是喝多了。
    “小美眉,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呢,走,去哥哥们哪里,我们陪你喝个够。”其中一个混混,笑眯眯的说着,手已揽到了女的腰上。
    “都经我滚远点,就你们这帮渣男,也想泡老子,滚!”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三个青年互相使了个眼色,三人一拥而上,拉胳膊的拉胳膊,抱腰的抱腰,很默契地将那个女的抬起来,迅速地向河滩边的林子跑去。
    “放开我,你们这帮渣男,放开我!”女的反应过来,拼命挣扎。
    三个青年却不理会,猴急的把她抱到一棵大树底下,手忙脚乱的就想动手。
    三个家伙分工合作,一个按住她的双腿,一个按按住她的胳膊,另一个则着迫不及待的解裤带。
    看到这一幕,陶商就忍无可忍了,几步冲了上去,大吼一声:“你们几个畜牲,给老子放开她!”
    三个混混本来就作贼心虚,给陶商这么一吼,吓的赶紧提起裤子,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我去,这就跑了!”
    陶商鄙视的骂了一声,他本来还做好准备,狠狠揍那三个畜牲一顿,没想到他们胆子这么小,叫一声就跑了,反倒让陶商有点遗憾。
    “美女,你没事吧,大晚上的有什么想不开的,跑到这里来喝酒。”
    陶商这才想起那个女的,蹲下来把她扶起,借着月色,看清了她的脸,吓的惊叫一声:“祝融!怎么是你?”
    “陶……陶商?”祝融也一脸懵。
    陶商顿时就火了,教训道:“我说祝融,你有病啊,大晚上来这里瞎晃悠,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幸亏我及时出现救了你,要不然你就让那三个贱男轮了,你知道不!”
    “谁让你救我的!谁让你救我的!我被人轮了关你什么事!我死了又关你什么事……”
    祝融突然间跟疯了似的,扎进陶商的怀里,粉拳像雨点一样,落在了他的胸口上,嘴里又骂又哭。
    陶商就懵逼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只能任由祝融发疯。
    好一会后,他才反应过来,一把抱住祝融的身体,把她的头紧紧埋入自己的怀中,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别闹了,别哭啊——”
    他安慰的话还没说完,祝融竟然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陶商疼的一声叫,一把推开她,捂着脖子骂道:“你有病啊,你是母狗啊,怎么还咬人了!”
    “我就是有病,我本来就要死,谁让你多管闲事。”祝融一扭头,就要朝江里跳去。
    陶商吓了一跳,心立刻就软了,赶紧又把她拉回怀中,柔声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非要寻死觅活的。”
    “我就是想死,就是想死……”祝融就那么埋在他怀里,哭个没完没了。
    不知哭了多长时间,她举许是哭累了,哭声渐渐沉寂下去,双臂却仍然抱着陶商的身体,鼻孔中发出一阵阵令人心酸的抽噎声。
    一阵风吹过,陶商感觉到一丝凉意,才发衬衫就像洗过一样,胸前已经完全被她的泪水给湿透了。
    今晚的祝融,原本直顺长发,此刻已变成了烫卷发,身穿着一条大红色的齐膝吊带裙,腿上还套着黑丝袜,脚上穿着至少五公分厚的高根凉鞋。
    她这一身打扮既性感又妖艳,配合着她雪白肌肤,高挑火辣的身材,看的陶商心头又是怦然一动,不由有些失神。
    那一刻,他竟有种忍不住想要低下头去,在她那沾满泪痕的朱唇上,深深一吻的冲动。
    陶商还是忍住了,因为这时候强吻,让他有种趁人之危的罪恶感。
    祝融的心情却已平静下来,酒劲消了大半,不再哭泣。
    看着陶商有想亲他的冲动,祝融却一把推开他,冷冰冰地问道:“我跟你什么关系?我的死活关你屁事!”
    “别说你是月英的表妹,就算你跟我什么关系也没有,我也不能看着你死啊。”陶商不假思索的回答。
    祝融抬起头来,直直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咬着嘴唇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真正的喜欢过我?”
    陶商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祝融寻死觅活的,原来都是因为自己。
    “喜……喜欢吧。”陶商当然不敢说不喜,要不然怎么打消她跳河的念头。
    “真的?”祝融不禁眼眸一亮。
    “当然是真的,不过……”陶商赶紧点头,马上又加了一句:“我可是你未来姐夫啊,喜欢你也没用,谁让我们认识的晚了呢,这都是天意啊。”
    “我不管将来,我只问现在!”祝融很认真的望着他,“你既然说你喜欢我,那我要你证明给看!”
    “证明,怎么证明?”陶商感到一丝不妙。
    祝融指着旁边的河,说了四个让陶商混身发毛的字:“跳——进——河——里。”
    “你有病!”
    陶商骂了她一声,毫不犹豫的站起来,扭头就走。
    可谁想天黑路滑,他一个没留神踩脱了,扑嗵一声直接就扎进了河里。
    瞬间,一个浪头就把他打进了水里,水底下是暗流涌动,陶商又偏不怎么会游泳,吓的他是奋力挣扎,可身体却像无力的纸鸢一样,转眼就被激流卷出去了七八米。
    “陶商!陶商!”
    祝融吓坏了,站在岸边惊慌的大叫,显然没料到陶商竟在真的跳了。
    正着急的时候,祝融就瞧见陶商被浪推到了下游不远处的一个湾子,正好被一棵探出去的树技挂住。
    祝融赶紧冲了上去,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将陶商给拖上了岸。
    “老子竟然没死!真是奇迹啊!刚才在水里是怎么回事?我明明不会游泳,怎么好像扑腾了几下,转眼就学会了,莫非又是超能力发作了?”
    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的陶商,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吐着水。
    “陶商,你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你真的愿意为我跳河,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祝融伏在陶商的身边,又哭又笑的,情绪激动到极点。
    “你妹的,老子才没那么傻,老子是自己不小心滑下去的……”陶商嘴巴喘过几口气,心里话张嘴就要说出来。
    没等他张口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嘴,被什么香喷喷的东西给堵上了。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嘴巴里,钻进来一条滑滑的东西来……
    陶商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了!
    祝融就这么整个人,沉甸甸的就压在了他身上,眼角感动的泪水哗哗的打湿了陶商的脸庞,香舌肆意的在陶商口中搅动。
    陶商就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燃烧起来,胸口像鼓风机一样急速地起伏着,眼珠子都快迸出来,下边的小帐篷,也不听话的撑了起来。
    他的初吻,就这样被夺走了……
    “陶商,我爱你,我不管以后你是不是我姐夫,这一刻你是属于我的,我要把自己给你……”
    祝融疯狂的“啃着”陶商,嘴里含含糊糊的呢喃着,一双手迫不及待的就解开了陶商的衣服,抓住陶商的裤子就往下扯。
    今天陶商只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运动裤,刚才在水里折腾那么久,裤腰带都掉了,现在被祝融用力往下一扯,顿时便春光乍现。
    “祝融,先等等,咱先把话说清楚……”
    作为一个处男,陶商这时候反倒有点慌了,紧紧扯住裤子就想坐起来,刚弹起来,又被祝融粗鲁地推躺在了地上。
    她轻咬着下嘴唇,脸上泪容已不见,反而涌起一丝羞涩而迷人的笑,含情脉脉的声音,温柔无限。
    她咬着陶商的耳朵,吐着香气说:“陶商,我知道大表姐她很保守,到现在肯定也没让你碰她的身子,今天晚上,你就把我当成大表姐吧,我会全心全意的爱你……”
    这么柔情似水,极具挑逗性的情话,听的陶商身子一下子就酥了,无力的躺在那里,有点“放弃抵抗”的意思。
    这时,祝融突然翻起来,一条腿跪在地上,另一条腿蜷曲着抬起,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陶商眼珠子都快炸了,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空气,心脏“咚咚咚”地狂跳不止,眼睛都快陷进去。
    然后,祝融紧紧一咬着嘴唇,伸出手在陶商的胸口上轻轻上推,把他重新按倒在地上,狠狠的就扑了上去。
    “祝融,你冷静点,我觉的咱们不能这么做……”关键时刻,陶商脑子竟然出奇的冷静,硬是坐了起来,把祝融从自己身上推了开。
    “为什么不能?”祝融眉头一挑,很不高兴。
    “那个……也不是不能……我就是觉的这个地方也太差了……在这里做,提不起兴趣啊……”陶商心口不一的找了个理由。
    美女投怀送抱,主动献身,陶商怎么可能不想要,他其实恨不得立刻把祝融摁在地上,狠狠的干她。
    只是,他还没忘了,这个女生,可是自己未婚妻的表妹啊。
    以祝融这种“疯子”的性格,怎么可能献完身后,就默默的在一边看着自己跟她表妹“恩恩爱爱”,到时候不定惹出什么事来,要是让黄月英知道自己竟然背着她,上了她的妹妹,后果不堪设想。
    “说的……也是啊,这里是不太浪漫。”
    祝融被陶商的话给糊弄过去,把自己凌乱的衣服扯了起来,在他脏兮兮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便从陶商的身上起来了,整理自己的裙子。
    陶商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提裤子的时候,眼瞧着那大白腿,大片大片的白花花,重新回到裙子里,不免又些遗憾。
    祝融穿好了衣服,又倒在了陶商怀里,娇滴滴说:“陶商,我的身子已经属于你了,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随时可以给你。”
    “天太晚了,我们赶紧走吧。”陶商不想在这里多呆,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拉着祝融,就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河堤。
    上了河堤,陶商借口家里有事,强行把祝融送上了公交车,这才长松了一口气回家。
    陶商是累的够呛,回到家倒头就睡,也不管爸妈询问明天黄月英来吃完的事。
    第二天,他起了一个大早,就赶去跟黄月英约会的地点。
    一下公交车,陶商就看到,黄月英正站一家商场门前,向四周翘首张望着。
    每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男人,都无一例外的向她行注目礼。
    黄月英今天实在是太漂亮了。
    今天的她,下面穿了一条带褶皱的灰色短裙,底下露出两截曲线优美的玉腿,而上身则是一件白色吊带衫。
    这样的搭配,使她看起来性感却不失优雅。
    最重要的是,她皮肤实在是太白了,在阳光下灿烂生光,光滑白皙,宛如处子般纯净。
    就她这身材,这长相,这打扮,往街上一站,浑身上下都散着明星范儿。
    “陶商!”一看到他,黄月英露出满脸笑容,朝他挥了挥手。
    那个偷看她的男人,一看到眼前这美女要约会的男人,竟然是个奇貌不扬的小屁孩,无不眼中露出强烈的妒意。
    陶商很骄傲的牵起黄月英的手,“趾高气昂”的走在步行街上,鄙视的目光瞟向那些经过的男人,那表情明显在向他们炫耀:羡慕吧!
    他不得不承认,黄月英很给他长面子。
    两人逛了没几步,黄月英就拉着他要进一家男装店,说是要给他买衣服。
    未婚妻这么疼自己,陶商当然是感动,但又觉的有点尴尬,毕竟自己才是男人,怎么能让女人掏钱给自己买衣服。
    “那个,算了吧,我又不缺衣服。”陶商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汗衫。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跟我客气什么呢,而且你是学生,能有什么钱,我不给你买谁给你买。”黄月英执意拉着他要进去,明显没看出陶商心里的顾虑。
    接着,她又拉着陶商的手,很认真的说:“我不光要给你买衣服,你以后零花钱,学杂费,也别跟伯父伯母拿了,都由我来出吧。”
    “这怎么行,那我不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了吗!”陶商想也没想就拒绝。
    黄月英愣了一下,到底还是老师,很快明白了陶商这个小男生心里在想什么,原来也是在顾忌面子。
    黄月英便有点不高兴,嘟着嘴说:“我都是你的未婚妻了,你还跟我斤斤计较这么多,你是不是心里边还有什么想法啊。”
    “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陶商一脸迷糊。
    黄月英便嘟着嘴说:“你肯定觉的我比你大,我们女人又比你们男人老的快,等到你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老已经是老女人了,你不花我的钱,是不是怕欠着我的,其实还是不想跟我结婚。”
    “怎么会呢。”陶商的头立刻摇的跟波浪鼓似的,“我是那种人么,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嫌弃你,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真的?”听陶商这么郑重其是的发誓,黄月英才开心的笑起开,眉毛都笑弯成月牙。
    “那当然!”陶商一拍胸脯,“等我以后挣钱了,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
    黄月英更加开心,情不自禁的就朝着陶商的脸,狠狠的亲了一下。
    陶商打了个酸爽的冷战,全身像被电了一下,说不出的舒服,笑嘻嘻说:“老婆真乖,来,再给老公一个香吻。”
    “呸,又乱叫,看我不打你。”黄月英笑骂着,粉拳就扬了起来,朝着陶商的胸膛一顿捶打。
    陶商假装痛的要命,拔腿就跑,边跑边叫道:“来人啊,救命啊,谋杀亲夫啦。”
    “讨厌!看我不打死你!”黄月英又气又笑,脸红的跟苹果似的,扬着拳头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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