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勚并没有立即让越天晟起来,沉默良久,这才毫无感情、色彩的开口:“你确定没有别的要禀报的么?”越天晟感觉到周身的寒气越来越盛,不由的紧张起来,“请……请门主恕罪,在下不该派人去崖下寻天锦的尸首!”果然什么都瞒不过门主。
宇文勚并不意外,看着不远处打山泉水的天晨,“我知道你是为了他。他也算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宠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怎会不知。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对他的感情,可能并不只是兄弟之情?”
越天晟一面奇怪于门主竟然没有责怪他的擅自行动,一面惊讶于门主刚才的话。自己对天晨不是兄弟之情,那是什么?同门主对李倾墨的那种不正常的感情么……
宇文勚看着天晟疑惑的皱眉,心里苦笑,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顺着那小丫头奇怪的思维想要撮合这一对。想起李倾墨,宇文勚总算有了些沉重的面色。他派人调查过,此人是从泽慕突然冒出来的,而泽慕自己也去过,表面看起来一派平静,但总有一些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的装饰和商品。至于商品的来源,竟然连他都无从查起。虽然对倾墨那些稀奇古怪的话和东西存在疑惑,但也打探不到他真正的来处,这个人对自己而言,还真是个大变数呢。
“把天锦的尸首安葬了吧。好好想想我的话,既然他喜欢的人已经不在了,你还是有机会的。”对于天锦,宇文勚没有什么感觉,本来她伤了倾墨,确是连尸首都不该留的。但总归这些年来也为自己做了不少事,哪怕出发点是因为喜欢自己……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年修来的冷淡性子怎么才两个月就所剩无几了?不是从佘恪那次就下定决心不再动用感情的么?如今怎么……大概是因为她的特殊吧,宇文勚无奈的扶额,她的确太特殊了。
天晟虽有些不以为然,但也不敢反驳宇文勚。待宇文勚走后,他看着打水回来的天晨,宠溺的笑笑,或许,自己真的是太顺着他了,还真像那些顺着媳妇的兄弟……等……等会儿,他刚在想啥?顺着媳妇?额……一定是他太听门主的话了才不小心想到那里去的,嗯嗯,和他的性取向一点关系没有……
宇文勚躺在倾墨留下的帐篷里,看着那件被倾墨裁去一角的衣服,不禁有些后悔。当初把你气走是对是错呢?本来是怕和我一起你再遭遇危险,不料现在却是我自己先开始想你了呢。明天就可以到邹城了,据说你还在那里,似乎还招惹了些人……真是闲不住呢,我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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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催我了嘛……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