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笑从泪来 阅读至0%

第15章 笑从泪来

书名:hello,腹黑总裁 作者:泫然舞雩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2:46
    奶奶就这样走了,伴随着主治医生摇头轻叹的一句“我们已经尽力了。”,莫舞颤巍着步子走进手术室,走进那张床,撩开白布,看着那张布满皱纹闭着双眼的安详面庞,她慈祥的样子似乎依旧在和蔼的微笑,似乎在告诉她亲爱的孙女,要开心。
    72岁。这算不算是一个轮回。于自己出生的那年死去,达到一个圆寂,一个圆满的收场。
    奶奶就这样离自己而去了,自己因为心灵的疼痛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岁月的见长,莫舞已经不是那个12岁因为父母双亡而哭的撕心裂肺的孩子了,因为岁月于无形中带给她很多,也沉淀了感情,只留下最纯粹的东西。此刻的痛比起当年豆蔻年华时的痛超过了好多好多。因为刻意掩埋心灵的无声忍耐,撕裂的伤才没有突破口而更隐杀伤。
    莫舞此刻已经泣不成声,用手掩着自己的嘴,颤抖的哭了起来。泪水已经流成小河,不间断的淌下,滴在奶奶的面庞上。似乎奶奶也在为她宝贝的孙女哭泣。
    哪怕是最后一眼也好,就最后一眼!和亲爱的奶奶说一句话也好。都怪自己昨天喝醉了,才没有来医院。如果可以后悔,如果可以时光倒流,我莫舞甚至愿意付出所有的生命来换这昨天一天。陪奶奶的一天。
    医院里的声音已经进不去莫舞的耳朵,熬了一夜的她面色苍白,身体无力,她握着奶奶的手,就是这双手从小到大给着自己安定而又温暖感觉,童年就是能够被幸福的握着,能在幸福的庇佑下无忧无虑的生活。回想往事再看眼前,莫舞对着没有反应能力的遗体自顾自的说道“:奶奶,小时候不是对莫舞说过遇到什么事都不要难过的么,想哭的话就来您的怀抱。那时候觉得您的双手如此温暖,怀抱如此温馨。可是现在的您却如此冰凉。让我陌生,让我恐惧,让我感觉我们之间已经不是路程的距离而是生死的差距,奶奶,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怎么办,好想像以前那样依偎在您怀里,让您婆娑的手捋顺被我眼泪粘附在脸庞的头发。我……好想去找您。”
    回想起小时候奶奶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日子,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那时细碎的阳光穿过枝繁叶茂的梧桐树斜斜的照了下来,香烛的气味弥散四周,那些她亲手烹调的事物,生病时对自己的照料,莫舞就这样看着自己渐渐长大,奶奶却渐渐老去,从雷厉风行到步履蹒跚,从容光焕发到耳鬓斑白。莫舞永远也忘不掉前天在病床前要离开时,奶奶那干枯的如同树枝的手拂过她面颊时留下的感觉,那是一个即将离去的生命对另一个生命无言的祝福,这祝福里保涵着一个老人一生的心酸与苦累,以及对生命的无限祝福。
    “莫舞……”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显得那么的无力,奈奈双手搭在莫舞的肩上,表示她的世界还有她。
    “我没事。”转身,微笑“奶奶看到我哭会心疼的。我……会……笑,会……快乐。”可是笑容却没在脸上逗留多久,泪水又流淌。哽咽着说完下半句的话。脸上的液体再多也多不过心里的泪。
    奈奈搂着莫舞“还有我。还有我呢。想哭就哭吧,低头流在我的肩膀上就没人看到了。”
    手术市里两个颤抖的身体搂在一起。在门口的韩紫辰看着她们,心如刀割。
    ——
    葬礼办得很简单,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陌生的火化间,抱着奶奶的骨灰回到郊外。那片他们生活的土地比郊外还要远。那里有翠绿翠绿的田地,潺潺不休的流水,青涩未熟的果香。在阳光明媚的7月,植物们拔节的生长,争相显示生命的活力。它们不知道往昔照顾着它们的主人已经魂归天际。乡亲们看着一身黑衣的莫舞,赋予同情,莫奶奶人很善良是远近闻名的事,可就是这样一个老好人却就这么的去了。乡亲们纷纷表示如果莫舞生活困难就来投靠他们。自己有一口饭吃绝少不了莫舞的份儿。莫舞抱着奶奶的骨灰盒,想起以前奶奶说过的话,吃亏是福,善良是本。低头笑着摩娑骨灰盒,“奶奶你说的没错,做个好人一点也不吃亏。”
    那些埋葬在土里的魂灵,所有的怨恨和苦难都已经化成灰烬,深埋在这青山中滋润了一年又一年的野草。当莫舞数着冥纸祭奠着奶奶和旁边的爸爸妈妈时,忽然感觉到一个时光流逝的疼痛从头顶直直穿透骨髓。深入心脏。奶奶将会长埋于此。
    堆起来一个小小的坟堆儿。隔着冷冷的土,却隔着生与死的距离。那些打马而过的旧时光,扶着年少斑驳的心,穿越生与死的地平线,在生活与生活密不透风的罅逢里,总有一种情感让人泪流满面。
    七月的阳光很璀璨,璀璨到如同冰雪的折射之光,映在心灵上,一片寒心刺骨。
    回家的路上。
    奈奈一直静静的守候在莫舞的身边,感觉莫舞的情绪冷的让人不敢靠近,几次想安慰她,却又欲言又止。
    透过车窗,莫舞看向蓝天,轻轻说到:“奈奈。”
    “恩?”
    “你会包养我的对吧?”莫舞擦去泪水,转身看向好友,破涕而笑,并且笑的大大咧咧。
    “你……”惊讶于舞的行为,随后意识到了什么“当然!我奈奈小爷虽不是千金万岁爷,但也绝对有能力照顾你。”苦中作乐就乐到极致,让那些打算有机可乘的疼痛去见鬼吧。
    “我可是很挑的哟,不是吃香的喝辣的日子我可不过。”
    “包养莫小姐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奈奈也破涕而笑。
    两个人又笑起来,完全不像经历过刺激大事件的样子。
    莫舞看向车外的天空,蓝蓝的背景下映着奶奶的带着笑容的脸。我会过的很幸福,会笑的很开心,在天国的您是这样许愿的吧,那么就请这样的看着我快乐。
    ------题外话------
    为了让不愉快的情绪快点消失,2更。
    (其实里面更多的包含小泫的真实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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