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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收拾不识相的

书名:三嫁皇后之庶女 作者:shmily514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2:47
    阑珊人杰脸色瞬间凌然了一下,但毕竟久经官场,连竟没有红一下,还立马做出了愧疚非常,不知如何自处的慈父样。
    “贱人,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和你那个低贱的娘滚出阑珊府了吗?怎么今天也眼巴巴的来看啊?可惜你没那个好命啊,今天进皇家书院的一定是我,阑珊府的大小姐——阑珊明珠,而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庶女,阑珊明雪。贱人就是贱人,不自量力。”阑珊明珠气焰嚣张,不可一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叫嚣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阑珊明雪,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消失了很久,久到以为以后不用再见到的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偏偏今天在她大喜的日子里出来捣乱,还抢走了她的风头,决不能放过她。
    明雪一脸苍白,眼神怯怯,低垂着头,瑟瑟发抖的样子,让众人愤怒的目光都看向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小姐,阑珊明珠。
    “哈,这位小姐是不是太一厢情愿了,没听见院士说,真正考进皇家书院是一个叫阑珊明雪的姑娘,而且还是皇家书院有史以来考进来年纪最小的姑娘,而不是什么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叫什么阑珊明珠的,听都没听过,大家说是不是?”这位年轻的士子说话轻佻,看着阑珊明珠的就像看着一个大笑话。
    但是,众人听了他的话都笑了,“是啊,是啊,我们怎么不知道阑珊明珠一个就变成了她自己口中不屑的阑珊明雪了?看过贱的,没看过这么贱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众位说是不是啊?”一针见血,刻薄却很得明雪的心思,明雪暗中在心里摇旗呐喊,就是这样,说死那丫的,瞧,那嚣张的样,以为天下都是她家的了。
    明雪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小心的打量出声的那两士子,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两位尚书公子,难怪这么大力支持,不怕阑珊家的,这是报恩来了,好家伙。人品还是不错的,当然不是说那两尚书公子的人品,说的是明雪自己的,明雪自己就是人品好,才能帮个人也帮到知恩图报,好乖乖的两位,真是爱死他们了,加油,加油,整死那阑珊明珠丫的,那小样看着就不舒服,今天终于可以出口气了。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未来太子妃说这种话?”阑珊明珠一脸傲慢的看了一眼那两个突然冒出来的程咬金,恼羞成怒,这是不把她阑珊家大小姐未来太子妃未来皇后看在眼里了,好,好,非常好。阑珊明珠狠厉冒着毒光的看着那两个尚书公子,彷佛要是毒蛇就吞了他们一般。
    “哈,东西?这位公子你是东西吗?”吏部尚书的公子一副哥俩好的问道。
    “恩,兄弟你问得好啊!这个问题是个难题,哥们我还真应该好好想想。”兵部尚书公子俏皮的故作深沉,一脸你问得好的样子,看得别人很是滑稽,但是阑珊明珠就感觉到了赤果果的侮辱,小贝齿咬得嘴唇泛白,被气得浑身颤抖,“啊,对了!哥们,我想到了,我们是人,那啥啥啥东西的,怎么能用到咱哥们的身上呢!那是对自己的侮辱,知道不,哥们?”虔诚的模样就好像真的是教自己的兄弟千万不要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一样,那即是侮辱自己,也是侮辱千年皇家书院收学生的标准,那是会伤名誉的。
    “是,是,是,还是兄弟你想的周到,咱哥们是人,不和一般两般的用‘东西’形容自己同类的东西一路的。嗯嗯嗯嗯,就是,就是这样,还是兄弟想得到好,好,哥们算是遇见高人了,谢谢赐教,谢谢赐教。”
    “不敢当,不敢当,谁叫咱们一路的都是人呢!那啥,同类的还不帮同类的,那算啥?那叫东西,东西懂了吗?”
    这两兄弟一唱一和的,看那场子还有模有样的,那不认识的就直接被他忽悠了,当初还真看不出来,真人不露相啊!明雪暗暗在底下吐吐舌头,算是明白了这两家伙舌头不是一般的刁毒。
    “你,你,你们竟敢藐视阑珊家,你们会知道得罪阑珊家的后果的,一定。”那淬毒的目光凝视着两位尚书公子,可得到的回应却是两位尚书公子毫不在意的耸耸肩,当她就是个笑话。自此阑珊明珠可就不仅仅只是气的发疯了可以形容了,“你们会后悔的。”
    “后悔?!”兵部尚书的公子毕竟有个当兵出身的老爹,那气质怎么的都比那些文文弱弱强悍上几分,甚至带了几分匪气,这回看那气质还真不像当初看见的翩翩佳公子的样子。
    “开玩笑,兄弟别听他的,咱们的老爹都是阑珊老爷的好友,咱们小孩子家家闹闹,他一个小姐还能请的动他爹亲自揍咱们不成?这岂不成了笑话,小孩子玩闹请家长,还没断奶的吧!”吏部尚书的公子刚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阑珊明珠的眼神更多了几分的鄙夷,“你说是吗,阑珊老爷?”很适时的让一个有决定事情性质的人敲定案板。
    明雪狡黠的眼光随即一闪,这是聪明的,三句两句就把即将两个势力的争斗,兜回了仅仅是小儿女之间的玩闹,登不上台面,还适时府抬出被人忽略很久的阑珊老爷,精明的让他亲口承认那就是小儿女的玩闹。可事到如此,一个掌管数一数二的兵权,拉不拢也万万不能得罪,一个掌管百官升迁,朝中举足轻重,以前阑珊老爷可以完全不用给这两个黄毛小子面子,但现在非常时期,能忍就忍,不能忍也得忍,能考进皇家书院的这两位尚书公子,阑珊老爷心中比谁都清楚,无论他们以前在家中是什么地位,但是将来他们不是一家之主就是在家族中举足轻重,为了那把椅子,万万不能得罪。
    明雪看不清阑珊人杰现在是什么样子,但是可以肯定一定很难看,估计那样子就像吃了只活苍蝇。
    “爹,你说,你说,他们欺负女儿,帮女儿教训他们,教训他们啦!”那娇蛮的嗓音一弯三拐,嗲的让人鸡皮疙瘩直掉,大呼受不了,可有人就是没有颜色,还以为他爹的锅底脸,正为自己受不委屈,暗自生气呢!
    “好了,明珠,不要胡闹,这两位公子分别是吏部尚书的公子,兵部尚书的公子,他们的令堂都是爹的多年好友,不要小孩子脾气。”刚才还有些狼狈的阑珊人杰这一说,还真有那几分慈父的样子,如果阑珊明珠再配合着演就更像了。
    只见阑珊明珠那一张艳若桃李的俏脸,似白还青,似青还白,间或还或红或紫的转换,好看非常,真比那四川变脸也差不了几分。
    “爹,你怎么能帮个外人欺负女儿呢!我可是你的嫡女。”不满的叫喊,让很多人都捂上了耳朵,纷纷暗自评价这个女人果然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强,是在是太强了!又不免暗暗松了口气,还好,那已经是‘名花有主’绝对祸害不了他们了。
    “咳咳咳......,阑珊爱卿,本皇子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刚被休掉的样子。”话外之音,就是你真的还是嫡女吗?那无辜可怜的表情,黑白分明清澈的样子,不禁有些让人自惭形秽。果然,不愧是明雪看中的桃花小弟。
    “参见六皇子。”阑珊人杰瞬间作揖,惶恐不安的样子就好像刚才他真的没有看见金玉竹言一样,而不是不屑给一个生母是商家女的皇子见礼。
    金玉竹言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在乎的,毕竟阑珊家族已经是出过三代皇后,两代太后,无数贵妃,妃子,是有名的后族,现在更是最尊贵的外戚,看不起他这个生母身份不高的皇子是应该的。
    他的母亲身份不高,但是确是父皇的最宠爱的妃子,到了宜院就像一个丈夫做工回家一样,真正的放下皇帝的架子,望着自己的孩子妻子,真正做到一个丈夫该做的事,这些点点滴滴无不让后宫中的女人们疯狂,她们更加向皇后靠拢,欺负那些同样没有什么背景没什么势力,但是却不得父皇宠爱的妃子。
    现在后宫中已经分成两派,一派以皇后为首,都是出身豪门世家,官宦贵族中的千金小姐;一派以母亲为首,都是些民间的女子或是小官吏的女儿,她们这些人没有娘家的势力,在后宫中又没有依仗,只能推出母亲给他们当保护伞。母亲看过一次两次就算了,可是偏偏那样残忍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母亲面前上演,母亲没有办法,她恨不下心,可两派已经渐趋规模,是不斗也得斗,斗也得斗的局面。
    后宫朝堂本来就是密不可分,紧紧联系着的,后宫的局势往往能影响朝堂上的。即使派系林立,各自为政,但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肮脏的永远是那些政客,妥协与勾结,笼络或威胁时永远不变的主题。今年皇帝身体状况慢慢的平稳了一点,这些人又在上面做文章了。皇后儿子,宠妃儿子,真是好笑,本来没有的事,也能让这些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可是,金玉竹言现在在风口浪尖上确是事实,朝中百官拥护他的也有人在,但那些人大多都是朝中没有根基,势力浅薄,想搏一把的人,就像后宫的那些女人一样,他们也只是想找把保护伞,再不然心中存了点幻想的人。真是可笑啊,但是金玉竹言却比谁都明白他的父皇,已经老了,身体不行了,能为他做的只能是有些,阑珊家不愧是有名的后族,无论是财力,势力,根基都是一个庞然大物,可是如果他不搏一把,就是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他不怪父皇喜欢他的母亲,却不能给她唯一;他也不怪他的父皇注定要让他的母妃,后半身孤苦;他更不怪他的父皇最后了还要暗算他一把,因为他知道他明白他父皇心中是矛盾的。
    身为一个父亲,自然要给儿子最好的,但是也要看他是否能接受的了,毕竟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江山,不是一件什么无足轻重的东西,毁了,还能再建。那是万万人们百姓的以后的身家、性命,他是皇帝,他是自私的父亲,但是首先他是皇帝,才是自私的父亲,做皇帝其实最对不起的是自己。
    所以,他现在要筹码,重重的加上所有人都不能忽视的筹码,他的太子大哥不能获得的筹码。那就是安安然的从皇家书院中毕业,得到皇家书院院士的认可。
    说句实在的那就好比得到另一个阑珊府般的势力,或者更强,但是金玉竹言还是明白的,纵观金玉王朝的历史,没有那次皇位的更迭皇家书院是有参与的,但是其中起的作用还是不容忽视的,就是这‘不容忽视’加之朝中金玉竹言已经开始经营的势力,等到那一天的时候,才可能真的有一争之力。所以,金玉竹言告诉自己必须考进皇家书院,为了母亲也要考进去。
    微笑,笑容中有了那一丝丝的暖意。想易,行难,面上无惊,心若冰晶,绝望两字深深萦绕在身上心上,从没有那一刻痛恨自己书到用时,方恨少。四面墙壁,雪白如纸,字如蝇虫,随处可见,可前半句明白了,后半句就云里雾里,不知所云,或是根本就是天书。手上一乡,恰似催命符,行行重重间,竟已经到了尽头。面如金纸,呼多吸少,眼前模糊,忽然不知道从那飘来了一阵的桃花香,似有若无,宛如母亲身上常年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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