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羽，小张会不会找不到宾馆？”周凡问着一路黑脸的他。
“有心思管别人，还不如管好你自己”说着一把搂她入了怀。
周凡被他一只手臂紧紧搂着，钳制着动弹不得。
这人的手臂怎么这么有力，推都推不开，平常吃什么这是？周凡使了很大的劲都没有推开他的手。
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女人，小嘴嘟着，眼皮垂着，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白的张一张白纸，眼下一颗痣颇为明显，要不是因为她的腿，真想把她给现在就给睡了。
“叮”
电梯到了，洪羽还想着，亲亲抱抱她，结果什么都没有干成，白白浪费几秒钟。
拉着周凡冰凉的手，一直走到宾馆的门口，敲了敲门。
周凡挣脱着手，被他妈看到就解释不清了，可他就是不撒手。
“儿子，怎么那么晚，不是说一会就到的吗？”洪羽妈见到自己儿子，心情超好，笑容满面。
“堵车了”说着拉着周凡进了房间。
“你们俩怎么一起回来的？”
“楼下遇到的”周凡赶紧解释一下，别让老人家误会了。
“不是跟您说了吗？她晚上对方向就是个白痴，还让她出去，走丢了我看你怎么向你那个好女婿交代，怎么向世朗一家交代，年纪大了，脑袋不好使了吗？”
一进门就开始数落了起来，把东西往床上一扔，拉着周凡坐了下来，好像他才是长辈一样。
“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我年纪大了，我脑袋不好使行了吧！”洪羽妈没脾气一般说着，关了门。
“阿姨，火龙果我买了两个，到底哪个好吃，我就不知道了？”
周凡脱下自己的羽绒服，站起来走到衣橱边，挂了起来。
洪羽见状也脱下自己的外套，交到她的手上，周凡接过西装外套，拿了衣架，把西装抖了抖，麻利的和自己的衣服挂在了一起，关了橱门。
洪羽拉扯着自己脖子下方的领带，扔到床上，皮鞋一脱，踢到了一旁。
周凡看着他的脚，又拿了双拖鞋放在他脚下，把皮鞋放在了角落空调的下面。
拿了一个玻璃杯，帮他倒了一杯水，交到他的手上说“你不是戒烟了吗？怎么又抽了？一身的烟味，难闻死了”
“明天开始戒”喝了一口水，喉咙舒服了很多。
“明天没完没了，具体时间呢？”周凡说着又把他的领带送到了衣橱里面，和他的西装外套放在了一起。
“就明天，说话不算数是猪”
周凡淡淡一笑，猪这个词，他用了好久了。
“饿吗？”周凡问他。
“有点，有吃的吗？”
周凡从自己刚买的购物袋里拿了一条夹心饼干递给了他说“只有这个，你不是买了牛奶了吗？”
洪羽妈看着他们俩，这场景好熟悉，就像自己和死去的洪羽爸年轻的时候一样。
虽然那时候很穷，可心意是相通的，自己也是和眼前的孩子们一样，活过那样的日子。
穷不怕，人在就好，可等有了钱，人确躺下别的女人身边，开始撒谎欺骗，夜不归宿。
“我来把火龙果给削了，你吃点”
周凡把买来的火龙果从方便袋里拿出来，看着洪羽妈说“阿姨我忘了买刀了，怎么办？”
“我来，直接剥皮”
说着洪羽妈接过火龙果，使劲掰着上头。
“还是我来吧，别弄脏了您的毛衣”周凡说着，将火龙果接了过去，想办法处理。
洪羽放下饼干，一把从周凡手里把火龙果抢了过去，大手快速的剥着皮。
红彤彤的果肉露了出来，周凡转身把垃圾桶拿了过来，又去卫生间洗了手出来。
“一个整得怎么吃？”洪羽妈看着手上的火龙果不知道怎么下嘴好。
周凡看着洪羽沾满了果汁的双手说“去卫生间洗一下，别弄到衣服上”
周凡也跟着他，他洗着手，周凡则拿了一个玻璃杯，站在一旁等着他洗好手，自己洗个杯子好去弄火龙果去。
等他洗完，周凡把玻璃杯反复洗了好几遍，看着还是不放心走了出来说“用玻璃杯切火龙果”
把方便袋摊在电视柜上，又把火龙果的皮垫上，把剥好了的果肉放在了上面，用玻璃杯的口朝火龙果压了下去。
虽然切的不是太好看，不过还是变小了，嘴能放下了。
“凡凡你不吃吗？”
周凡摇着头说“不吃，吃冷的我胃不舒服”
一晚上了，周凡数了数，自己说了一堆的谎，都是这大姨妈惹的祸。
“她喝牛奶”
洪羽把牛奶盒打开，放到她的手上说“喝吧，牛奶大王”
“冷的，喝了会肚子疼”摸着冰凉冰凉的牛奶盒犯了愁。
“你以前喝冷的也没说过会肚子疼，今天怎么了？”
无语了，喝了拉倒，省的他废话。
牛奶盒刚凑到嘴边，牛奶盒被抢走了，周凡还没有反应过来。
“别喝了，我帮你烫一下”
洪羽看到购物袋里的卫生巾了，来了月月红还喝冷的，傻瓜吗？
烧了一壶热水，牛奶被放了进去，开了的一盒，洪羽把它解决了。
“我就纳了闷了，这一点味道都没有，你怎么咽下去的？”一口气喝完纯牛奶的洪羽问着周凡。
“从小就喝了，没觉得有什么，其实我还是最喜欢羊奶，只不过这里没得买”
“嗯，羊奶营养更好，还不蛀牙，难怪这孩子的皮肤那么好，喝奶喝多了”洪羽妈嘴里吃着火龙果，含糊不清的说着，把最后一块火龙果也放进了嘴里。
“皮肤哪里好，还长了青春痘，痘印还有呢”洪羽看着她的脸反驳着自己的老妈。
“我这是出水痘的时候留下的，不是青春痘”周凡开始反驳着盯着自己瞧的洪羽。
“那你身上怎么没有印？”
洪羽妈看着他们俩，等着听他们的对话，嘴巴也不动了。
周凡脸红心跳加速，偷偷撇了一眼洪羽老妈，马上就大声说“胳膊上的印都退了，脸上的我老是用手去抠，所以才留下的”
洪羽解着纽扣，点点头，不说话了。
周凡额头上冒了汗，后背都是水，吓的一身汗。
“我今晚睡这”说完就开始解皮带脱裤子。
“好，把两张床拼起来，我们三个一起睡”
洪羽妈很高兴，笑着去洗手去了。
看着洪羽把床头柜搬到一边，两张床合并到了一起，没辙了。
怎么睡？谁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