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可饶了我吧，人家是杀手啊，我可还想要多活两年的，你以为十万块钱就能买得我当防弹背心啊？那你也太小瞧我了，”肖强一脸鄙视地道，“最少也得二十万我才防弹啊！”
赵婷婷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好了，不跟你贫了，你真的觉得那是杀手？”
“十有五六吧。”肖强道。
噗……
赵婷婷就喷了：“不应该是十有八九吗？你整个十有五六算怎么回事？”
“谁特么能确定啊？”肖强理直气壮道，“就算是你们警察抓了人，没有证据还不能定罪呢，你指望我感觉一下，就知道哪个是真正的杀手，上去按住就不会出错？那我是不是得被国家给请走做终极法院的院长啊？”
赵婷婷想想也的确是，肖强这家伙平常看着不太靠谱儿，关键时刻却往往能起到作用，可不能因为这样，就让他一下子就确定某个人一定是杀手，这的确是有难度的。
“那我们现在……”柯小洁被两个人说得有些担心起来，“咱们是要回去吗？”
“最好还是回去吧！”肖强认真道。
刚刚那种感觉他是很清楚的，虽然没有办法确定，可是危险的气息笼罩过来，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只是气运光点这事儿不能跟赵婷婷说，说也说不清楚，只能说得模糊一些。
既然有一个杀手在这儿要对他们不利，现在自然应该是藏起来比较好。
拼着命去跟杀手干，就算是弄死了一个杀手，那也会把他们自己暴露出来，谁知道人家来了几个人？
这都不是一锤子买卖，还得要考虑个长远呢。
那个牛大进一天不死，估计柯小洁就不会有安宁的时候。
“那好吧，我们再过十分钟就回去。”赵婷婷也点头，知道这不是闹着玩儿的。
“为啥是再过十分钟？不应该是立刻马上就回去？”肖强郁闷道。
“我那个……”赵婷婷支支吾吾道，“我还有一件刚刚挑好的内衣还没有试……”
肖强一拍额头：“都特么什么时候了，你回去再试不行吗？咱在这儿多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
“没有那么夸张了，你都不确定是不是神经紧张的，再说就算是真有杀手，只要我们注意一点儿，不让他靠近，他还能翻出天来？”赵婷婷不乐意道，“再说不是还有一个催命鬼在暗中保护的吗？”
“谁特么知道他在不在？”肖强郁闷道。
那个家伙说得自己有多牛掰，可是这两天都没有看到人影，谁知道他到底在不在这儿啊？
真要是在的话，那刚刚不应该现身一下帮手吗？
“啊……杀人了！”
他们正在这儿聊了几句的时候，就听那边人群一片惊叫。
赵婷婷第一时间就冲了过去，先不说这个警察能干不能干，至少敬业精神上，她可是第一流的。
肖强则是先看了一眼周围，才拉着柯小洁一起往那边走去。
远远的，就能看到地上一片血迹，是有人被刀割断了动脉，倒在地上抽搐着。
即便是没有走近那个倒地的人，肖强也能感觉到那人身上有一股子熟悉的感觉。
“就是他！”
肖强点点头：“刚刚想要进女卫生间的人，肯定就是他。”
“那你的意思是，谁杀了他？”
那边已经有附近巡逻的警察接手，赵婷婷扭头儿来小声问道。
俩人对视了一眼，同时说出一个名字：“催命鬼！”
“是他？”柯小洁怔了一下道。
“嗯，看看人家果然是专业的，上来就干掉一个，比我们的暴力警花可要厉害多了。”肖强啧啧地赞叹道。
虽然上回那人跟他交手的时候，被戏弄了一把，但不得不说，这个催命鬼还真是有真本事的，在这个大商场里面，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杀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职业杀手，这种本事，就算是肖强也不一定能做到。
当然，他要是有了神仙眼帮忙的话，那肯定会做得比催命鬼更加隐蔽，让人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也不至于现在闹得大家都来围观。
“他这是杀人，就算是杀手也是犯罪好不好？”赵婷婷咬牙道。
嘴上这么说，但是却没有丝毫想要通过柯小洁抓住催命鬼的意思。
这个妮子虽然是警察，可是自有一种古代女侠的思维，倒并没有一切都只以固定的规则来作框框，否则肖强和催命鬼这种人，都得要变成对方的抓捕对象。
“好了，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个危机也解除了，那咱们……”
肖强刚说到这儿，就被赵婷婷插进话来：“是不是我可以把内衣试完了？”
“呃……”肖强都被搞得无语了，“你可真是对得起自己的胸啊！”
“你什么意思？”赵婷婷杀气四射。
“没啥没啥，我就是说，别的女孩儿胸一大了，就没脑子，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是压根儿就没长脑子！”肖强道。
赵婷婷得意地瞥了一眼：“这还差不多。”
突然又一顿，终于琢磨过味儿来：“你敢说我没长脑子？我杀了你信不信？”
“你不敢，这儿刚刚出了一桩命案，你要是再动手杀人，那是顶风作案，就算是警察，你也逃不过那恢恢的天网！”肖强嘿嘿笑道。
“婷婷，就算是要买，我们也还是换一家吧，这个地方刚刚死了人，怪……”柯小洁终究是有些害怕，不像赵婷婷那么大条。
“恐怕现在也出不去了，刚刚出了命案，这边怎么也要排查一下，我们还是在这儿待一会儿吧，”赵婷婷也无奈道，“再说了，就算是还有别的杀手，现在肯定也都跑得远远的，不会再现身了，所以这边暂时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肖强看了看她，倒也没有再说什么，觉得这番话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当然，最关键是，现在想出也出不了，正有警队把商场给围起来呢。
正在肖强也感觉很无聊的时候，他眼前突然一亮，爱丽丝那个小妞儿竟然也在这边，而且还朝着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