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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她死,我要这性命有何用?

书名:世子妃的锦绣田园 作者:佛前一水莲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9 08:10
    这事凤千君找了安王爷,果真如他所料,安王爷哭兮兮不说,和着安王妃也来了宫里对着他抹泪,凤千君无奈,只得下了圣旨让左相上官玉,立即出发去了南方,而凤容若则留下来辅佐太子监国。
    这下,凤容若没有去南方,但是也没法陪着唐黛去了围场,虽然唐黛倍感失落,但也无奈,至少凤容若留在京城,她心中放心许多,一听说南方发生地动,她就想起了她在唐家村那晚做的噩梦,现在一想起,让她心中还是心有余悸的。
    那一云牛鼻子老道推算出血月异象,按现代自然科学的角度去解释,说明他对天文地理还是有所研究的,他推算出南方地动,提前去做了准备,疏散老百姓是最好的法子,免得她梦中的场景出现,太过悲惨。
    大事一定,皇上准备要出发了,只时在前一天晚上,贤妃的宫殿却突然走水,虽然火烧不大,但也让宫里的人心惊了一场。等宫中守卫与宫中的下人一起将贤妃宫殿外的大火扑灭,凤千君安慰了贤妃几句,回了住处,惊吓了一场的贤妃也在宫女的陪同下,回了殿内歇息。
    卧于床上的她,却突然觉得这手法怎么熟悉?她刚刚派了人去烧了将军府,她的宫殿没几天就着火了,急从床上爬起,走到自己藏了那本兵书的柜前,拉开柜子一看,里面小盒子没了,连盒子带兵书不见了踪影。
    贤妃往后退了一步,立即明白了,别人以她同样的手法,又将她偷来的兵书拿了回去,于是气得个仰倒,咬牙切齿,摔了房中一只上好的宝瓶,清脆的响声传到了殿外,宫人听了都吓得坐起,抖动了一下,侧耳听再没有声音传来,里面的那位也没有唤她们,才又睡了去。
    贤妃摸到床沿处坐下,心中又气又恨的同时,又感到一阵后怕,这些人好快的手段,到底是谁?将军府?还是安王府?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有了动作,明日皇上就要带大家出发,她宫殿里刚刚才走了水,她不能让任何知道是因为她殿内的东西,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将军府,流风碧月院中,唐黛的卧室灯火还亮着,唐黛披着衣服坐于床上,而凤容若则气定神闲的坐在床沿,献宝似的将一只精致的木盒给了她。明天就要出发,唐黛知道今晚凤空若必定要来,所以也就不睡了,燃了灯火,披衣在床上看书等他。
    “什么东西?宝贝一样!”唐黛瞥了眼凤容若一脸的得瑟,疑惑的接过木匣子。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凤容若神秘的一笑。
    “切,也没人像你这么卖关子的,这都在眼前了,还不说,让我看。”唐黛白了他一眼,又瘪瘪嘴,手上却是打开了盒盖子,熟悉的四个大字出现在她的眼帘。
    “兵书!凤容若,你太厉害了,太让我崇拜了,居然短短时间就拿回来了。”唐黛一见,惊喜的看着凤容若,嘴上甜话不断,眼神崇拜。
    “哈哈……这下子你心里舒服了吧?!我可是学了她也放了一把火,折腾她们,吓死她们。”凤容若被唐黛那崇拜的小眼神,看得心里是舒爽无比,要上天了。
    “真的!好,好,太合我心意了。是不是宫中那死女人干的?”
    “恩,所以,我让人今晚烧了她的宫殿,偷了兵书,气死她!”
    “凤容若,你太好了,我要奖赏你,恩吗……”
    唐黛一高兴,爬出被子,抱着凤容若在他的脸上亲了大大的一口,亲得凤容若骨头都酥软了。凤容若立即伸了长臂,将二人间那碍事的木盒子扔到一边的桌上去,抱住唐黛压倒在床上,一顿猛亲,直亲得唐黛求饶,说喘不过气来,才放了她。
    二人依依惜别,明天,一个要守在京城,一个要去往八百里外的围场。
    翌日,众人收拾整齐,唐黛带了小青,诗芫,王夫人也带了两个丫鬟,郑柏,郑国各带了自己的贴身下人随从,驾了三辆马车,一辆装众人的随着特品,洗换的衣物,唐黛与王夫人一辆马车,小青驾车,一辆让诗芫和王夫人的两个丫鬟坐,其他的人,郑柏,郑国以及他二人的随从,则都是骑了马。三辆马车,几匹马往皇上指定的地点行去,与众人汇合。
    等众人汇合,凤千君派了人,按名单点了人数,没有少缺,前后派了禁卫军护卫,全部出发,往京城外行去。城门上,凤空若着了一身白衣,目送队伍中唐黛的马车慢慢远离自己视线,才转身下了城墙。
    等他走后,另一个同样着白衣的男子也出现在城墙上,看着他远走的背影,眼神复杂。然后飘下墙头,寻了自己的马,与自己的属下,那美男黑衣人,一同也往唐黛他们行走的方向打马而去。
    八日后,凤千君带着众臣和众臣的家属才到了围场,一路劳累,围场的人已准备好账蓬,按人而分,唐黛下了马车后,无意中目光瞥到轩辕至丽这个异国公主竟然也来了,她跟谁来的?正疑惑间,只见二皇子凤容烨从一旁走了出来,径直走至轩辕至丽身旁,伸了手扶她到一边歇息。咦?没听说皇上为二人赐婚啊,看二人样子却甚是亲密啊!
    心中疑惑着,抬了脚跟在爹爹和哥哥身后,一家人往自家的账篷走去,但是路上却看到了一个让她大吃一惊的身影。严平?是她看花眼了吗?他不是在长安县?怎么会也来了京城,而且还跟着皇上来了围场?
    严平似是发现了有人在看他,转了背,眼光却正与唐黛疑惑的目光撞上,脸上浮了笑,大步朝唐黛走了来,唐黛这才发现不是她看花了眼,真的是他,又见他朝自己走来,出于礼貌,只得停了脚,等他。
    “小妞,没想到在这遇见了你啊?”严平笑着同唐黛打招呼。
    “是啊,你怎么也来这了?雪姐姐呢?”唐黛淡笑着问他。
    “呃,我的家本在京城,所以回来了,雪儿还在长安县,暂时没能来。”
    “月儿,这是你朋友?”一旁也停了脚的郑柏,听了长安县三字,倍感亲切,问唐黛。
    “哦,爹爹,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的夫君,家在长安县,与我熟识。他姓严,爹爹唤他严公子便可。严公子,这是我爹爹,我哥哥,我娘亲……”唐黛见爹爹出口相问,无奈,只好为众人介绍了,其实,她真不想看到他,想起他的心思,她都觉得恶心。
    “郑大将军,郑小将军,王夫人,三位好!”严平礼貌的同三人也打了招呼。
    “严公子好!”三人见是女儿(妹妹)的熟人,又是长安县来的,不知有内情,对他顿生好感,脸色极好的同严平招呼。
    “魏远平,你们家要分帐蓬了,快来!”突然一个围场管事样的人,对着严平高喊了声,打断接下来的谈话,严平同几人告辞,转身走了。
    “魏远平?他怎么突然姓魏了?”唐黛看着严平的背影,疑惑的问出了声。
    “妹妹,你那朋友的夫君是什么来路?你看他,怎么与魏府的大公子在一起?”郑国眼尖,看到严平回去后,与他走在一起的人是魏相的大儿子,魏大公子。
    “我也不知道啊!他在长安县时,娶的原长安县王县令的女儿,我的朋友。然后我也去过他家,他家是严府,他是姓严,叫严平啊。怎么突然换了姓名?”唐黛疑惑的对着大哥摇了摇了头。
    “走吧,走这么远的路,月儿和你娘都累了,先去歇息,管他是谁,既然在这,总会知道的。”郑柏出声催大家回帐蓬休息。
    夜晚,因为白天睡得多了的唐黛,躺在床上却没有了睡意,睡眠就似那雾中的情人,你越是想追,却越是追不上他的步子,在她数过的绵羊快要站满了这围场的大草原时,还是依旧精神,睁着一双丹凤眼,在黑夜里眨巴眨巴着,唐黛索性不在床上贴锅贴了,一翻身,起了床,穿了衣服,准备出了帐蓬,出去走走。
    唐黛下地的脚步声,惊醒了在外面的小青,唯有诗芫还躺在那,仰着小脸,流着口水,睡得香甜,唐黛出了帐蓬,小青也起了身,远远的跟在后面,前面睡意迷糊中,她听到小姐在床上翻来覆去声音,知道她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了。
    外面,月光如水,清清淡淡,幽远朦胧,这围场的一面是大草原,草地茂盛,一面是茂密的森林,树木葳蕤。所有帐蓬的灯火都熄灭了,众人皆在夜色中安睡,唐黛信步而去,穿过各家帐蓬往外走去,小青知道暗地里影子和小蝶都跟着保护小姐,就没有拦唐黛,也不打搅她,只依然远远的跟着,以防万一。
    突然夜色中,一人影缓缓从一帐蓬中走出,借着月色,唐黛看清楚了那人影是谁,正是二皇子凤容烨,唐黛眼眸一转,闪身隐藏起来,看他去了哪里?只见凤容烨朝四周看了看,似是看有没有人,然后抬了脚往另一处不远的帐蓬中走去,半晌后,从里面走出一个宫中模样的女子,唐黛眼熟,那是凤北小公主从凤北带来随侍宫女。
    那宫女朝二皇子行了礼,带他走了进去,这时候,轩辕至丽的帐蓬中亮起了微弱的灯火,唐黛避开守卫,屏了呼吸,用了轻功,也跟了上去。
    唐黛迅速隐身于暗处,耳贴帐蓬,里面传来轻轻的说话声,但听不仔细,唐黛想了想,从袖中掏出一把她临出帐蓬时带在身上做为防身的小匕首,匕首寒如秋霜,吹毛刃断,削铁如泥,切金断玉,锋利无比,匕身冷气森森,匕柄镶金嵌玉,精致华丽,是大哥郑国送给他的礼物,说是他偶尔得来的,里面加了陨铁,是宝物。
    唐黛用小匕首轻轻割开了帐蓬,从洞中能清楚看到,凤容烨盘手盘脚坐于床的一侧,轩辕至丽则是斜躺于床头,拿一双漂亮的大眼,轻柔的看着凤容烨,唐黛心中暗忖,轩辕至丽不是喜欢凤容若吗?曾试探她会不会退让,怎地这一月不见她,就变了心思,那心思变得也太快了吧?还说是从小就喜欢,多年的光阴终抵不过朝夕相处吗?
    “丽,你父皇的信到了,他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我父皇说,等从围场回去,就择了日子为我们赐婚,你喜欢吗?”
    “我……二皇子,你是知道我的心思的,我既是同意了,当不会后悔,但是,你总得等我这心慢慢的从他的身上收回来,你会等我的,是吗?”
    轩辕至丽语音轻柔,一听,知道她已经慢慢做了改变,已经在心底不抵触凤容烨了,只不过,她以为,她的心还是深爱着凤容若的,所以出语恳求。
    “恩,我会等你的,我不介意现在你的心在他那,因为,总有一日你的心会在这的,我相信,你会看到我的好。”其实轩辕至丽的改变,老早就在凤容烨的掌握之中,她改变的一丝一豪,都逃不过他的眼,他的算计。
    唐黛一听,原来,他们二人的事皇上都知道了,都准备赐婚了,怪不得白天二人明目张胆的在一起了,听话音,还是凤容烨主动的追求轩辕至丽的,只是他这心是真心,还是只是想利用轩辕至丽背后的势力,还待时间证明。轩辕至丽是凤北国最小的公主,也是凤北国皇上最宠爱的公主,娶了她,就是借了凤北国一半的兵力,背靠大树好乘凉,也怪不得凤容烨会对她上心。
    “丽,我想你了,我想要……”
    就在唐黛暗思间,突然二皇子凤容烨一改前面端坐的姿势,伸了拉开了锦被,自己也斜躺在轩辕至丽的身边,伸了双臂抱住她,并在她耳边轻轻说了情话,声音不大,但是在这静夜里,却正好不大不小传进了蹲在帐蓬外偷看二人的唐黛耳中。
    唐黛条件反射,下意识的朝轩辕至丽看去,却见轩辕至丽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番,就软在凤容烨热烈的攻势下。我去,原来二人老早就……我说呢,我说呢,我说轩辕至丽怎么会态度转变得这么快,原来二人已有夫妻之实了,在前世现代,那著名的女作家,那个谁,张爱玲的一本书中不是有一句话:想要进入到女人的心,那条路就是通过阴-道!
    这句话虽说看似很尴尬,下流,低俗,却是透着智慧,哲理的。这句话放在现在的轩辕至丽身上,也不为过了。唐黛思绪间,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喘声,还有女人的低吟声,她不用看,那绝对不是便秘的声音。眼角余光扫过,大床上已是被浪翻滚,某黛老脸一红,身子一僵,不知是继续观看活春宫,还是干脆的离开。
    没想到大半夜出来,却是撞破了某些人的好事,她原以为凤容烨会是去找了人密谋什么,干什么坏事,才跟了他来,却是未想到,他干的是这种“坏事”,耳边欢愉的声音越来越响,唐黛决定立即撤退,她怕长鸡眼!于是,运了轻功悄悄回到夜色里。
    夜色中,唐黛又轻轻散步走了一段路,心跳如鼓才停下恢复了平静,为免再撞见什么不妙的事,唐黛决定回到自己的帐蓬中去,呆在那睡不着,数数绵羊也是好的,至少不用这么尴尬。
    而茫茫夜色中草原的另一处,密林的一棵大树间,粗大的树干上斜倚了一个白衣美男,慵懒的靠于树枝上,就如倚在他花园里的靠椅上那般,只是身前没有绯色的珠瑰花茶,没有百花开放,伸了修长的玉手,掐了一片嫩叶,卷成细筒,吹了细长的调,旋律忧伤,却又带了欢快,一双细长的桃花眼里,沉静,淡然,少了白天那一刻的精光,让人错觉,他就是那个,每个女子心中都曾有过的白雪少年,性子忧郁,眼神凉薄,偶尔爱耍点小傲娇。
    只是下一刻,看着月色草原的眼神,露出锋利眼神,睥睨天下,让人才发现,他,不过是那披了温柔俊美外衣的大猫,不知何时便露出了利爪,张了血盆大口,媚笑着,不动声色的将你吞下,不留一丝痕迹。
    这,天下,总有一日尽入他囊,尽在他手,谁也不能阻挡?!得到那女子,是他霸业的第一步,就算是他的未婚妻也不行!
    夜色下,一条黑影闪入密林,来到白衣男子的身边。
    “主子,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再等等,不急一时,不能让她知道我们是有目的的动手,她知道了,生了逆反之心,反而不美。你说,我们若是制造出一场英雄救美的机会,是不是更妥?还有,你刚刚去查探得怎么样?”
    “主子自有主意,属下不敢置喙,请主子自己定妥,属下执行便是。那里,防卫严密,而且巧合的是,正好碰到了我们要找的人,她身边有三个高手护卫。”
    “呃?这么晚,她不睡在帐篷里,出来干什么?”
    “做了两件事,一是散步赏月,二是偷听墙角。”
    “偷听墙角?什么样的墙角?”
    “男女合欢!”黑衣人俊脸一红,想起刚刚唐黛走后,他好奇的也去了唐黛蹲着的地方,偷偷瞅了一眼,怎知看到的是一室的春光乍泄,让他红了脸,跳了心,是逃回来的。
    “恩?呵……有意思,有意思!倒是让我对这能俘虏了那冰山脸的女子生了几分兴趣。走吧,明天再来盯着。”
    话落,二人趁着夜色,飞掠而去。
    京城,安王府,凤容若自唐黛走后,心绪一直不宁,担心她的安危,实在放不下心,让人将在京城里吃喝玩得正起劲的鬼僧给揪到安王府里来了。
    书房内,鬼僧一脸的不高兴,瞪眼瞧着凤容若,这臭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派了他的人,像拎小鸡一样给他拎到安王府里来,完全不知道尊老爱幼四个字怎么写。
    凤容若则淡淡的坐在那,看着手中绣着大胖黄猫的荷包,那荷包边缘都被他的大手给磨毛边了,但依旧不舍的像抚摸情人般,手般在上面轻轻的滑过,如若楚陌在,定是知道这动作代表什么,那是世子又在想他们未来的世子妃了。
    好半晌,才抬了眼,看了气呼呼的鬼僧。
    “你不说,我此生与你有些缘分,既然有缘分,那便是要随叫随到的。朝堂上那个老道,马上要给你的名气都占光了,马上,凤南国只知一云,不知鬼僧了,你还在那外玩得欢,吃得欢!我若是你,我饭都要吃不下了,被人欺上了门,都不知还手。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凤容若语气缓慢,眼神却盯着鬼僧的神色变化,最后一句话出来,果真见他脸上生了怒气,不过,半晌后,又恢复如常,还不错,没有被他的话激怒,他这脾气,算是做得不错了。
    “臭小子,你别激我,我在做什么,他在做什么,我心中清楚得狠,不用你这毛头小子来教训我。我一点也不担心,我为什么吃不下,喝不下?”
    “呵……那就是说,他在做什么,都在你的掌握之中?那你告诉我,他来我们凤南国皇宫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你说了,才让我相信你是真的知道,要不然,我会认为你就是个无能的被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弱老僧。”
    “哼,这事你不用激我,我也能说。他是来寻人和寻物的,为他背后的主子干活,别听那骗子,一套一套的,冠冕堂皇,不过能骗骗你,还有你们的皇帝这些眼瞎的罢了。”
    “背后的主子?是谁?寻人?寻物?寻何人?寻何物?”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个臭小子不对我态度不好点,还想我告诉你秘密,休想!”鬼僧对着凤容若一副“我生气了,生了很大的气,哄不好的那种!”的傲娇姿态。
    “不告诉我?可以啊!我可是知道,我那小未婚妻会做那叫什么满汉全席的大菜,会酿那叫什么老曲的烈酒,又醇又香,还有什么叫化鸡啊,说是香得让人流了口水。等她回来了,我定得让她做给我吃,酿给我喝。那才是人间美味啊!你不说,这些您老啊,只能看看,别想吃!哼。”
    凤容若学着鬼僧傲娇的哼了声,开始了一引诱,二胁迫的手段。仿佛这天下美味全聚于她未来的小娇妻之手,无人能与之匹敌。
    “臭小子,你别在那使坏,你那未来的小娇妻,这次回得来,回不来,还是一句话呢,你少在那给我得瑟!”
    鬼僧被凤容若一激,又是引诱,又是胁迫,弄得头晕了,七荤八素的冲口说出了一句话,这话似晴天霹雳,似暗夜惊雷,似狂风骤雨,将凤容若震得脸色顿时惨白,一双凤眼蓦眼神锋利,射向鬼僧,一扫前面的满脸淡然。
    而将这话说出了口的鬼僧,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完了,他说错话了,这臭小子绝对要刨根问底,他要是敢不说,肯定得挖他家十八代祖坟,当然他找不找得着他家的祖坟另说。以臭小子以前的冷面杀神的性格,哪怕是在他身上动了刑具,他肯定都会在所不惜,翻脸不认人。
    此时看他的能杀死人的眼神就知道了,只怪自己一时嘴快,竟然将这秘密说出了口,如若对他说了真话,泄露了天机,他就要折十年阳寿了,只是不说,能不能再活死十年,不,十天,他都不知道呢。
    “鬼僧师傅,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何意?你推算到了什么?黛黛这次会怎么样?求你告诉我。”凤容若按捺下心中的怒火和焦急,为了唐黛一改姿态,语气客气,求着鬼僧。
    鬼僧有些诧异的看了眼凤容若,咦,与他想像中的不一样啊,他应该此时冲了上来拎了他的脖子,狂吼着让他说出真相啊,这态度,这语气,让他很不适应啊!那女子魔力太大,竟然让杀神改变了性情?!
    “这……这个,我要是说了,会折阳寿十年的。”
    “她此次的确有劫难,是吧?师傅,你不说,也不打紧,你想个办法,让她的劫难转到我的身上来,让我代她受了一劫。这样,总可行吧?”
    “不行,你自己本身的劫还未历完,你再接了她的劫,你会死的!你死了,你就不怕她伤心吗?”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我该怎么办才行?怪不得自她走后,我这心中一直惴惴不安,果真是她有事!”
    “你不用担心,她此次的劫难并不会伤了她的性命!我这话说得明白了吧,你不要再逼我说下去了,上天给的劫难,谁也逃不过的!你还是先管好自己为好。而且,你也不要强行去改变动这劫数,说不定,变动了,还会导致更严重的在后面等着她。”鬼僧怜惜的看了眼一脸焦急的凤容若,果真是再冷心冷情的人,一旦碰上命中的人,也会失了冷静。
    听了鬼僧之言,凤容若无力的坐在椅中,久久不语,心中生出深深的无力感,他从来没有这种挫败的感觉,他总觉得,这天下事,一切尽掌握在他的手中,只要他尽力,就能解决!
    “那我能做什么?”凤容若不甘心的再次问了鬼僧一句。
    “什么都不用做!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总有一天,你还是你,她还是她,该是你的,别人夺不去!不该是你的,你强行挽留也无用。”
    “此一劫后,她是否一生平安?”
    “平安!”
    “好,我明白了,谢谢鬼僧师傅!……楚陌,送鬼僧师傅去客房歇息,我想一个人静静,任何人不要进了我的书房打扰。”
    “是,世子。”
    楚陌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了眼凤容若的脸色神情,十分的不好,心中担忧,但是不敢说话,刚刚二人的对话,他都听到了。带了鬼僧去了府中的客房休息后,侧身又回了凤空若的书房外,见书房门紧闭,默默守在房外,但愿世子能想通。
    一夜,书房灯火通明,楚陌望着窗内透出的光,满目的担忧。
    翌日,书房门开,凤容若一脸疲惫的走出,楚陌忙走上前。
    “世子……”
    “我没事!去,派人将我这封书信送给公主府欧阳公子,里面我交待了太子殿下和朝堂的诸事,务必亲自送于他手。”凤容若瞥了眼一脸担忧的楚陌,吩咐他。
    “世子,你……”
    “快去,速回,将所有人带齐,立即出发去围场。”
    “可是,世子,昨夜鬼僧……”
    “她死,我要这性命有何用?她生,我死又何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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