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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潜在伦理情

书名:三个半女人一个夫之旷世缘 作者:兄弟连19871222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9 08:01
    嫩绿的栾树叶片,一簇簇的,树顶上灯笼似的火红蒴果,仿佛是一场宴会;碎黄的小花多一分则太浓,少一分则太淡,在大自然的神奇画笔下,栾树平凡而又极致地展现着色感。
    “多快呀!一晃思荣已经长成大姑娘,高中都要毕业考大学。”
    “丘八哥,工厂的业务如此之忙,阿郎,阿海兄妹都恨不得自己有分身术,现在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让思荣考大学!还是让她在工厂工作帮助阿海?”
    “她姨,不是我说你,为了让阿海兄妹在美国能够顺利完成学业,你吃了那么多苦!轮到自己的孩子,你倒要打退堂鼓!
    以鸿翔现在的能力,难道不能供应思荣读大学吗?
    从阿海兄妹身上,我算知道,你们文化人的见识有多重要,要不是你当年的坚持,阿海兄妹能有现在的能力吗?所以,思荣读大学是必须的。”
    “丘八哥,咱家的事你都明白,为了能够把鸿翔做强做大,阿海兄妹一心扑在工作上,如此他们错过了成家的最佳年龄,这要再拖下去,把孩子们的婚事给耽误了,有朝一日阿翔回来,我们如何向阿翔交代;要是我们到了阴间,阿妹责问,你们为什么没有照顾好我的一双儿女,咱该如何回答?
    俗话说,成家立业,鸿翔现在在基隆,甚至整个台湾都响当当的,如此有影响的企业,她的总经理仍然孤身一人,是不是有损我们的形象?”
    “她姨,你说的没错,有家室的老板,才有厚度,才更有责任心,才更能取信与我们的客户。
    不过,我说话,你别不爱听,也不是我今天酒后发疯,总有一天,鸿翔的帅印你会交给阿海的,所以,要赶紧找一个通情达理的女性来帮助阿海。阿海的婚事不仅是他个人的事,他与鸿翔的形象息息相关。”
    “丘八哥,这事我明白。”
    “你明白什么!阿海兄妹要是能早点娶妻嫁人,我们就不用操这份心,将来阿翔回来,我们好有个交代,免得让阿翔小瞧我,说我嘴上说是阿海干爹,就是不干干爹的事。”
    从财务部阿香婚宴上回家的丘八,借着酒力,坐在栾树下的竹椅上,一边仰望着栾树上纷呈各异的花、果,一边抽烟、喝水,同时朝着正在竹屋换洗的米华叹息道。
    “丘八哥,你说这是为什么,阿海都回来几年了,那么多人给介绍女朋友,他从不上心,总是推脱。
    财务部的阿香,一直喜欢阿海,平时阿香看阿海的眼神,总有一种痴迷的神韵在蕴涵。有几次我们一起到香港谈业务,我有意让他们单独相处,可阿海就是不理睬人家阿香。
    “阿海,我累了,你带阿香去逛逛香港的夜市。
    阿香,你眼光好,今天一定要狠狠宰阿海一下,顺便为荣荣和阿霞带一些礼品。”
    米华佯装很累的样子。
    “阿姨,我哪里也不去,就陪你!”
    “阿海,我想静一静。”迫于无奈,阿海极不情愿的与阿香一起走出了酒店。
    “阿海,我想吃叮叮糖。”
    “阿香,你怎么像思荣一样,总爱吃小孩食品?”
    走在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湾仔夜市,看着一对对青女男女,卿卿我我的样子,触景生情,阿香多希望阿海能伸出手拉着自己,但阿海好像没有任何感受。
    阿海与阿香一起,漫无目的来到湾仔大榕树下。
    “阿海,我走累了。”
    “我的大财神,请坐!”
    阿海从衣兜里掏出手绢,为阿香当坐垫,而自己却站在榕树下。
    “阿香,你知道吗?我们头顶这棵大榕树可是有一段感人的故事。
    在香港,它是最贵的,不光在香港,在全世界,都是最贵的。
    “为什么是最贵的?”
    虽然阿香不像阿海,经常到香港,但阿香是个有心的女孩,每次在走出台湾岛之前,她都会找来很多资料,查看所要出差地的风土人情以及由特色的景区景点,对于湾仔这棵大榕树的历史,她当然是有过了解,但她佯装不知。
    “这棵大榕树,不只是因为它老、它粗,才珍贵,而是因为它是香港百年沧桑的活见证。
    由于香港寸土寸金,香港在建设发展过程中,这棵榕树曾多次人有要砍伐它。而香港人不忍看着它被砍伐,或者被移走,便跟要占用这片山坡的建筑者谈条件:
    可以在这儿建大楼盖商厦,但一不准砍树,二不准挪树,必须把它原地精心养起来,由此这棵榕树便成为香港闹市中的一景。
    由于这棵树长在半山坡上,建设者要将树下面的成千上万吨山石全部掏空取走,腾出地方来盖楼,于是就想办法把树架在大楼上面,仿佛它原本是长在楼顶似的。
    建设者就地造了一个直径十八米、深十米的大花盆,先固定好这棵老树,再在大花盆底下盖楼,光这一手就花了2389万港币,堪称是最昂贵的保护措施了,你说这棵树,是不是世上最贵的的树。
    “阿海,香港人都知道爱护身边的一草一木,难道你是木头人吗?
    你心理明白,我爱你,如果我真实表白,我爱你,如此一定你会看轻我,但我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对我无动于衷?
    是我哪里不够好,你说出来,我改,总行吧!”
    “阿香,不是你的原因,我知道你不仅是个好女孩,而且你和阿郎一样,都是我阿姨最得力的助手,在我父亲离去,我与阿霞在美国求学的那些日子,你和阿郎一起,为了鸿翔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阿姨已经在着手拆分自己在鸿翔的股份,她准备将自己名下的一部分股份,作为鼓励,奖励阿郎和你。”
    “我知道财富对一个人,一个家庭来说很重要,但我更看重你这个人。
    既然你说我对鸿翔有贡献,为什么不接纳我,让我和你一起为鸿翔努力?”
    “阿香,你是知道的,由于我阿爸的原因,使鸿翔几乎倒闭,是阿姨一个人撑起了鸿翔,我无法想象,她一个女人当初是如何面对那么多讨债者?
    如果没有阿姨的付出,就不会有鸿翔的今天。现在,忘我工作的我,就是为了替阿姨减轻负担,就是想替阿爸向阿姨赎罪。”
    “阿海,你所说的这些我都明白,这与我们的感情不冲突。
    阿海,我知道,你在美国接触了很多台湾人无法理解的新理念,这些我都支持你,如果我们在一起,不是能合力为董事长分忧吗?”
    “阿香,在我心中,你和阿霞、思荣一样,都是我的妹妹,兄妹情是纯洁的,就像一张白纸一样,我很珍惜我们之间不是兄妹,胜似兄妹的情感,但这种情感她不是儿女情。”
    “阿海,谢谢你对我的评价和鼓励,我知道自己了。”
    当阿海说出,他把阿香当做自己的妹妹的一瞬,阿香彻底明白,她与阿海之间是根本不可能的,既无缘也无份。
    “看着阿香两眼通红,从湾仔回到九龙皇悅酒店,我就知道,阿香与阿海之间那份情缘已经不复存在。
    我能看得出,今天阿香在婚礼上泪流满面,那泪水里边一定有对阿海的不舍和难忘。”米华惋惜道。
    “不舍有啥用,阿香她还是嫁人了,她要是真的喜欢阿海,就不会急着另嫁他人。
    阿海,要模样,有模样,而且现在的鸿翔,各项业务蒸蒸日上,我知道喜欢阿海的女孩不止阿香一个,但我就是希望阿海和阿香能够走到一起。”
    “我们喜欢有什么用,我是女人,我能感受得到,只有阿香是真心实意喜欢阿海,其他女孩都是冲着咱鸿翔的财富来着。”。
    “真心管屁用,女人就是多变,这边说喜欢阿海,平时给阿海买着买那,那边不是照样嫁人,水中浮萍,这样的女人,不娶也罢。”
    “丘八哥,这就是你的不对,我理解阿香,女人的黄金期很短,女孩子只有十八岁到二十五岁这个年龄段,容颜才是最水灵的。人家阿香都等了阿海五年,女孩能有几个五年可以挥霍呀!是阿海不知道珍惜,不能怪罪人阿香。”
    “财务是企业的命脉,要是阿香能够嫁给阿海,多好呀!
    阿海这个兔崽子到底想娶什么的女人?我现在就去问问他。”
    “丘八哥,你去问阿海又用吗?人家阿香已经结婚了!我们再搅和就是破坏人家家庭。
    阿香另嫁他人,我和你一样,觉得很可惜。”
    “阿海为什么不明白,阿香另嫁他人,不仅是他个人的损失,也是我们鸿翔的损失。
    当我知道阿香要嫁他人的时候,我曾找阿海畅谈,他说,婚姻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是自己不够好,是自己配不上阿香,气得我是牙根痛。”
    啪!丘八边说,边用力拍打竹椅的把手。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阿海他到底想找什么样的女孩?
    丘八哥,你与阿海都是男人,男人与男人更容易沟通。
    这两兄妹一天不成家,人家外界会怎么看我?一定咂舌头说我不关心这两孩子。”
    “谁敢说你不关心阿海兄妹,我与他们没完!不过,阿翔不在家,阿妹走了,阿霞好歹与阿郎在拍拖,虽然他们没有结婚,但我们心里总算有个数呀!可阿海整天忙于工厂的事务,他的婚事成了我一块心病,你说这孩子到底在等啥呀!”丘八同样很无奈。
    米华从小竹屋出来,坐在栾树下,她和丘八一样,为阿海放弃阿香而惋惜。
    “阿海要是能够说出他喜欢的类型,我们也好有个目标为他张罗,好几次我都向他提到婚姻的事,他总说不急,他不急,咱们急呀!
    丘八哥,阿海婚事的任务你必须得完成,限期三个月,必须与阿海好好谈谈,我把阿海的婚事交给你了,如果完不成任务,你去阴间向阿姐解释。”
    “阿姨,伯伯,你们又在谈什么呢?谁要去阴间?我不同意,要去阴间,我是总经理,必须得有我签字,否则,你们谁都甭想。”
    “签你个头,臭小子,我们在谈你的,过来,你阿姨限期我三个月,我限期你三天的时间,必须对婚姻问题给我们一个交代。”
    “好!好!你们接着谈,我有个重要的客户要接待,我走了,我要出差三天,你们等着我,三天以后我再向你们交代。
    两个活宝,还是关心关心你们自己的事吧。”
    阿海听丘八说,与米华一起正在谈他的婚事,扭头就走,当他回头之时,却大声说,要丘八与米华自己关心自己的事。
    闻听阿海的话,米华使丘八和米华一时无语。
    为了阿海的婚事,丘八与米华着急上火,可阿海心止如水,让丘八与米华没有了招数,米华不得不要求丘八限期做通阿海的思想工作。
    “你让我与阿海沟通,难!”丘八为难道。
    “为什么呀?你是阿海的干爹呀!”
    “其实,男人和男人更无法沟通,我们不是一代人,你们文化人不是说什么?”
    “同性相斥。”
    “对!就是那个同性相斥。
    虽然我把阿海当做自己的儿子,毕竟我们没有血缘,要不,让思荣去找阿海唠叨唠叨?”
    “她一个学生,阿海会听她的吗?”米华没有正面同意丘八的意见。
    “阿海挺喜欢和思荣在一起,而且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总有说不完的话,没准思荣能够疏通阿海的心结,探听到阿海内心的秘密。”丘八为自己这个主意那个得意!不觉又点上一支雪茄。
    “不行,思荣整天欺负阿海,阿海整天宠着思荣,在阿海面前,思荣就是一个虐待狂,而且思荣不是要准备考大学,我不想分孩子心。
    阿海之所以宠着思荣,思荣之所以在阿海面前耍横,我也能理解,思荣就是把阿海当做父兄。
    思荣在阿海面前任性撒娇,从没有正行,他们之间犹如父女一样的情感,阿海怎么能将自己内心的秘密告诉思荣一个小孩家!”
    米华以思荣是孩子一再拒绝丘八要其探听阿海内心秘密的要求。不是米华对思荣没有信心,在米华眼中,思荣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她还没有长大。
    “思荣是小孩吗?你不看看自己的额头。”
    “也是,不过,我认为你与阿海谈比较合适。”
    米华用手拢了一下额头的刘海,并随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想想丘八的话不无道理,于是她停顿了片刻,但还是认为只有丘八才能疏通阿海的心结。因为从目前的亲缘关系来说,只有丘八是看着阿海长大的,他们之间不是父子胜似父子的情缘是无人可以替代的。
    “她姨,我可警告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一旦他们兄妹之间出了状况,你后悔都来不及!
    你是思荣的母亲,话!我可给你撂这儿了,你看着办!”
    “丘八哥,你要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听着丘八话中有话,米华不禁警觉地看着丘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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