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清美人蛇的脸部，方胜修改参数，放大了白蛇的长度，从18厘米改为2米。
方胜细细一观摩。
白蛇的脸确实挺漂亮，只是漂亮是有代价的。
特效币，，……
美人蛇是用特效做出来的，做得越漂亮，消耗的特效币越多。
方胜试着给美人蛇的肌肤，加点发光特效，变得更加雪白，细润光滑，成为名副其实的雪肌。
加完美白特效后，特效币消耗立马增多了。
，，……
不难想象，方胜如果继续给美人蛇其它部位加特效，需要的消耗币会越来越多。
都说现在的美女是靠化妆，方胜制作出来的美人蛇，则是靠特效币。
美人蛇越美，需要的特效币越多。
这条白蛇虽然有了美女的脸，但它并没有自我意识，没有主观能动性。
美人蛇所有的动作，都是由方胜控制的，包括它的说话。
在影视剧的特效中，动态特效也是一个难点。
比如电影《猩球崛起》中猩猩，它们是特效制作出来的。但是这些猩猩自己是不会动的，需要特效师给他们添加动作。
为了让猩猩的动作更逼真，一般会先让专业演员表演，再把演员的动作和表情记录下来，然后把这些动作和表情做成数据模型，合成到猩猩身上，于是，猩猩就能逼真地做动作。
这种技术叫动作捕捉。
不过，方胜不用这么麻烦，他可以直接在软件里设置美人蛇的动作，而且动作具有记忆功能。
每一个动作，美人蛇只要做过一次，便会自动记录并保存，变成一个指令，可以随时调用。美人蛇做的动作越多，记录的动作指令便越多。
这个过程，有点类似婴儿学走路的过程。
婴儿出生时，也不会走路，需要大人一点点教学。当婴儿记住越来越多的动作后，他们便能自己走路了。
美人蛇特效基本一样，它的学习过程，就是记录大量的动作指令。
之前，方胜已经训练了美人蛇的吞食动作和爬行动作。
现在，方胜要训练美人蛇的表情动作。
美人蛇现在有一张美女的脸，它的脸部表情，也需要方胜来设置。
脸部表情包括：喜悦表情、愤怒表情、悲伤表情、尴尬表情……
所有表情，方胜都要让美人蛇做一遍，记录相关的表情参数。
训练开始了。
方胜操控着软件，让美人蛇做出不同的表情。
时而哭，时而笑，时而冷漠，时而热情……
每一种表情，又有诸多细微的差别。比如，笑的表情，又分大笑，冷笑，苦笑，嘲笑，坏笑，诡笑，狞笑，狂笑，甜笑，偷笑等几十种。
一套动作训练下来，方胜有点懵圈。
这比带孩子还累！
训练从早上五点，一直持续到傍晚五点。
期间，方胜抽空睡了一觉，剩余时间都在训练美人蛇的脸部动作。
经过一天的练习，美人蛇记住了400多种脸部表情，已经和人类的表情非常接近。
特效大师：“方胜同学，既然美人蛇的脸已经制作出来了，那么，美人蛇的上半身也制作出来吧。”
“上半身？”
美人蛇的上半身，除了脸外，还有美人蛇的肩膀、胸、腹、背和双手。
要制作出这些部位，就要设置相关的参数。
设置前，方胜又开始在网上搜索图片，比如“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的肩膀”“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的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的**”等等。
借鉴了上千张美女照片后。
方胜开始设置参数，并不断修改，争取做出最漂亮的美人蛇上半身。
“肩膀好像太宽了？修窄一点。”
“腰好像太粗了？修细一点，再加点柔软度。”
“手指够修长了，那么，要不要加个美甲？”
……
经过千百次地反复后。
终于，方胜脑海的软件里，浮现出一个惊艳绝伦的美人蛇上半身：
雪白的香肩，柔软的柳腰，身姿曼妙，风情万种，一双小手纤细而修长，十指犹如美玉般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美人蛇上半身做好了，接下来，又得练习动作。
其中，最复杂的动作是美人蛇双手的动作。
手的动作的种类非常多，比如打、拍、攥、甩、拿、扔、捡、握、捏、拧、捧、摸、捶、拖、拉、揪、抠等等几百种，每一种动作又有许多的变化。
这些双手的动作，是人类在千百万年在劳动中形成的，方胜要让美人蛇一下学会所有动作，难度不言而喻。
方胜只能不断设置动作参数，让美人蛇不断记忆各种动作指令。
从傍晚五点到凌晨三点，美人蛇练习了十个小时，掌控了上千个动作指令。
这些动作，美人蛇特效已经记录下来。只要方胜下个动作命令，便可以随时调用。
这和《降龙十八掌》特效是类似的。
《降龙十八掌》特效共有十八个招式，这些招式都已经保存好了，只要方胜下个指令，相应的降龙招式便能调用。
方胜现在可以像调用《降龙十八掌》特效一样，去调用美人蛇特效的动作指令。
试试。
方胜下命令道：“美人蛇，给我倒杯水。”
命令一下，美人蛇马上调用“倒水”的动作指令，它爬到书桌前，左手拿起热水瓶，往杯子倒了一杯水，然后双手端着水杯，递到方胜身前。
这个倒水的动作是美人蛇练习过的。
“动作完成得不错。”方胜又下命令道，“美人蛇，给我削个苹果。”
美人蛇马上调用“削苹果”的动作指令，左手拿着水果刀，右手拿着苹果，削起果皮，没一会，苹果削完了。
“动作完成度很高啊！”
方胜稍稍松口气，今晚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他帮美人蛇设置的动作指令，都能成功地做调用出来。
方胜决定挑战一个更高难度的动作：“美人蛇，你到院子取条裙子，穿到自己身上。”
美人蛇马上调用“穿衣”动作，它爬到院子里，从晾衣绳上取下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这连衣裙是陈菲儿的。
拿着连衣裙，美人蛇返回屋里，然后把连衣裙穿到它的身上。
美人蛇上半身和人类一样，连衣裙穿到它身上，自然很合身。至于美人蛇下半身的蛇尾，则完全被连衣裙的裙摆遮住了，成了拖地裙，暂时也看不出端倪。
于是。
穿上连衣裙后，美人蛇仿佛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
如果不掀开它的裙子，一般人肯定想不到它是一条美人蛇。
当然，美人蛇毕竟是用蛇尾走动，它的走路方式和正常人有些差异，看上去步伐很小，而且很平稳，用个词形容的话，便是“莲步轻移”。
“美人蛇，来，走两步！”
方胜下令道。
在他的操控下，美人蛇在屋里走了起来，来回走了几十次，走路动作越来越娴熟。
“美人蛇，来，跳个舞。”
方胜打开软件，给美人蛇设置了一个跳舞的动作参数。
于是。
美人蛇穿着白色长裙，在屋里翩翩起舞，柳腰花态，雍容雅步，姿态柔美，楚楚动人。
美人蛇曼妙的舞姿，加上一张旷世的绝美脸颊，看上去，真会让人误以为是天仙下凡。
当然，身为特效师，方胜很清楚，这条美人蛇只是特效。
特效只要一关闭，美人蛇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特效不再开启，美人蛇则会像死亡了一样，永远从世上消失。
美人蛇特效，需要消耗大量特效币，它不可能长久存在。
方胜暗叹：特效做出来的美人蛇虽然美丽，但是无法长久，只是昙花一现。
特效大师提醒：“方胜同学，世上哪有长久的东西？即使是真正的人类，同样有消亡的一天。”
方胜仔细一想，觉得特效大师是对的。
真正的人类寿命也只有几十年，不可能长生不死。当无法再吸收能量维持代谢时，人也会死亡，从世上彻底消失。
这和特效做出来的美人蛇，并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要说有区别，那便是这条美人蛇没有自我意识。当它死亡时，不会感伤或遗憾。
此时的美人蛇，在方胜的操控下，继续跳着美轮美奂的裙舞，一笑一颦，风姿绰约……
特效币，，……
……
另一边。
陈菲儿起床后，来到院子，准备取自己晾晒的连衣裙。结果，到了院子一看，发觉裙子不见了。
“晕，我的连衣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