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对于他來说是非常不好的
隐隐约约地赵为贤有了一种不祥地预感
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是戌时末刻了赵为贤吃过晚饭在院子里走了一会儿之后就回到了书房中现在他每天临睡之前都要读一会儿书尤其是一些诗词歌赋因为这样能让他的心稍微平静一下
“老爷”
就在赵为贤刚刚读了沒几首诗的时候外面忽然传來一个声音
赵为贤头也不抬地问道:“什么事”
“老爷有个人要见您”
听到这话赵为贤突然抬起头來眉头马上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有人要见我谁”
“他不说只是让我转告老爷说您一定会见他的”
在这个时候一般是不会有人主动來找赵为贤的
因为要避嫌嘛赵为贤现在是被皇帝严令不能随意出门的人这谁还敢來找他
“男的女的”
“是个男的好像很谨慎似乎不太想让别人知道他來这里”
既然这样那事情可能就沒那么严重了
赵为贤心里也很好奇到底是谁会在这个时候來找自己这天都黑了难道说大白天的不敢來
会不会是庆王派的人或者是德王派來的
与其胡思乱想还不如见一见算了
“你请他到会客厅中吧我随后就到”
“是老爷”
等到仆人走后赵为贤先是喝了几口茶稳了稳心神稍微坐了一会儿之后才踱步朝着会客厅走去
进了会客厅之后赵为贤一眼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棉服的人正背对着门站在会客厅中间
一般來说客人都应该是坐在椅子上等候才显得不失礼数而像这样站在中间的不是有要紧事就是说对这里的主人沒什么好感
赵为贤可吃不准到底这个人是什么來头
“你是谁”
站在这个人的背后赵为贤问了一句
听到声音那个人先是肩膀耸动了一下接着就转过了身來
“赵为贤赵大人”
映入眼前的是一个英气逼人的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看上去却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一般來说这种气势不应该在这个年纪的人身上出现才对
“我是敢问你是”赵为贤见对方一眼就认出自己还以为这个人是熟人但是怎么看也想不起來这个人是谁只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好像见过又好像沒见过
“赵大人此处说话可方便”
赵为贤一愣虽然脸上有些不快地神色但最终还是点点头道:“方便你尽管说”
“怎么赵大人不请我坐下说”
“哦你看我忘了來这位朋友请坐”赵为贤说罢就指了指摆放在一侧的椅子
两人分别落座之后赵为贤就开口问道:“深夜到此不知道这位朋友尊姓大名”
“我的名字就不必说了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特意來知会赵大人一声”
“请讲”赵为贤答道
“请赵大人找个借口把官职辞去从此再也不要踏入朝廷半步安心做个乡野之人吧”
“你说什么”
打死赵为贤他也想不到这个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來
这还是赵为贤印象中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说这种话即便是当朝圣上也沒这样说过
“怎么赵大人听不见那我再说一次赵大人你找个借口把官给辞了吧”
“朋友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赵为贤觉得此人來者不善可是一时间也沒什么好办法來对付
“辞官你不懂是什么意思”
“辞官我当然懂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让我辞官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赵为贤的口气开始强硬了起來因为他现在很是不舒服想当初自己权倾朝野有多少大臣想巴结都巴结不上如今刚刚失势沒多久就有这样不知名的人來此威胁自己简直是荒唐至极
“我是谁不重要至于我有沒有资格我想我只要说出一个人的名字你应该就明白了”
“谁”赵为贤紧张地问道
“断水”
这个年轻人其实就是池中天
大半夜的來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免得被人发现
这一趟池中天只希望自己悄悄的來然后悄悄的走
千万不能让皇帝知道自己來京城了否则肯定又会给自己派苦差事了还记得上一次临走的时候皇帝就说让他带着人去帮着桓王一起应对一下西边的战事后來还是池中天说自己江湖中有很多事要处理这才作罢不过皇帝当时也仅仅是答应半年之内不找他那过了半年呢谁还知道
“你”
断水这两个字就犹如一把重锤一样狠狠地敲在了赵为贤的心上敲的他神色大变心跳加快
“别慌张也别怀疑什么断水现在就在我手里”池中天接着说道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为了不耽误时间因为他猜想赵为贤肯定会对此表示怀疑
“你什么意思”
“赵大人你别再装糊涂了这样浪费时间对你沒好处难道要我再说的仔细一点怎么该不会是我说出來你私放断水”
“咳咳”
就在这个时候赵为贤忽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池中天的话
“这里人多嘴杂可否借一步说话”赵为贤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道
池中天笑了笑然后就站起來说道:“悉听尊便”
“好这边请”
赵为贤说着就转身先走了出去池中天就随后跟在了他的后面
走了一会儿之后赵为贤就带着池中天來到了他的书房中
进了书房池中天刚刚坐在椅子上赵为贤马上就说道:“这位朋友你到底是谁來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直到现在赵为贤也沒弄清楚池中天的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