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雍云剑对扶羽圣教的价值不比碧霞神功低
“既然如此不知道大长老还有什么吩咐吗”孤傲云问道
“沒了沒了孤庄主真是痛快人”勒玛扎贡笑着答道
“好既然沒了那就请大长老回禀贵教主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只是到时候还希望贵教要信守诺言才是”、
孤傲云的话明显是在提醒他可别耍无赖
“孤庄主真是小瞧了我们你放心好了”勒玛扎贡大气地说道
就在孤傲云准备送他回去的时候忽然间脑子里一闪马上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來
“对了勒玛大长老有一件事我还真得跟你说一声”
“什么事”勒玛扎贡问道
“前段日子咱们联手去打压武林势力的时候我曾经用到的那块令牌你还记得”孤傲云问道
勒玛扎贡微微琢磨了一下马上点头道:“记得不就是赵为贤的那块令牌吗怎么了”
“出事了赵为贤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老糊涂了犯了把柄他已经派人悄悄的來给我传话了让我把用他令牌的事情全部隐瞒下來丝毫不得外泄”
“这件事好办我们圣教中的人一定会保守秘密的”勒玛扎贡斩钉截铁地说道
“只要你们不露痕迹我这边就好收拾此事不容小觑赵为贤现在已经自身难保如果被皇帝查出來我用过赵为贤的令牌那皇帝非得派兵來镇压我不可”
从孤傲云的口气中勒玛扎贡能听的出來他对朝廷是很忌惮的
“你放心”勒玛扎贡这时候只能坚定地回答
送走勒玛扎贡之后孤傲云便回到了房中准备接着睡觉但是很奇怪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满脑子里全都是充斥着各种权欲和争斗让他的脑袋里是一团乱麻
翻來覆去的他也睡不着这人一旦睡不着就想干点别的事
孤傲云这个人对女色一向敬而远之喝酒也不嗜好唯一喜欢的就是练武
可是大半夜的练武实在不太合理所以他决定找个人谈谈心聊聊关于武学上的事情
按说以孤傲云目前的境界能和他聊武学的人全天下恐怕也找不出几个难道滨麟山庄里有吗
还别说以前沒有现在还真有了
他一个人悄悄走出屋子之后便朝着滨麟山庄的后面走去穿过那座花园之后沒走几步就來到了一座阁楼前
这座阁楼是孤傲云的父亲孤水流生前所居住的地方自从孤水流去世之后这座阁楼就给封死了除了每年孤水流的祭日的时候孤傲云会到这里來呆上半天之外其余的时候谁也不会來这里
这座阁楼的外面杂草丛生好像多少年都沒人打扫一样即便是在深夜也能感受到这片荒凉和萧瑟以及那令人发寒的气氛
“出來”
孤傲云站在阁楼的门外呆了半天忽然轻声说了一句
“不出來了你进來吧”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來
“哼你就不能别这么懒”
“不是懒是我不想出來”
孤傲云似乎已经习惯了一样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扇门从來沒有上过锁但是却从來沒人有人敢擅自推门进去
进去之后孤傲云马上就反手把门关上了
“你沒事也出去转转别跟个死人一般”孤傲云不知道在跟谁说话因为附近似乎沒有人
“我死不了我倒是怕你死呢”
“屁话你肯定比我早死放心吧”
孤傲云说完之后似乎不想理这个人了直接就推开里面的门走了进去
里面虽然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孤傲云却似乎很熟悉一般不知道从哪里就找來一个火折子打着之后就顺手点亮了一盏烛灯
有了微弱的灯光之后孤傲云便回头朝旁边看了一眼一扇灰色的小门就在前面
孤傲云走过去在门上摸索了一番不知道怎么回事门就给打开了
里面倒是很明亮空间倒是不大不过却很干净
“住的如何”
孤傲云开口问道
此刻前面一张床铺上正盘腿坐着一个老者正是玄天派的云岩大师
池中天和玄天派的人都听说了孤傲云根本就沒把云岩大师关押在滨麟山庄里但是殊不知他就是把云岩大师关押在了这里只不过除了孤傲云知道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
当然可能还有一个人只是这个人应该不能算一个人了
“不敢劳烦孤庄主挂怀”听声音云岩大师虽然略显疲惫但身体似乎沒什么大碍
“大师可别这么说孤某人可是天天挂念大师啊”孤傲云一边说一边从旁边拽过來一张椅子坐了下來
“孤庄主玩笑话了有一个武功绝顶的人在外面贫道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
听了这话孤傲云神色一变马上说道:“武功绝顶的人谁啊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岩大师笑了笑道:“贫道虽然是个废人了但是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这时候孤傲云心里可不平静了别人不知道可是他却知道能知道外面有人看着他这代表了什么
“大师你果然是武学奇才孤某人佩服”
这句话可能是孤傲云最为由衷的一句话他是个武痴抛开恩怨不说云岩大师这种武学名宿他是最乐意结交的
“唉孤庄主这是笑话贫道吧贫道身为你的阶下囚何谈佩服一说”云岩大师淡淡地答道
“大师说起來我还真是好奇那天你若是不出现我孤某人就算能有胜算也要费一番周折可偏偏为何你却愿意以身犯险呢”
孤傲云问完之后就饶有兴趣地倾斜了身子似乎很想听听云岩大师的回答